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得到那个人,然而无论是否拥有她,都只是一步步病入膏肓。
“如果,能够将你,一口一口,吃掉了。”
浮白渊低头,红的似血的唇,极尽缱绻地吻住了那纯白的花蕊。
我的母亲,我的春儿,我是如此病态而执迷地爱着您。
——
城市的雪撑不过一天,来不及映照落日霞光,静静地从高楼大厦见消匿,南方城市的初雪热搜也被时代层层迭迭的新闻替代。世界总是波澜不惊地翻着页,时间洪流推搡着这群孱弱的碳基生命,在人生里,谁也不能停止奔跑,谁也不能回头。
这是故事的第十七个年头半,同胞的兄弟即将在六月十二日迎来他们的十八岁生日。
而此时距离那一天还有七十叁天。
海外的总公司副总裁遭到了恐怖袭击,浮雍临时要出差,接收那边的乱摊子,摆平波动的股市。
浮雍要将春晓一起带过去,春晓直接将自己吃成了急性胃肠炎,躺进了急诊病房,避过了这趟长途旅行。
想到浮雍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春晓心头还有些发颤。
明明是去处理公务,临出门前,却将她摁在玄关前,逼着她口得嘴巴都酸了。
“给你七天。处理好那些垃圾。”浮雍射精的力道很大,即便是射在zǐ_gōng里也让春晓难以承受,更何况是在靠近气管,短窄的口腔喉道,可是这个男人摁着她的脑袋,不允许她躲开,“记住主人jīng_yè的气味,主人不在的时间,小母狗给我管好了自己的小骚逼。”
男人结束了喷射,惯来清冷淡然的面容浮上些微餍足的红晕,蹲下身蹭了蹭春晓热乎乎的脸颊,张口吻了吻她沾着白浊的嘴角,“乖一点,记好了。”
春晓看着关了的门,心头忽然有些异样。
真的不能久留了,春晓跑到厕所呕了很久。
这个男人太会拿捏人了,会染上性瘾的。一名优秀的任务者,是不可能对任何一个世界产生私人感情,正如寻常人阅读一本书籍,只会为故事里人唏嘘,却不会影响到各人生活。
春晓想,她需要快点撤离,无论任务进程能否被推到s级。要逃。
依旧是浮家的私立医院,春晓的病房迁到了浮家两兄弟的隔壁,顶着一群黑衣保镖的目光,春晓敲了敲病室的门。
“昭昭,在里面吗?”
里面忽然传来东西滚落在地的声音,又等了好一会,门才缓缓打开。
开了一道缝的房门中,探出了一颗头发微卷,长得俊朗帅气的脑袋,即便脸上有些小伤口,依旧不掩光阳灿烂的笑容:“哟,这谁呢……”
春昭少年歪了歪嘴,弯着眼睛。
这是他在与自己和解之后,练习出来的笑容。
春昭仗着自己一米八七的身高,低头用脑袋磕了磕春晓的头顶,懒洋洋地道:“难为这位春小姐还记得自己有位差点进了icu的亲儿子。”
春晓看着这支着拐杖,双手抱胸,拦着门口,丝毫没有邀请她进去意思的春昭少年。
“前面几天,有一些私事,比较忙。”春晓看了看病房里面,笑了笑,“忙完了,立马就来找我家昭昭了呀!”
春昭目光深了深,“妈妈是在忙些什么,重要的私事呢?”
不等春晓编借口,少年似乎并没有期待她的回复,继续靠在门框上,没伤的那条腿曲着,“就空着手来探病?大姐您好意思?”
春晓曾经因为春昭这张臭嘴,怀疑过浮雍到底是个什么狗男人,现在明白了,大概是遗传自那群不知道名字的流氓亲爹。
“给你一个嘴巴子要不要?”春晓开口就是怼,偏头看到病房里面还有一个少年,静静地站在书架旁边,一直专注地看着这边,直到春晓看过去,才抿了唇,将头扭开。
“好啊,你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哄我的?我可是伤员唉!”
春晓扒拉开逼逼叨叨的春昭少年,像是看到了什么,直接走了进去,走到春昭病床的柜子旁,大呼:“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给你送的花儿?”
春晓一眼就看到了这束明显被摔过的鲜花,那些娇嫩的花瓣上全是折痕,掉落的花瓣,还有被胶布贴回去的痕迹。
春昭少年眼神飘忽,慢吞吞地驻着拐杖,蹭过来,顾左右而言他,“那个,你饿不饿?这里的午餐很好吃唉,还有提拉米苏,奶茶喝不喝?”
“春、昭!”
春昭少年缩起了脖子,掏了掏耳朵。
(浮白渊已经被玩坏了啊……)
(改时间,就相当于今天加更了55555存稿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