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别扭地趴进他怀里,口中干涩,但什么水也不想喝。
梁楚渊摸着她的腰,下滑,意外地抚到一手的黏湿。
他失笑,刚才是又高嘲了?
怎么这么敏感。
……
一块儿冲完澡,刷完牙,内间狼藉一片,俩人一起躺到了外间的大床上。
理智被裕望吞没的时候,苏杳什么烦恼都想不到,现在恢复意识了,她便想起了几个小时后要进行手术的木薇。
“明天我得早点去医院。”
我送你过去。梁楚渊吃饱喝足,神采奕奕,再买些早点带上。
“嗯。”
医生晚上时说这是小手术而已,不用太担心。当时苏杳听了还松了一口气,但时间越近,她却担心得有些睡不着觉。
她老这样,事情越到临头就越容易焦虑。
不过今晚实在太累,梁楚渊又在她身边,这种挥之不去的焦虑感竟奇迹般地消化了不少。她迷迷糊糊地絮叨了些什么,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梁楚渊等她睡着,又替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从柜子里取了两瓶药出来,分别取出三粒,一股脑地丢进嘴里。
药片太苦,他不适地皱起了脸,喝了一整瓶水才好点。
床头的光亮拧到了最小,窗外黑夜无边,梁楚渊回头看了眼熟睡的苏杳,张了张嘴,试着声。
耳边却什么也没有听见。
————
昨天码一半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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