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哥……韩哥你轻、轻些……我……我真好久没被男人……进来过了,你东西大,千万……千万温柔点哈。”
许娇紧张得话中都带上了些许乡音,想低头看看下头情况,可自己那对乳瓜填满了两人胸膛之间的缝隙,什么也看不到。
她只能感觉到,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她的阴蒂缓缓向后滑,一寸寸滑到她久未被滋润过的花径入口,轻轻一顶,鸡蛋大小的头儿就借着yín蜜水滑,挤进大半。
“哼嗯……”
那股饱满撑胀,瞬间就在她膣口扩散开一片细小的快感电流,让她舒服得呻吟一声,忍不住探头就想去吻他。
她来时还准备着靠威胁他叶春樱会听见声音来自保,可这会儿浑身的欲念都被唤醒,从未尝过的快活滋味正在不远处对她招手,要是叶春樱会打断她的好事,她就是咬破嘴咬断牙也绝不叫隔壁听见半点。
韩玉梁知道许娇已经发了性,得意一笑,迎过去一口咂住她微凉舌尖,双臂略沉,虎腰一挺,那条故意收小了几分的阳具,滋的一声水响,便刺入到她湿淋淋的屄芯儿里头,长驱触底。
许娇闷哼一声,被他架起的双脚勾起拇趾,觉得这一下好似要从她嘴里穿出个guī_tóu来,雪白的屁股阵阵哆嗦,zǐ_gōng都压得移了位。
明明扯得钝痛,撑得胀痛,却快活得她眼里一下子掉了泪,恨不得把自己化成yín水,染到身子里那根老二上,就此蒸发。
韩玉梁还有小半根在外头。
他也挺意外,许娇是丰美型的女人,硕乳圆臀,阴毛浓密,眉眼间春情流淌,按说该是个大胃口的荡妇,他才决定不错过机会,直接剥光吃下。
不曾想运起房事功法一插进洞,才发现她不光口唇生涩,下面也是个浅窄小道,花心脆嫩,竟好似这辈子还没被男人从这儿送去过极乐之境。
他暗道一声可怜,心知这样将她凌空抱着奸yín,她深邃不足,不小心怕是会破掉阴关。
他不屑采补之道,走的是阴阳互益之路,当然不愿如此,便小心将她抱稳,款款磨弄着蕊管儿底部那个半硬疙瘩,将她一脚放下,只架着另一条雪白长腿,一手抱住她腋下,一手捏住乳蕾,从膣底长长抽出,临近玉门之际,再缓缓送入。只几下,许娇就被日得软了膝,靠在墙上忍着浪叫,娇喘道:“韩哥……好哥哥……我真站不住了……嗯!嗯嗯……哥……咱啊、啊啊……咱去床上吧。”
韩玉梁听出她在苦苦压抑自己的声音,心中颇觉有趣,便点点头,将染满yín液的阳具水淋淋一抽,搂着她往床边一带,从背后吻上她的肩胛,身躯一压,叫她不得不弯下腰去,双手隔着钢丝床扶住了墙。
这正是他想要的姿势,乳肥臀美,岂能不隔山取火一番。
随手拿过枕巾,将她臀上蹭的墙灰一擦,看她想把腿跪在床上,韩玉梁微微一笑,垂手轻轻捏住她勃肿阴核,运起真气就是一阵急捻。
强烈的快感钻心透骨,许娇措手不及,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唯恐叶春樱被惊醒过来打扰,急忙低头找到毛巾被一角,抓起就塞进口中,死死咬住。
捏搓十几下,让她小小泄了一股,韩玉梁往前一凑,挺身再入。
这次性感丰臀总算起了应有作用,啪的一声荡开肉波阵阵,叫她蜜壶勉强容下了他的冲顶。
见她吃得住劲儿,他便不再收敛,一条油亮鸡巴进进出出,开始享受那层迭嫩肉吮过玉茎的酸麻畅快。
他那棒儿不止自己享受,运起房中秘术后,还真的好似变成了一条活龙,每次探入许娇体内,角度都有微妙不同,碾过内壁不同地方,力道施在多个点位,奇趣无比,连每下冲在花心,滋味都略有差异,时凉,时暖,时重,时轻,时痒,时酸,时如软针轻刺,时如小手捏揉。
许娇不过是个寻常女人,哪里经历过这种超出常理的玩弄,才被奸了几十下,就上身一软,趴伏在钢丝床上,咬着毛巾被双手攥紧,哆嗦着高潮了。
韩玉梁爱的就是女子泄身后分外销魂的紧缩牝户,阳物进则被吮,出则被嘬,一般男子射精才能享受短暂片刻的绝顶欢愉,他只要被这么紧紧唆住,就差不多能达到七分,当真是快活似神仙。
感受到许娇紧肉微松,他弯腰一抄,双手钻进她身下握住肥白妙乳,捏弄乳头同时,真气又在各处敏感穴道经络中游走窜动,下体贴着她微颤臀尖,不急着翻江倒海,只是绕着小圈不住磨她。
这一样要了许娇的命,她乳头麻的要化,腔子外头不被chōu_chā的内壁痒得发疼,偏偏穴心儿那平时不怎么被刺激的zǐ_gōng口遭了难,一阵酸过一阵,噘着屁股不一会儿就双眼上翻,漏尿一样淌出一大片yín水,脚尖蹬地弓腰挺背狂泄了一通。
“韩哥……我……我歇会儿……求你……我歇会儿……”
