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云暗自摇了摇头，这个吴娜也是从曼曼游戏跟过来的老员工了，年纪不大，但是职权却不小，负责的是整个公司财务，放在《经脉模拟器》出现之前或许没什么，毕竟公司账上长期没有多少余钱。

但是自从《经脉模拟器》出现之后，哪怕经历了盗版风波的影响，但灵讯公司确实赚了不少钱，现在张小云不知怎么就突然觉得吴娜有些不合适了。

不过她并没表现出来，止住了吴娜站起来的趋势，拿笔重重地戳了戳桌子，带所有人都看向了她，这才说道：

“公司目前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或者说到了一个大发展的时机，你们是愿意就这么吃老本呢，还是一起再创新高。吴娜，你说下公司账上还有多少钱？”

吴娜这次倒是听清楚了，立刻回道：“张总，目前公司账上还有6亿元多大华币，初次之外，还有一万两千枚灵石，除了部分《经脉模拟器》用户的分成没有结清外，没有债务。”

话音刚落，会议室顿时议论纷纷。

“什么公司账上还有这么多钱？”

“这是要涨工资的节奏吗？”

“正好我刚开了一个新项目，太缺钱了！”

……

夏承越并不是每次会议都会旁听，这次也是恰逢其会，不过这倒是正好了解一些公司主管们的心态，说实话他有些失望，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人才。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灵讯公司成立也没多少年，加上之前一直没有太多可盈利业务，夏承越也有责任，他对于赚钱没什么兴趣，只是在保证了员工工资的情况下，就是在用户体验上可劲儿的造。

这么一个公司或许是一个有良心、甚至还可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公司，但是对于正常人来说，不想着赚钱的公司几乎没有任何吸引力。

而且前面有企鹅这么一座大山压着，又有多少有本事的人真的愿意奔着这个理想化的公司来呢？哪怕这里的工资水平并不低。

实在是看不到多少发展的前途。

虽然之前跟企鹅的几次交锋看上去像是赢了，但是以企鹅的体量来说，这些少许的追赶并不能伤及到它的根本，华跃马或许会恼火市场上怎么会有灵讯公司这么一个老是想挑战他的公司呢，

或许会不满自己公司反应迟钝，但他绝对不会将灵讯公司当成真正的对手，至少目前的灵讯公司不能成为他的对手。

这就是先发优势，夏承越一直在跟张小云强调，灵讯公司在修行方面、在对用户体验方面的先发优势，但是他一直也没有忘记，企鹅早已经发展了十几年，这才是真正的先发优势。

不过夏承越却有一个真正的优势，那就是他不在乎钱，他可以将利润压到最低，跟企鹅打白刃战。

只要能够吸引来真正的人才，让别人看到超越的希望，那么灵讯公司就还是有优势的。

而其实现在的灵讯公司就已经开始展现这种希望了，哪怕很小，《经脉模拟器》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企鹅也快速模仿出了它们自己的模拟器，但是作为一个平台最重要的还是内容。

《经脉模拟器》上有最多、最全、最新的经脉、隐秘信息，探索、定位穴位的技术，实际上，此时企鹅的模拟器根本无法与《经脉模拟器》一战。

只是抱着人有我也必须有的心态，企鹅还一直保留着，盼望着什么时候《经脉模拟器》就垮了，然后它就可以接管市场了。这么多年来，它早已经经验丰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