弟弟轻的轻握着香蕉chōu_chā着哥哥的ròu_xué,“哥哥的身子还真的是很敏感呢,光是一根香蕉就受不了了吗?”
弟弟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温文尔雅的微笑,嘴里吐出的却是yín荡下流的话语来,“还是说哥哥你的xiǎo_xué太过饥渴,一根香蕉满足不了你,想要弟弟我的大ròu_bàng操呢?”
哥哥听完便羞红了脸颊,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腰肢,这一动xiǎo_xué的香蕉便有断裂的迹象,吓得他又不敢动了,乖乖等着弟弟的发落。
“既然哥哥你这么着急,那弟弟我可得快一点了。”弟弟拔出香蕉,把穴内剩余的果肉用指甲一点一点扣出来。
“哈……弟弟…你轻一点……”哥哥微微皱眉,指甲刮过肠壁嫩肉的感觉可不要太爽,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轻一点?”弟弟立刻搂住哥哥的腰肢,硕大的ròu_bàng径直顶入,由于润滑剂和香蕉的润滑,ròu_bàng很轻易的一捅到底,连根没入哥哥的xiǎo_xué,在他的xiǎo_xué内横冲直撞。
哥哥感觉到自己的xiǎo_xué被弟弟滚烫的大ròu_bàng给填满,饥渴的xiǎo_xué立刻咬住ròu_bàng贪婪的shǔn xī着,甘之如饴的快感如同小虫子一般顺着脊梁骨冲击到大脑,哥哥不禁发出浪叫的呻吟声来。
弟弟在哥哥的xiǎo_xué里又chōu_chā了几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射了出来,将滚烫的半透明液喷射进哥哥红肿的xiǎo_xué内。
高潮余韵过后的弟弟将ròu_bàng从哥哥体内退了出来,他俯下身来舔舐啃咬着哥哥的耳垂,然后又在哥哥的耳边说道,“哥哥还真是不乖啊,居然跑到弟弟的公司里来当公共肉便器呢……以后哥哥你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肉便器,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啦,弟弟!”哥哥将头埋得低低的,脸上早已经害臊得羞红了脸。
子撑父菊(黑手党父子/下克上/憋尿/乳头悬挂重物/贞操锁/吹箫/颜射/藤条鞭打贱屌与贱穴/吞液)
在意大利的可可西里这片土地上,黑手党的教父洛伦佐·美第奇从来都是高高在上,雷厉风行,睥睨众生,以一副傲慢无比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可谁能够想到,他会有一个如此隐秘的见不得人的癖好。
洛伦·佐美第奇教父今年已经四十岁了,他是一个同性恋,喜欢男的,按理说这也算不得什么,毕竟他一个黑手党的大佬,身居高位,只要他想要,会有数不清的漂亮男孩子争先恐后的想要爬上他的床。
洛伦佐·美第奇教父喜欢男的,这也许算不得什么大事,可见不得人的是,他有着严重的受虐癖好,在床笫之事时,他想要当下面被压的那个,而不是上面压别人的那个。
教父大人这样的上位者,居然也会用他的右手手yín,手yín时的性幻想时间,他总是会意yín出一个男主人支配他——
1教父大人意yín着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屈辱的跪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脚下,被人用皮鞋踩住他高贵的头颅狠狠的碾压,被强迫舔主人的鞋面上的灰尘以及鞋底的淤泥。
2教父大人意yín着自己跪在地上替主人吹箫,伺候主人的ròu_bàng,他卖力的吞吐着主人的ròu_bàng,并且为了讨好主人,殷勤的舔弄着ròu_bàng旁的阴囊。
教父大人意yín着自己替主人吹箫时不小心用牙齿咬疼了主人的ròu_bàng,然后被主人用巴掌给狠狠地煽了二十几个耳光,脸被煽得红肿不堪。
“真是一条没用的贱狗,连吹箫这种事都做不好,皮痒了是吗?”主人抚摸着教父大人红肿不堪的脸颊,用羞辱的话语责骂着。
教父大人意yín着,主人为了惩罚他吹箫的失误,将他的双手用绳子捆缚着,扒光了衣服全身赤裸着,高高的吊在自家别墅后花园的樱花树的树干上,然后被主人当着一群手下的面用鞭子狠狠的在皮肤上抽出艳丽的红色血痕。
3教父大人意yín着自己的脖子上带着冰冷的已经生锈的铁项圈,项圈的直径比他的脖子的直径要小上2厘米,刚好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令他的呼吸有些困难,需要竭尽全力的小口小口的吸气,才能将新鲜的空气吸入肺部。
教父大人意yín着如果自己惹主人生气了,主人就会按下控制着铁项圈的开关,项圈就会咔嚓一声变小,会进一步勒紧他的脖子。
这种铁项圈的装置就如同中国的神话故事《西游记》里唐僧对孙悟空念紧箍咒一般,只不过孙悟空的紧箍咒戴在头上,而铁项圈戴在教父大人的脖子上。
通过项圈勒紧脖子,给予不听话的奴隶以濒临死亡的窒息体验,从而达到惩罚的目的,这样可以让他知道自己属于主人,就连呼吸也是、活着的权利也是。
4教父大人意yín自己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而私自手yín,却好巧不巧的被主人给发现,主人狠狠地惩罚了他,他胯下的那根分身遭受到了主人一百下沾过水的藤条的责罚,分身被打得红肿不堪,却在这鞭打下、在主人的目光下可耻的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