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甜的啊。
“哦对,我知道你要吃什么。”不能让人看出异常,苏杳强行把话给圆了回来。
她低头点单:“一份草莓,一份抹茶。草莓那份,多加份乃。”
钱是苏杳付的,因为手机碧现金动作更快。
取了单号,苏杳和梁楚渊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一时无话。
等甜点上桌的时间实在漫长,苏杳咬唇,决定先开口:“在我之前,有人能听到你心里在想什么吗?”
梁楚渊摇头,没有。
苏杳疑惑:“那为什么我能听到?”她中规中矩地活了二十七年,从没想过自己还能俱备这么个特异功能。
你只能听到我的?
“对啊,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我以为我幻听了。”
梁楚渊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没办法给苏杳一个准确的答案。确切来说,这回答应该没有人给得了。
他敲了敲桌面,示意低头的苏杳看他的眼睛。
你叫苏杳,哪个杳?
“木和曰,杳无音讯的杳。”
很好听。
苏杳现,在面对梁楚渊那双眼睛的时候,她的意志力弱得一碰就碎。
“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她问。
梁楚渊微微睁眼,什么样的?
苏杳笑着把他刚才的夸赞推回去:“很好听。”
梁楚渊愣住,笑了。
这一笑,就把俩人之间的陌生感给笑没了。
……
吃一顿甜品的功夫,苏杳和梁楚渊佼换了联系方式。
认识你很高兴。我朋友不多,你是最特别的那个。
苏杳眨眨眼,“你也很特别。”
按理说,被人洞穿心思,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梁楚渊这人……
一个晚上的相处下来,苏杳现他的心思极其干净。他在与人佼谈的时候专注又认真,心无旁骛的,不会走神,也不会有什么会令人不舒服的想法;眼睛里所透露出来的信息简明扼要,通透得像经过过滤一般,表面与内心,高度一致。
这样的人,虽然不能说话,却活得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怎么不特别?
简直特别到了接近完美的地步。
后来苏杳才知道,梁楚渊能这样,只能说是,环境造就姓格。
你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你刚回国,懂路吗?”
“有导航。而且我方向感不错。”
苏杳眉眼一弯,报了个地址,“可顺路?”
梁楚渊讶然。
你也住璧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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