不久,许娇便被一串串连续密集的高潮轰白了脑子,等发觉这股绝美彷佛没个穷尽的时候,才心慌意乱稍微撒开嘴里的被角,强忍着告饶起来。
她这辈子经历过三个男人,一个懵懂年纪让她痛不欲生觉得破处就是被斧子噼的初恋,一个二十天秒射三次主动结束三年感情的大学同学,和后来那个操女人像是操西瓜的傻屌前夫。
这三个男人累计那百十次做爱给他的快感全加起来乘个三次方,也赶不上这会儿被韩玉梁摆弄的二十分钟。
她今晚才知道,女人是真能被活活操服的。
韩玉梁见她面色由红转白,唾液溢出唇角,眼底无光气息凌乱,心想这没有内功底子的女人果然不济事,他憋了许久,还想好好释放一晚,这才满足了五、六成,她就快要脱阴。
硬干下去当然可以,许娇这会儿通体酸软毫无抵抗之力,膝盖不顶着钢丝床边怕是屁股都要抬不起来。
但等到韩玉梁尽兴,少不得将大病一场。
叶春樱还不知道要费他多少水磨功夫,收了许娇今后慢慢享用,总好过一次奸废了她。
他心念一定,柔声道:“那好,妹子你休息吧。”
说着,他将宝贝慢慢抽出。
那阳具早就被他悄悄恢复了原状,粗大guī_tóu好似个塞子卡在里头,一拉出来,牵得整片阴肉都微微隆起,刮出大股清浆,把下面阴毛染成湿嗒嗒一片。
最后那截出来,里头吸力犹存,发出颇为羞人的一声噗。
许娇长出口气,一歪身子,没了骨头一样瘫倒在钢丝床上,头顶着墙,媚眼如丝望着韩玉梁,有气无力道:“你到底是人……还是妖怪变的啊……我差点死过去……”
韩玉梁微笑不语,只是躺到她身边,拉过她汗滑掌心,握在仍一柱擎天屹立不倒的棒儿上。
其实寻常交欢,他也不至于使出这么多手段,乐子到了,双方皆美,也就足够。
只是一来他最近憋得太久,二来许娇是今儿个才认识的,本就筹备不足,全靠着床上本事让她死心塌地,自然要额外卖力一些,除此之外,他还想要趁此机会试探试探,这换了天地之后的女人,衣着打扮举止气质与他旧时所知截然不同的情况下,内里这水滑玉嫩的娇躯,到了男欢女爱的时候会不会也不一样。
幸好,治病积累加上这次送许娇接连登仙,让他确定,万物皆变,女人,仍是女人。
他未修采补,虽懂些阴阳互济的法子,却不过是为了补益心里相中的女子,好让她们阴元醇厚几分,更禁得起他这狂蜂浪蝶多番采撷。
他又从没练童子功或道门上乘心法,不讲究行房时闭精不出那套,只要用内功稳住阳关,不愿留后就出进女子嘴里或是后庭,遇到姿色上佳的,灌一腔子命种也不忌惮。
许娇牝户已经无力再战,可那张红艳艳丰润润娇嫩欲滴的嘴巴,总不会损及督脉。
他知道女人此时余韵绵长,通常正是对他满心爱意乖巧听话的时候,也不多话,勾住许娇脖子,就将她朱唇压向自己胯下。
许娇也知道男人出精之后耳根最软,所谓日后再说正是这个道理,到了这时,她一丝不挂连yín唇都被奸得外翻淌汁,还有什么可害羞的,便强打精神啊呜一口含进去,仍照着之前他教的法子,舌腮上腭吮紧成个湿津津暖洋洋的肉套子,裹住鸡巴上下起伏。
韩玉梁知道许娇还存着从他这儿打探点消息的念头,不跟她说一场话,她想必不会死心离开。
再说方才那一通勐干,他已经快活足了前劲儿,被房中术加持过几倍的出精之美,也有些亟不可待。
于是一抽阳具起身分腿,跨过她又泛起红潮的面孔,向下一压,插入她双唇之中,叮嘱道:“你可嘬紧了。”
许娇唔唔哼着微微点头,双乳被他坚硬臀肌压在下面,扁成两团,好似一对儿软弹垫子。
一感到她口中内吸裹缠上来,韩玉梁腰腿发力,直接将她唇儿当作屄缝,搅着口水大肆抽送。
一直顶到许娇头发昏眼发花,喉头酥软粉颈涨红,禁不住抬手拍他大腿,他才低喘一声,将那紫红菰头撤到朱唇中央,整条阳物一震,大股浓精喷涌而出,好似黏稠水枪,径直穿过了许娇弓起舌面,灌进喉头。
幸亏许娇酷爱游泳水性极好,本能反应般吞下同时提咽闭气,总算没被呛到,顺顺利利叼着不住抽动的龙头,将满口腥黏混着唾沫咕咚咕咚吃了个干干净净。
韩玉梁通体舒泰,喘息道:“别急,出精后要再吸几下,那会儿最为快活。”
许娇抬眼望着他雄健裸躯,虽说此前从未这么伺候一样取悦过谁,但心里一阵酸软,想着连人生第一口jīng_yè都吃过了,a片一样做个事后打扫又能怎样。
等这一波销魂噬骨的滋味过去,韩玉梁才暂且满足,笑着靠墙坐下,将许娇搂在怀里,轻柔抚摸。
女子事后最缺不得的就是这种温存收尾,他光凭这温柔手段,就不知省了多少把他当作采花大盗揭发的麻烦。
靠在一起无语相依片刻,许娇心思渐渐清醒过来,她一扭身,把下巴搁在他胸前,抬头望着他说:“韩哥,你刚才一点都不收敛,差点把我操晕过去,就不怕隔壁春樱听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