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月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啊,你说的这个事情,首先啊,我真的做不了主,表面上你爹是听我的,但是那也只是家里的小事,像这样的事情我是做不了主的,所以啊,你就好好地听你爹的话,任命最多一年,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放心吧。”钟离月安慰自己的女儿说。
莫英看到自己的劝说无果之后,很是失望地离开了娘亲的房间,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下,下午还要去学堂,莫英想起来那个日复一日的枯燥的训练,烦都快要烦死了,还好这样的训练马上就要结束了,自己学堂的生涯马上就要告别了,其实去学堂,在刚开始的时候在莫英看来也并没有多么得无聊,因为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习武,而是学习一些知识,知识大部分非常的简单,考核的内容也不是特别的难,而且比较有趣,其中一个是各个国家的历史,国家兴衰起伏以及得到的启示,考核的内容基本上就是国家历史的内容,稍微难一点的就是论证史书的评论的正确如否,这个也不是特别的难,肯定可以,否定也可以,只要理由写的不是太过荒谬就没事了,这个是和国家地理知识结合起来学的,这两个课程对莫英来说还算是可以接受的,比较感兴趣的了。
还有学习的就是语言了,这个语言可以自己选择,三到四种语言自己随便选择,虽然莫英对这个东西不是特别得喜欢,但是学习的难度也并不是难,只是一些简单的基础语言认识和书写,当然了,很据学生的学习意向,这个也可以深度学习,这个比较适应那些没有什么背景的普通百姓的子弟,即使升不了很大的官职,也可以在商场和官场充当一个现场翻译和职业翻译,外交部,边境经商都是很实用的, 不过这个莫英自然是不会选择深入学习的,仅仅是学了一些皮毛而已,日常的交流是很费劲的。
还有的课程就是后边比较枯燥的了,就是学习国家庞大的运行方式,这个就是对于这个莫英来说是比较枯燥的了,因为自己的父亲就是在这个庞大的运行系统当中工作的,所以还是比较熟悉的,莫英在这个课程就时常惹先生生气了,然后就是越往后越枯燥,武功心法和身法,尤其是心法,日复一日地练,重复相同的动作,对于莫英这种闲不下来的小姑娘来说无疑是最难接受的,身法还好,还可以运动一下,心法打坐一坐就是半天。
这个国家对普通百姓相当的好,武功心法基本上就是可随便学,一点都不怕外流,而且家族所谓的独家心法比上学堂上的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无疑上学堂成为了寻常百姓家的子嗣晋升的最好的方式,而且国家有专门研究这个心法的部分,不过是直属的,寻常人不知道,就是研究各国心法,找出其优点,并且探讨其与之结合的可能性的,再继续传到各城池的学堂。
学堂的费用到并不是特别的高,只是国家的学堂是宽进窄出,进去的人很多,顶级学堂证明很少,大部分人都可以顺利通过先生的考核,只是优秀的就那么几个,这样的人国家直接会收走,分配到各个重要的岗位,剩下的就是会被大型商户收走了,学堂和大型商户还有国家部门是有合作的,每年都会派快要结业的考生实践,这个关系到先生们对考生的评价,一般来说如果考生想要继续进入国家部门进行工作,那么只有一种方式,毕业之后去想要的城级军机堂参加所在的士兵招募,一般从学堂出来的都可以通过文武测试,然后再尚武堂进行进一步的训练,这样就基本上就会被城级人事堂记录在案,然后有空缺的地方就会经过人事堂的调动,当然了,如果表现得好,还会被送到区级军机堂,进行下一步的训练和人事调动,这个还包括已经经过城级人事堂工作调动后的人。
不超过五成的会选择去大型商户工作的,因为商户给的薪资在大部分情况下比国家给的多,但是这种情况一旦官职到达到城级堂主级别以上的时候就可能打破了,当然了,商户里面也是有官职的,不可从一而论,具体看自己的想法。
而莫英知道,一旦自己的父亲给自己安排的话,肯定是一个又重又累的国家官职,因为父亲这样觉得才能真正的考验自己,而莫英最想去的是那些商户,肯定各个地方都可以去,然后时不时地还能够回来,这才是莫英真正想要的。
莫英在屋里休息的时候,感觉自己忘了问自己娘什么事情,但是迟迟地就是想不起来,但是现在突然想起来了,就是忘了问一下自己哥哥的事情了,根据自己的那些小伙伴的消息,就是哥哥最近可能要回来了,重新接受人事调动了,不过后面的人事调动就不是自己所知道的了,记得哥哥刚刚走的时候,自己还哭鼻子了,还想让自己的母亲求情给父亲,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够去看一下哥哥,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得,父亲怎么都不同意,了解过后才知道,那个地方几乎就是已经到国家的最南边了,和自己所在的二十五城就不用说了,再往北一点就是北大城了,也就是边境了,至于说距离,坐着洪白天马不停蹄地走,也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所以父亲和母亲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前去的,不过自己的哥哥百忙之中还是可以给自己写一封信的,但是当年底的时候知道了自己的哥哥不会回来的时候还是很难受的,总是感觉缺少了一点什么东西,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
于是为了问清楚这件事情,莫英又从自己的房来到了自己母亲的房间,母亲好像一直很忙,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母亲是在收拾屋子,现在过来了还是看见自己的母亲在收拾屋子。
钟离月没有回头就知道自己的女儿来了:“英儿,怎么又来了?给你说了,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