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十是震泽大学正式开学的日子,在其他学生都已经全部返校上课的时候,刘振东已经“低调”地提前从震泽大学拿走毕业证书。
他创办的珠宝公司在震泽集团强大的财力支持下,凭借年前铺天盖地贬低钻石、吹捧黄金的永恒属性,开始了野蛮扩张。仅仅不到四个月,他的黄金首饰店就全国范围内铺展了开来。
借助春节这个传统节日的消费高峰期,紧接着又有情人节的助力,一举打响铭盛珠宝的品牌,目前刘振东的铭盛珠宝已经成为了全国知名企业,而刘振东本人也成了大华国创业有成的典范。
没有人知道,震泽集团在其中付出了多少代价,刘明山又卖了多少人情,这才有了铭盛珠宝这几个月来野蛮扩张的盛况。
当然了,也仅仅如此了,在珠宝领域,尤其是黄金领域里突然冒出一条巨鳄,那原本在池子里生存的鱼类怎么也会反扑一下。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了,首先是黄金货源渠道被截,接着就是门店遭抵制、针对,现在刘振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以至于连原本想继续到学校报到装个逼的想法也淡了,只是低调的拿走毕业证书走人。
黄金的事不仅仅关系到利益,更重要的是关系到刘家未来的修行,目前刘振东的东海洞天仅仅只扩张了两次,达到了方圆60米左右。
但是人数的限制、灵气的限制却始终是个问题,到现在他都没有集齐下一次扩张所需的黄金,而现在铭盛珠宝的发展几乎已经停滞,这怎么能不让他烦躁。
这不,情人节才过没几天,刘振东就忍不住找刘利军诉苦、求援。
“爸!那些该死的珠宝公司伙同中间商,拿货源威胁我,还说要划分区域,那我们收集黄金的计划怎么办?没有那么多门店支持,根本不可能不露痕迹的。”
刘利军看着儿子,有些沉默,虽然这段时间一直跟着老爷子,稍微长进了一点,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看来自己就不该对他抱太高的期望。
不过一想到修行,刘利军心头火热,只要能长生还在乎这些干嘛,再生就是了,只是现在一家人修行的希望都在刘振东身上,还是马虎不得。
好在刘利军早就对此有所预料了,他们所需要的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分散到全国的门店,也还是有迹可循,因此他早就在做准备了。
“振东啊,别担心,既然他们玩这手,那我们就直接抛开中间商,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吗,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刘振东冷不丁地被父亲这一句广告词噎了一下,现在看来,父亲早有预计了,这就让他放心了,不过黄金的事他还是有些担心。
“爸,即使不考虑中间商,我们又到哪儿去找货源呢,难道直接找矿厂,我们是第一次进入这一行,肯定没有对方关系硬啊。”
“儿子,要是一般人也许真的没关系,但是我们老爷子可是参加过开国大战的,虽然现在退休了,但是一些过命的交情还是断不了的。”刘利军显然成竹在胸。
顿了顿,又说道:“西北矿业集团的董事长,人称西北财神的孙致远,知道吧,他父亲跟老爷子是战友,最重要的是当年他父亲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是老爷子将他从战场背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