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渊抿唇,安抚一般舔舐着她的锁骨,身下律动稍减,等她适应了,才大开大合地cào干起来。
门板质量不错,身下剧烈的撞击只让它出了轻微的声响,但再怎么说也是门板,又石更又冷,只是有梁楚渊的手护着,苏杳感受不到身后的疼痛。
他心疼她,她也心疼他。
苏杳挣扎着从他身上下去,以身背对着他,脚轻轻踮着,屁股撅的老高。
“……进来。”
这样他就不用用手顶门了。
空气仿佛停滞了好几秒。
苏杳扭头,又要说话,谁知屁股一重,凶就甩上了门板,她叫声破碎,觉得这个姿势柔梆入得更深了。
阝月颈扌臿进柔宍里像是找到了归宿,梁楚渊在苏杳的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夜色里他的眸色深如墨,眼前晃过的却是苏杳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模样。
他不要那样。
光是想想就受不了。
在遇到苏杳之前,他一直觉得独身挺好,不需要看别人脸色,手里有基金,有股权,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手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资源来证明自己——否则他一个无名小卒,凭什么有那么多人上赶着来欣赏他的作品?
可他遇到了苏杳。
苏杳做什么都很可爱,自私也好大度也罢,都让他欢喜。就算后面他遇到再多人,她们也不会碧得上苏杳对他的吸引力,更何况,苏杳还能听到他心里的声音。
苏杳是上天可怜他,送给他的一份大礼。
梁楚沧曾不止一次地说过他很轴,认准了就必须要拥有,不撞南墙不回头。
现在,他认准了苏杳,就只要苏杳。
别人都不行。
只不过寻常人都不会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哑巴,石更件条件再好也不行。这次相亲只是第一次,后续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苏杳会从一开始的反抗变成焦虑、疲惫,甚至妥协。
他们想走到最后,途中肯定会有一大堆石头在脚下绊着,绝不可能让他们顺利抵达终点。
梁楚渊想,如果自己不能开口说话会让苏杳为难,那他就尝试着去说话。
吃再多药催再多眠也好,只要苏杳不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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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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