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在钢铁碰撞声和男人的粗俗笑语中醒来,入眼是高高的黑灰天花板,和陌生男人不怀好意的猥琐脸庞。她惊恐一动,才发现双手被扭在身后捆绑住了,身上一丝不挂,身下是粗糙的残缺地板,冰冷从肌肤蔓延至心里。
“哟,醒了”一个男人说。
破旧的仓库里,除了地上赤裸的面容姣好的少女,还有足足六个赤膊的彪形大汉。
晓晓哆嗦地摇头,双脚无力蠕动着,推动身体在地上摩擦,意识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也不知道会发生什幺事情。面临触手可及的危险,第一个赶到的总是呆滞、绝望。
“醒了好,老子可等得不耐烦了。”一个光头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在她脚边蹲下,古铜色的胸膛肌肉明显,上面满是骇人的刺青。他两手一抓,稳稳握住晓晓的脚踝分开,一拖,晓晓立刻叉开腿躺在他面前
“啊啊”惊愕恐惧的晓晓终于哭了出来,从未示人的身体此刻就像砧板上的肉男人粗粝宽厚的大手袭上阴阜,稀疏的毛发在他指间冒出,他挑逗似的一抓,一挪,拳头立刻贴住少女鼓鼓的小馒头。他一哼声,旁边面露yín色围观的男人中有两人立刻各抓晓晓的小腿一提,哭喊中的晓晓差点就倒立了,双腿像吊索,吊高了贞洁的下体,两张紧闭的粉嫩xiǎo_xué儿彻底让光头男人一览无遗。
“这小屄闭得真紧,一定是处,那小骚货倒是没骗咱们。”提腿的男人说。
“呵,是不是处cào了就知道。”
光头男人将近在咫尺的阴唇扒开,看见了里面生嫩的红肉,还有细小得不可思议的一抹黑,那就是她的洞了。他站起来,壮硕的身材令提腿的男人各自挪开一步,将晓晓的双腿拉得快要成为一字型,腿根的筋肉立刻绷紧发酸,头颅撑地的她像要窒息,哭都哭不出力气。
泪眼朦胧的晓晓望着自己大开的私处对着的魁梧大汉,背着光,看不清他的长相和表情,他的手臂在腰侧弯着,那动作是在松裤裆。啪嗒,是腰带扣的声音。任是晓晓再纯情,也知道他要干什幺了,她惊恐地摇着头,用力扭着悬空的身体,“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
回应她的,只有邪佞的讥笑。
光头男人任褪色牛仔裤垂在脚边,没有穿内裤的阴部后有古铜色的肉臀,前有浓密的森林,紧衔一根勃起的黝黑冲天长棍,下面携带两颗皱皮卤蛋。他用拇指最大限度掰开肥厚的阴唇,稍稍屈膝,鸡蛋般的guī_tóu便触上那一处嫩肉,在少女狂乱的哭叫声中,他冷笑着挺身,三分之一的柱身便破开嫩肉中那一抹不起眼的黑线,顺利置身于生涩的甬道里,敏感的guī_tóu传来前方有障碍的感觉。少女高声尖叫,嗓子瞬间嘶哑,他继续挺身,guī_tóu凶狠地冲破那一层脆弱的阻碍,巨龙长驱直入,完整地嵌入少女柔软紧致的身体里,将她塞得有要爆裂的圆满。
“啊啊啊”
晓晓痛得险些眼前一黑,令人窒息的疼痛流遍全身,绝望的哭声无力地软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从未思考过的领域,男人硕大的性器就像一把枪抵着太阳穴,你不知道他扣不扣扳机,什幺时候扣,也不知道枪会不会走火
求生的本能让身体在快速适应,甬道深处在滋生用以润滑的蜜液,但枪走火了,男人动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不啊呜呜啊啊”
处女的紧致包裹令从不怜香惜玉的男人近乎疯狂,他紧紧掐住她的腰站直了腿,晓晓脑袋悬空,彻底倒挂在男人的鸡巴上,而男人根本没在乎她是人,捏着她的腰臀大力cào弄她刚刚被开苞的ròu_xué,阴部激烈撞击她的嫩肉啪啪啪地响,破身的处子血和撕裂的血在他的chōu_chā中流入股缝,一滴两滴地抵在地上。
她就像个飞机杯。
“啊啊呜呜啊啊啊”
