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被骇住了,不知不觉嚎啕大哭出来。
说到底,她在现实世界也只是一个刚入职的应届生,在学校模拟的那些快穿课程,哪里比得上任务世界的真实感,她从没有经过这这样的场景。
两个少年口口声声说爱她,结果却在她眼前自焚。
春晓几乎要疯了。
直到一个怀抱袭来,一如既往平稳的男声落在她耳边,春晓怔怔回过头,看到了微微皱眉的浮雍先生。
浮雍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有些不悦:“怎么哭了?”
春晓像是坠水着抓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揪住了他的袖子,满面泪痕:“救他们,快救他们!”
浮雍继续擦着春晓脸上的眼泪,似是终于妥协,无奈地叹了口气,“春小姐,你想要我为你救下两个虎视眈眈的狼崽子,不知道打算付给我怎样的报酬?”
春晓失神地感受着身侧传来的热量。
“怎样都可以。”
……
这个世界的时间似乎一下子慢了起来。
自从那天浮雍让人破门,救下了那两个人后,春晓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只知道他们伤得很严重,一直躺在无菌的重症监护室,不可以探视。
春晓已经不打算做这个任务了,她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等确认了两个少年恢复健康,春晓就要立即自杀,离开这个疯狂的世界。
再一次拒绝了春晓的探视请求,浮雍不由反抗地将她操软在床上,令她没力气和自己闹。
“四个月了,难道还没有恢复过来?”春晓将头埋在枕头里,露出来的肩头布满斑驳红痕。
浮雍的眼神暗了暗,扣好了最上面一粒扣子,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就那么想见他们?”
春晓闭着眼睛,浑身都没有力气,温热的液体从身下缓缓淌出来,这个男人做爱从来不会戴安全套,还总是nèi_shè。
浮雍在窗前拉开了厚重的帘子,微微眯起眼睛,“你总是念着他们,我会生气。或许,当初就不该心软答应你。”
男人久久站在窗前。
春晓掀开了被子,赤着身子走下了床,踏着柔软的地毯来到他的身后,伸出手,缓缓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脸颊依恋地贴在了他的背上,“浮雍,我会受不了的。我永远无法想到那两个孩子下一步会做出怎样的事,我看不懂他们,他们太可怕了。但是……毕竟都是我的孩子。”
浮雍握住了横在腰上的那只手,转过身将春晓拥在怀里,低头看着她,骨节分明的大手却探到了她的下身,摸到了那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的jīng_yè,这是他刚刚灌入的,“可怕?可怕在哪?”
浮雍两指插入穴道,堵住出口,“是因为小畜生背着你,藏你的内裤自慰,还是因为喂你喝安眠药,然后在夜里摸上你的床?或是疑心你要给他找爸爸,于是逼得那几个男人连夜搬迁,在卧室藏着手铐和锁链?你怕他们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