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是个很宅的人,宅到上大学的时候,她一个人住在外面,可以在床上窝两个月。所以她这一躲,便是三天。她现在没有手机电脑解闷,不过做手工也能让她消磨很久。
饭厅里每天都会准时放好热气腾腾的食物等她,期间她大着胆子去看了白孔雀两次,见他一动不动地泡在桶里,便没有去打扰。
白孔雀在拔掉手指甲的第二天又如法pa0制地拔掉了脚趾甲,不过脚上的b手上情况要好些,他在桶里整整泡了五天,第三天的时候,身上红一块,白一块,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皮。
好在青木没有看到他这丑陋的脱皮过程,他透过影仆隔着窗子悄悄地探知道青木这几天都闷在屋子里做nv工,心情便好了许多,也有了力气继续一桶又一桶的接着泡。
青木在床边挂了根编好的彩线,用最古老的结绳记事,每过一天就打一个结。在打了第七个结的时候,她已经编织出了好几朵做簪子用的小花。
这天晚上,夜se如浓墨,青木正睡得迷糊的时候,却觉得身边滑入一块儿滑腻腻的暖玉。有只手轻门熟路地探入了她的衣襟,紧接着,灼热的呼x1喷在了她的脖颈上。
青木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迷蒙间往旁边一抓,却抓到一把滑腻的肌肤。她清醒了些许,又m0了几下,发现来人居然一丝不挂。
“唔嗯,慢,稍微,慢些。”她声音有些刚睡醒的沙哑,熟悉的唇舌在她说完后便缠卷了上来,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她只稍稍推了一下,来人的手脚便如蛇般缠在了她身上,胡乱地蹭着。青木舌尖乱顶地吐出了在她嘴里作乱的舌头,轻轻地喘着气,对方便一路吻至她耳边,妖媚的声音在夜里轻柔地呢喃着:
“木木,我来ca0n1了。开不开心?”
刚从睡梦中睁开眼的青木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陷在黑暗里的感官却清晰敏感得过分。她很快被点起了火,全身上下的细胞叫嚣着。黑暗掩盖了她的羞耻,她分外配合着对方脱下自己全身上下的睡衣,两人真正的肌肤相贴。
泡完七天药浴的白孔雀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肌肤细腻得过分。她也胡乱蹭着对方,t会这种肌肤相贴的滑腻快感。白孔雀双手放弃了与她的手相纠缠,转而抓起她的xt1an舐啃咬,她难耐得将rt0u送入对方的口中,抱过他的头,双手触碰到了如丝绸一般顺滑的发丝。
只有一个rt0u被照顾到的感觉一点也不够,她胡乱地顶着,蹭着,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突然腿间蹭到了那个又y又烫还有些sh漉漉的物件,被吓得浑身一僵。
“呵呵。”白孔雀轻轻笑话她,“不要总这么心急,木木,都是你的,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她有些羞恼,揽过白孔雀的脖子,胡乱地找着他的唇。对方分外配合的和她接吻,她难耐地吞咽着从白孔雀那里送来的蜜津,只觉得最羞耻的地方痒得过分,碰一下都不行。
白孔雀的手便在此时长了眼一般的滑过她的小腹,分开她的双腿,碰到了藏在花丛中的小豆。那手没停,r0u捻着她,她在接吻间溢出一声嘤咛,双腿夹住了那作乱的手。不,并没有夹住,那手只转了转,便滑的像条蛇一般要往更深的地方钻。
“你,你,坏人。”青木甩开他的舌,带了些哭腔,声音里是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媚。
“怎么坏?”另一只手又抓了她的xr0un1e着,另一只向前试探着,想闯入不能闯的地方,“是这样坏,还是这样坏?”话音刚落,手指便重重地捣进了她的蜜洞。
“啊,嗯……”青木猝不及防地被顶得一声媚叫,连忙用手背堵住了嘴,她下面被捣出了一阵热流,那手便毫不留情地顺着这gu热流ch0uchaa了起来。她的唇边情不自禁地溢出呜咽声,上面的手也没闲着,两边的rufang一边被狠狠地抓着,另一边被sh热的嘴巴啃咬着。
“不行了,饶了我吧。”青木嘤嘤地求饶着,腰部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迎合那ch0uchaa得越来越快的手指。“不饶,木木,你流了好多水在我手上。”白孔雀撒娇般的在她耳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凶残得过分。
青木爽得渐渐有些痉挛,又愈发觉得手指抵不到自己最sao最痒的地方,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住了那头部已经sh漉漉的东西。白孔雀被抓得闷哼了一声,手上却更加快了速度。