晓晓被cào得狂乱摇晃,叫声断断续续,频频翻着白眼,大脑缺氧令初经人事的她体会到了窒息的性爱,鲜血作润滑被蹂躏的花穴总算慢慢泌出黏腻的液体,被扯得变形的两片阴唇抽搐着收缩,男人的粗长ròu_bàng像打桩机一样飞快进出,几乎成了黝黑的虚影,看着轻快如风,实则沉重如锤,鲜血混合透明黏液被捣得生出白沫。
短暂的高潮过后,晓晓奄奄一息,一个男人揪住她的扎成丸子的头发,硬是把她提起来,让她正面迎接光头男人的cào干,还朝她吐了口唾沫,精准地吐进她被cào得合不上的嘴里,然后哈哈大笑,猛然松手,她头皮发麻,尖叫着往下坠,同时,光头男人猛地一撞,她因此没撞上他的腿,继续倒吊着晃荡,几乎吓没了半条命。
“哈哈哈,等下老子也要这幺玩”
“这一下肯定夹得爽翻天”
“啪啪啪啪”
“骚婊子,你想夹死老子吗”
光头男人不断耸动屁股,肌肉紧实的双臂令他轻松提着晓晓,大掌将她的臀肉捏得变形发红。从开苞那一瞬间开始chōu_chā到现在也有一两百下了,他停了下来,终于让她和地平面重新接触。骇人的guī_tóu滴着透明血水,晓晓背压双手全身痉挛着,那两个男人也放下她的双腿,稀薄的意识里,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双腿合不拢了。男人的ròu_bàng依然昂扬,他粗鲁地将她翻了个身,提起她的下体,狰狞的ròu_bàng噗嗤一声重新cào了进去,尽根没入,撞得啪一声,她往前耸动,膝盖磕在凹凸不平的地上瞬间磨破了皮。
“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男人的体型是她的一倍,骑在她身上就像在骑一匹瘦弱的小马,但他仍骑得不亦乐乎。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一只大手用力按下她不堪一握的腰肢,ròu_bàng迅猛进出,带得媚肉外翻,插入的每一下都十分用力,十分到位,垂下的丑陋阴囊恨不得也挤进去,硬硬的阴部实打实拍打她泛红的娇臀,年轻而富有弹力的蜜桃臀因而翻着诱人的肉浪,一波接着一波,让人不禁想上手狠狠揉捏。
晓晓发育甚好的乳房在地上压扁了摇晃,承受整个上身的摩擦力。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胸要废掉了的时候,一个脱了裤子的男人走近,跪下,揪起她的头发,她的身躯因此形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半圆弧度,简直是杂技演员才有的柔软,后方的冲击更令她像海盗船一样摇动。
她被迫仰着脸,男人握着半硬的鸡巴左右拍打她涨红的脸蛋,“张嘴,给老子含一个,不然老子把你的头皮给剥下来”他脸上的横肉随着他恶煞的语气一抖一抖,毛掌也充满威胁的收紧,晓晓疼得大张嘴巴,带着骚臭的鸡巴直接捅到嗓子眼
“唔、唔唔唔唔呕呕唔咳咳”
前后两根ròu_bàng夹击,初经人事,受不住这样猛烈攻势的晓晓直接昏了过去,但时间不长,啪啪啪的交媾声和全身的疼痛继续在大脑里喧嚣一片,她睁开迷离的双眼,男人的阴毛仍时不时地扎进她的眼睛里。
“喔”光头男人连连吸气,chōu_chā愈加狂猛,俨然是在攀上高潮,快慰产生的激动都在他那一双有力的大手下呈现,他抓着少女的臀肉死死不放,像老鹰用爪紧抓着猎物,就这样上天了“喔”他低吼一声,大量jīng_yè喷射在少女备受凌虐的花心上,他仰着头,闭着眼,专注地享受这一刻的愉悦,胸膛明显起伏,汗珠纷纷流过惊人的纹身,像刚跑了几千米似的。
享受完高潮余韵,他抓了抓红肿的娇臀,“啵”一声拔出ròu_bàng,起身的时候还“啪啪”甩了两巴掌,对其他人说:“谁,赶紧上,刚开苞的屄,骚得很,再不上她都要合上了。”说着,他抬脚踹了一下那高翘的屁股。
一个有着络腮胡的男人邪笑着上前,将晓晓从那满脸横肉的男人胯下解救出来,粗大的ròu_bàng脱离她的小嘴,大量浑浊的口水藕断丝连,流满整个下颌。虚脱,浑身叫痛的晓晓双手被解开,身子被按在破损的铁桌上,两条腿颤巍巍地分开站着。男人提着满是口水的鸡巴重新站在她面前,揪住她的头发又是一场深喉
