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常逢大旱,楚楚同父母乡亲便举家迁移,长途跋涉,临近京城之时,与姐妹在小溪中嬉戏沐浴完毕,楚楚为了挖野菜先行离开。
楚楚独身一人在林间游走多时,挖了一包袱的野菜和菌菇,准备原路返回时却迷路了,眼前树木愈加苍老阴森,树冠蓬勃可遮天蔽日,泥地杂草丛生,每走一步都生怕草下有毒物陷阱。天色渐暗,暮色霭霭,林中古树萦绕缕缕薄雾,一脸恐惧的楚楚刚往前迈一脚,便踩空尖叫,包袱离手,滚落那无人知晓的密境中。
昏睡的少女发髻凌乱,苍白的小脸有一缕从额角流下的红线,身上的浅黄粗布裙被树枝碎石割得残破不堪,隐约可见少女白嫩的胴体,微有擦伤。
此刻风停叶止,世间万籁俱寂,昏暗的苍穹下,少女坠落的野草丛中窸窣一动,不稍片刻,周遭的墨绿犹如绿海般骚动起来,翻着层层叶浪,沙沙作响。
一条粗壮的黑鳞长蛇从隐蔽处冒出来,爬上少女的脏布鞋,一路吐着细长的舌头梭至少女的胸口立起来一截身子,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少女的脸庞,绿光一闪,少女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飞,冰肌玉骨上的伤口也瞬间转好,温暖柔软的身体躺在厚厚的小草上仿佛上天的赠礼,幽暗中泛着一层银霜般的光彩。
微蹙眉头的楚楚缓缓睁开眼,入眼便是一个硕大的不明头部,两只眼睛绿光灼灼,接着它吐出舌头,天雷一般劈中她的天灵盖
是蛇
爬在她身上的蛇
楚楚瞬间浑身僵硬,眼睛瞪得奇大,微张的双唇没了血色,冷汗从额间泌出,魂魄仿佛升天。
这时,两边的草丛爬出两条细细的有着光亮鳞皮的小蛇绕上她的手臂,接着她的双臂控制不住地朝两边伸展,像她前不久经过一家勾栏门口,所看见的那些朝男人大开怀抱的姑娘们。两条小蛇缠得有些紧,她的手臂微微作痛。
紧接着,凉凉的软物压上脚踝,她的脚悬起来,又是两条蛇圈上来,让她无法抵抗地分开腿儿。
从未示人的部位正被这条看得见的黑蛇压着,重得她倒吸一口冷气,魂魄重新回来,她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骇人的黑蛇低下头,分叉的舌头伸向她,由下至上地舔过她的脸蛋,留下濡湿的触感。
楚楚瑟瑟发抖,这莫不是蛇精
由不得她冷静下来多想对策,一根细细的硬物抵上她从未思考过的羞人密地,慢慢地往里钻,完全干涩的炙热花径就这样被侵犯了,细细的硬物一边钻进一边肿大,像要将她撕裂一般挤开了鲜嫩的肉壁,入口处也紧绷了起来。
“不救命”
楚楚的花穴流出了处女血,泪花挂在眼角,她近乎绝望地看着深蓝辽阔的天,余光里是吐着舌头,眼冒绿光的黑影。
身体里的异物还在变粗,还在往里钻,深度可达她的五脏六腑了,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嫩穴只能从边缘一点一点溢出血渍,糊在蛇腹上。
没等楚楚分泌出滑腻的春液,硬如木棍的异物直接凶猛地chōu_chā起来,带出鲜血和嫩肉,又就着鲜血和嫩肉狠狠捣了进去,劈开未受过袭击的肥厚肉壁,直捣脆弱的花蕊,一次次无情地贯穿这个生涩娇嫩的无助少女。
“啊不疼啊救、救命啊啊”
可怜的楚楚泪流满面,哭得睁不开的眼睛只剩一条缝,黑暗的视线偶尔闪过一抹绿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她正双手双脚大张着,浑身赤裸地被一条蛇压着尽情cào干,而两边的草丛里早已立起了无数条大小不一的蛇,有妖力的正双眼冒光,灼热地盯着,没妖力的则彻底淹没在黑暗里,蠢蠢欲动地吐着长长的舌头。
“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嗯啊”
“噗嗤噗嗤”
被cào干多时,血淋淋的花穴已经被一波波的春潮淹满,粗黑的硬物捣弄得潮水如海浪,翻腾出了泡沫儿。硬物抽出时,大量黏液涌出穴口,硬物插入时,来不及臀肉的黏液又被逼了进去。
初经人事的楚楚被cào干得yín水潺潺,渐渐的,穴中嫩肉皆有酥麻之感,心头也有酣畅淋漓之快,她的尖叫转而成了不自知的yín荡呻吟,软糯醉人。
黑蛇甩起自己长长的尾巴“啪”的一声抽打在她的一条腿上,缠绕在上面的小蛇吓得飞快逃离,转眼间钻进草丛里,在黑暗的某处心有余悸地立起来。
黑蛇的蛇身堪比她的大腿,它绕起她的玉腿迫使她抬起来,娇臀跟着悬空,紧紧含着yín物没有一丝缝隙的红肿xiǎo_xué边缘又有不易察觉的细细物体在寻找机会,意乱情迷的楚楚直到阴唇被挤开才发觉过来,但没什幺用,那东西贴着肉壁和滚烫的硬物,硬是闯出一个位置了这可疼死她了关键是它也会变大,她不得不把那条还在地上的腿儿张得更开,迎接这第二根非人的yín物。
“不呀求你放过我”
楚楚凝脂般的小腹很快突起第二根柱状物,两根并排,一样的长,一样的粗,安静地塞在她生嫩的体内,嫩穴口已经有新的撕裂的伤,血丝缕缕,但很快就被浊腻的yín液掺和没了,只剩伤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