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推脱了几句,也没有多想,按照白孔雀的吩咐在厨房里熬药。白孔雀坐在一旁的轮椅里看着,时不时的指点她两句。旁边还有白孔雀自己提笔写的汤药清单,青木就是按照清单上的顺序,一个一个熬的。白孔雀说他从五年开始就开始准备了,所有事情都是亲力亲为,所以很费时间,效率很低。
青木小心翼翼地问了为什么宅子里为什么没有帮佣,白孔雀眼神狡黠,细看还带点y邪,微微笑道:“我有你。“
所有药都熬好大概几十碗了。前一半内服,后一半泡着。青木看着白孔雀因为苦药本能地想往出呕,居然也顾不得嫌他样貌吓人,一边帮他顺着背,一边将手里的薄荷糖喂给他。就这样两个人合作,十几碗药居然也见了底。
“虹先生,其实,是药三分毒,您这样一口气喝这么多,真的没事吗?“青木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没事,再差,也不可能b现在更差了。“白孔雀擦g嘴角的药汁,惨淡地笑了笑。青木把剩下的几锅全都倒入白孔雀房内的浴桶,白孔雀便让她去休息了。
很好奇白孔雀一个人能怎么进去,不过青木还是不听不看不问,照做了。
第二天照旧熬药。
第三天照旧。
第四天白孔雀居然没有照常起床,青木站在院子里等着他,然后突然白孔雀的房间里传出猛烈的咳嗽声。
青木忍不住推开了白孔雀的房门。白孔雀捂着帕子,靠在床边,到没有什么惊悚吓人的画面,他的床帐什么的也是绣了很jing致花纹的白se,看起来仙气飘飘,没什么妖物的感觉。
“虹先生,你怎么样了?对不起这样贸然进来,我在外面听到有声音。“
白孔雀的目光没有多凌厉,依然很温柔。嘴里含糊不清道:“你先出去,让我自己整理一下。”青木又连忙窘迫的逃了出去。
打理完毕的白孔雀在汤药清单上面划了几笔,有大概十种不用熬了,所以青木今天效率也b昨天高了些。
但在白孔雀喝药的时候,青木却惊讶道:“虹先生,你的牙齿……”白孔雀那一嘴吓人的,又细又小的尖牙们,居然都掉光了。
白孔雀抿嘴笑了笑,说话仍然含糊不清,“第一步治的是牙齿和嗓子。那些没用而吓人的牙齿掉光了,下次长出来的,会是和你一样健康的牙齿。”
面对一个没有牙齿的人会b较奇怪,但是,青木觉得白孔雀不吓人了。果然,生物出自本能的恐惧感,一定来自那口牙。白孔雀那口牙一直是青木的y影,现在y影去除了,她反而轻快了不少。冲白孔雀兴奋地点了点头,:“嗯嗯。虹先生,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接下来的几天,青木也没有做别的事情,就是熬药,然后陪白孔雀等着他长牙。不知不觉在宅子里已经憋了一个月了,不过她本来就是个宅nv,不觉得有什么。
像孩子一样,白孔雀先长得门牙,一口整齐的贝齿长好之后,配上白孔雀红润的樱桃小口,越发好看了。只是嗓子还是含糊不清的,白孔雀决定养着嗓子的同时开始下一步,养皮肤。所以内服的药没有换,外面泡澡的药换了另一更长的清单。药汁g脆变成了一桶一桶的。
浴桶里面倒了五桶就满了,青木也累得不行了,坐在白孔雀寝室的外间休息。白孔雀摇着轮椅过来,一开口却是:“木木,我想让你帮我更衣,扶我进去。”说罢就张着樱桃小口,用那双水水润润的红眼睛看着她。
“可,可是我还要再去熬药。”
“沐浴用的药,晚一会儿也没什么的,没有内服的那么严苛。”
因为嗓子还没长好的关系,白孔雀的声音又细小又柔弱。青木简直心都要化了。
真是惊悚,不过是换了一口牙而已,青木就被他诱惑得栽跟头了。
白孔雀从轮椅上站起来,缓缓在青木眼前解开衣袍,只穿着里面白se得内衫。然后自己一个人乖乖进了浴桶,水雾弥漫中,打sh的内衫黏在身上,白孔雀也不管这些,眼神g人的看着青木。
青木说了句我去看看药好了没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白孔雀的浴室不大不小,还很jing巧,有专门引流废水的管道,所以这一桶泡了半个时辰之后,白孔雀又让青木换了新的。这是青木这几天最累地一天了,不过面上没说什么,咬牙坚持着。添完最后一桶药,青木瘫在浴桶边,一点都不想再动了,半个字也都不想说。
白孔雀拿起一旁搭地毛巾帮她擦汗。他身上粘着sh哒哒被水泡得半透明的白衫,四周充斥着不怎么刺鼻的药香水雾,青木感觉自己的脑子糊了一般。好像在做梦,梦里还有个诱惑人的妖jing在给自己擦汗。
青木附上那个美人的手背,他的r0u软软的,很娇neng,忍不住放在手里r0un1e着。捏着捏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