络腮胡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半蹲着欣赏那合不拢的处女穴,穴口嫩肉外翻,鲜红得仿佛血肉模糊,光头男人射进去的jīng_yè这会儿才缓缓流出,一些黏在湿哒哒的耻毛上,一些混着yín液源源不断滴流。分别往两边挤开的变形阴唇在抖动,里面滑腻的嫩肉则在抽搐,看起来她还没爽停。
“妈的。”男人看得胯下巨物膨胀,喉咙紧得很,他当即脱下裤子,一根微微上翘的有弧度的黝黑长根便跳了出来,上面青筋环绕,纹理复杂,包皮干燥。不假思索,他钳制住晓晓开花的屁股,一个挺身瞬间填补了光头男人离去的空缺
“唔唔唔啊咳咳”
“喔,真紧。”
男人按住她的腰立刻干了起来,上翘的guī_tóu犹如一个钩,chōu_chā间都在拉扯推搡那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嘴巴被堵得密密实实的晓晓呜咽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急促,听起来高亢又崩溃,肮脏的背上和屁股上纷纷起了鸡皮疙瘩。她敏感地疯狂收缩甬道,男人因而干得更狠,更爽。
“骚货,夹得这幺紧”
屁股被撞得啪啪响,欲望上头,几乎被逼疯的男人还嫌不够,粗糙的大掌对着她的屁股左右开弓,每一下都打得浑圆的臀瓣险些扭曲。原本挺翘的小屁股越来越肿,看起来都要大一倍了,而且通红,跟白玉般的双腿比较起来,颜色分明得惊人。
漫长粗暴的cào干,男人将她的屁股打得如同血管爆裂,转而将邪恶的手指按在她的菊门上,那里早已被她的体液润滑得松软,他的指头直接刺了进去,女孩已经痛得麻木,凄惨的叫声嘶哑无力。
“喔,这小屁眼也是处呢。”男人的中指直直插入,配合着自己胯下的巨龙一齐进出她两个同样紧致的小洞,不一会儿,他就插入第二根,将那小菊门扩大。
面前的男人忽然箍住她的头颅,ròu_bàng勇猛直插嗓子眼,蓦地喷出一股浓稠的腥液,晓晓被呛得咳不出,属于男人的jīng_yè直窜鼻腔,在男人ròu_bàng的堵塞下,她只能生生咽下这股东西
男人舒服叹气,又将ròu_bàng在她嘴里插了几下,弄干净了才拔出来。
身下的铁桌被撞得巨响,声音极其刺耳。晓晓整个人散发着体液的腥臭,她看着地板,眼神涣散,双手无力扒着铁桌被cào得不停痉挛,排泄的地方被插入三根粗长的手指狠戳狂捣,肠液溢出洞口。
好久好久,络腮胡男人才舒爽地释放,浓浓的jīng_yè射满刚开苞的少女的zǐ_gōng,她的小肚子酸涨起来。
没等她在哆嗦里回忆在这之前发生什幺事,又一个男人将她翻了过来,粗犷的胸膛,臂力发达,他分开她的腿,木棍般的鸡巴就cào进她大开的花穴,抱着她的腰臀,他后退,将她脱离铁桌,身体再度悬空
“啊啊啊呜呜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晓晓倒挂,男人按着她的腰臀狂干,她的双手在空中本能摸索,渴望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喔喔,真爽”男人咬牙吸气,冷眼看着她被倒吊还放声浪叫的骚样,巨屌恨不得cào得更狠,插得更深
破旧的仓库里,少女的惨叫和激烈的交媾声时而此起彼伏,时而互相应和,漫长如一场yín靡的音乐会。六个大汉就这样用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将刚开苞的少女轮流玩了一遍,等六个人都在她身体里射过一泡jīng_yè以后,她就像个破布娃娃被丢到一旁颤抖、抽搐。胃里zǐ_gōng里都是男人的体液,合不拢的僵硬双腿间源源不断地流出浊白液体,晓晓就像在地狱里。
昏昏沉沉,她听见铁板的吱嘎声。
一个裹着米色大衣的娇小女子推开铁门进来了,回味无穷的男人看见她,嘴边都挂起邪笑,眼睛里也是赤裸裸的yín荡。
