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女人的挑衅,秋烨廷惩罚性地拧了下她那微微冒出头的小阴蒂。
荆荷疼得“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抗议,xiǎo_xué又被手指粗鲁地插了进去。
没有怜惜,没有心疼,这比几年前她和高明彦做爱的那晚还要糟糕。
男人的手指在她xiǎo_xué里蛮横chōu_chā着,直到那细嫩的花瓣都红肿了,都没有出一丝水儿。
听到男人烦躁地吐了口气,荆荷忍着痛嗓音颤抖地向他解释:“没用的,我是性冷感,我湿不了。”
荆荷意识到自己是性冷感是在大学的时候。
某天夜晚,宿舍室友们在悄悄谈论黄色话题,也不是谁提了一嘴,四个女生突然下床挤到一桌看起了文艺小黄片。
在叁位室友脸色红润、吐气如兰地瞧着那些交媾画面时,荆荷却根本理解不了屏幕上那些堆迭在一起的肉有什么值得兴奋的。
荆荷从来没有室友们说的那种下体湿润渴望被插入的感觉,哪怕是大学毕业后和高明彦交往时亦如此。
答应和高明彦的交往并不是对他有性方面的幻想,只是单纯地觉得他人很好,值得托付。
在高明彦要求与她发生关系时,她也曾言明自己是性冷感,想要拒绝,却抵不过男人温言柔语的情话攻击。
她答应了,男人进入她时还不忘轻声安慰的举动让她动容,哪怕她疼得要命,也觉得“选择他真好”。
谁知那人的好,不过都是骗取她信任的伪装罢了。
事后,伪装被撕开,那皮囊下的真面目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荆荷从那之后对男人彻底绝望了。
对一个男人付出感情,不如对一只猫来得实在。
小猫咪会撒娇,会卖萌,会给她带来欢乐与满足。
而男人,只会给她带来痛苦而已。
“哼,你不是说你被很多男人玩过吗?”耳边响起的冷哼中断了荆荷的回忆,“现在又说自己的是性冷感?女人,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