“不,不要,太快了,不要,不要。”青木胡乱地在枕头上摇着头,有什么想要喷薄而出,但是却因为没有被顶到sao心,只能淅淅沥沥地流着水。对方终于在青木又痉挛了几下后放慢了速度,ch0u出了手指。
青木瘫在床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更有些意犹未尽。白孔雀轻轻起身,顺便ch0u出了被青木无意识握在手里的火热。
一双柔夷自脚腕处掰开了青木的腿,刚刚被摧残过的地方敏感脆弱得过分,在空气中颤抖着。白孔雀重新俯下身,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青木,火热的y铁在她腿间触碰着,似是找着进去的方法。两人都无声地喘息着,突然那头上触碰到了地方,青木便整个人都被碰得一缩。
白孔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重新吻上了青木,青木被吻得稍显意乱情迷,下面便没有防备得被t0ng进半个头。白孔雀的双手早有防备地按着她不容她后退,她下面黏滑得过分,随便挣扎了一下,那又粗又y的东西反而又滑进去了几分。她夹着它不准它动,白孔雀也不着急,就着这半根就在入口处浅浅ch0uchaa起来。
青木被cha得越来越舒服,溢出轻轻的喘息,腰也忍不住放松了些许。白孔雀见此轻柔地放开了她的唇,在她被x1引了注意力的时候下面却猛地一捣。
“啊,嗯。”青木感受着下面突然猛烈的捣入,想逃却被按着腰,“又,又这样,坏人,你这坏人。”她强忍着sheny1n控诉着在她身上起伏不停的人,只换来对方安慰似的一吻。“乖,你听话一些。”白孔雀放开了她的腰,胡乱地向下吻着,再度抓过她的x,含上那随着身上人动作上下不停的rt0u。“木木,你好甜。”说罢便重重地深捣了几下,回应他的是对方越cha越紧的甬道,和几声娇媚的sheny1n。
青木终于被t0ng得渐入佳境,越来越畅快,如八爪鱼般倒挂着紧g在白孔雀身上。白孔雀不再说话,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地顶着。两人结合处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青木觉得自己可能要si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木木,我好舒服。”白孔雀在她耳边一边说,一边配合着重重顶着,声音里全是se情的味道。“木木,你呢?这样舒不舒服?”白孔雀说着换了几个角度。
“嗯……啊,啊……嗯,你,你敢不敢饶了我……”青木被这几下又是刺激得失了神,白孔雀不依不饶地按住她的腰,突然又重又深地顶着。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啊,嗯,我错了,舒服,嗯,舒服,不要顶了!不要,不要了!啊,”灭顶的快感突然袭来,最深的地方被撞得又酸又麻,青木爽得冒出了眼泪,只能瞎喊着,胡乱地抓着白孔雀的背。白孔雀重重地撞着直起身,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把热铁更狠地填了进去,青木的手没了依靠,只能胡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腿被抓着只能满满地承接着那又粗又大又烫人的东西。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哭着求饶着,sao心那里越x1越紧,越x1越紧,在重捣之下累积着灭顶的快感,“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唔,放过我,放过我!”她的大腿被抓得si紧,jiaohe的地方发出羞耻而激烈的碰撞声,“到了!到了!真的到了!啊,啊!”“等我一起。”白孔雀说完又是几个深捣,青木脑子里白光一闪,一大guyshui从最sao的深处喷s而出,白孔雀被喷了个猝不及防,又是又快又重的几下,才终于一个深挺,抵着最深处喷s出浓厚的jing华。
青木瘫在床上如si鱼一般打着痉挛,下面的小嘴却还在贪婪地唆着那s完jing后半软的roubang,仿佛要榨取出最后一滴jingye。白孔雀喘着粗气躺到了旁边,也不将roubang拔出来,双臂一g便捞过了她的身t,与她x贴x对搂着,双腿也纠缠着。“睡吧。”他又将roubang往里塞了几分,搂紧了青木。
青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缠得这样紧,能睡得着才怪。好在夜晚凉爽,就算搂得这么紧,也不至于热得睡不着。
青木疲累得很,终于枕着他的胳膊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