“小骚货,你介绍的倒是跟你一样骚。”待女孩走近,光头男人一把搂过她的细腰,让她坐在大腿上。
“主人喜欢就好。”女孩媚笑,主动牵起男人的手拨开风衣,牵引他的大手往自己腿间探去,光头男人一挑眉,这骚货里面居然是真空他顺势将长满老茧的手指挤入发热的甬道,女孩嘤咛出声。
“骚货,湿了多久了”她的肉洞湿滑滑的,男人毫不怜惜地挤入第二根手指抠挖,水声咕叽。“昨天晚上还没把你喂饱吗水这幺多”
“嗯哼主人,骚货好想你的大鸡巴啊”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腿分开,不停地扭动,男人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恶意的按压,蠕动,每一下无不在摧毁她的理智。
“春春”晓晓抬起苍白的脸,透过凌乱的发间看见那个熟悉的少女,她娇躯一震
短片的记忆在瞬间回来了,一丝不漏。今天上午,春春约了晓晓在车站见面,要一起去游乐园玩。从放暑假到现在一个星期,晓晓都没见到春春,今天能见面,她很高兴。她们见面以后,春春手里提了两杯奶茶,一杯给她,接着她们上了的士,一边喝奶茶,一边有说有笑。
然后,就是她的噩梦
春春在男人身上娇喘了好一会儿才懒懒瞥了地上的晓晓一眼,声音柔媚婉转,“啊,晓晓,你怎幺在这呀啊”男人的手指在作祟,她攀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指快速震动起来,汩汩水声响亮又yín靡,玩得春春连连呻吟,风衣下摆湿了一大片。
又羞耻,又痛快,她已经习惯被没轻没重的对待,两腿间的密地,俨然不再神秘。
任何男人想玩,她都乐意张开腿迎合。
晓晓惊愕地看着她,男人的手指犹如满电的振动棒,搅得她哼哼唧唧的也不停下,她难以置信,“为什幺”
“你你、不觉得、这样啊、很很好吗啊啊嗯嗯”春春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
手指在一个重击后终于停下来,春春痉挛几下,感觉水分都流光了。光头男人扒开她的风衣扔掉,让她背对自己,胯下的巨龙噗嗤一声毫不客气地插入她湿淋淋的花穴里,被填满的感觉令她舒服的哼了哼。男人不急着动,双手插过腋下揉捏她的奶子,拧压仍然充血的乳头。她的身上,多的是令人遐想无限的痕迹
旁边几个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春春被玩奶子,还有他们交合的部位。光头男人大敞着腿,春春的腿分得更开,因此,从正面看,少女刮得干净的粉嫩阴阜下含着一根黝黑阴茎,还有一小截没被吞进去,连着沉重的阴囊,一切一览无遗。
晓晓在震惊中崩溃,她抓着硌人的地哭喊,“为什幺你要这样为什幺”
她们是从小到大的好姐妹,两人的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不是春春第一就是晓晓第一。她们要考重点高中,也要一起考大学,未来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努力前进
如今,一切都变了。
春春的奶子被男人揉面团似的搓得变形,她的小手无力地附在男人的小臂上。这会儿听到晓晓直击心灵的质问,她目光一冷,“为什幺这可是你亲爱的爸爸教我的,你还好意思问”
原来,一个星期前,中考结束的第二天,春春去晓晓家,结果她不在,家里只有她的爸爸。晓爸很热情地叫春春进屋等着,春春不设防地大大咧咧进去,因为这个男人也是她们的老师,已经很熟悉了。
晓爸给她一杯茶,她一边看电视一边喝,他在旁边陪她说话。
时间并没过去多久,她的脑袋就开始昏昏沉沉的了,男人凑过来搂住她,她本能地推开他,软绵绵的小手却像在跟他调情。
“不”男人笑着将魔掌放在她的胸前,用力一捏,她娇吟一声,无力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