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礼被他这么一蹭,头发都竖了起来,又听他“卵”来“卵”去的,实在叫人可气;气势汹汹地把另一条腿也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秦嘉礼双腿缠着他的脖子质问道:“还干不干哪?废话那么多,不干换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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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早有一篇文,叫《每天醒来都在含我》,ljj管理员和我说以下内容有超出了脖子以上的亲热范围。
我:“?”
这明明是…………单纯的………………刷牙啊………………?
青年的口腔很软很热,内壁甚至带着一种特殊的香甜,彻底包含住我时,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
……gt;///////lt;这么说好像有点歧义。
但就是那个意思啦!
唔,字面上的意思。
他一边慢慢地抽/送牙刷柄,一边用舌尖轻舔我的刷毛,舔得我全身都含羞地蜷了起来。
“舒服吗?”青年突然问。
我刷毛又蜷了一下,半晌,点了下头。
“跟主人比起来,谁让你更舒服?”青年继续问。
“……啊?”
“快说。”青年表情又冷淡了下来。
“唔嗯……”我很为难。
虽然青年含得我很舒服,但怎么可能因为含得舒服就背叛主人呢!
此言一出,赵雪林果然停止废话,闷头投身苦干之中。
秦嘉礼大腿被他掰折到极致,腿根一阵泛酸发胀,忍不住连连叫痛起来,然而他越是叫痛,赵雪林的攻势便越是激烈,气得秦嘉礼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有、有完没完?屁股都快被你操、操麻了!”
赵雪林也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没有答话,用行动表明了意愿——“没完”!
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时分,赵雪林有事离去,秦嘉礼才见了天日、得了自由,从卧床上转移到了浴室里。
对着镜子完完整整地转悠了一圈,他发现自己的胸前、腰间、股沟几乎全是yín靡的白浊痕迹,就连脸上耳后也不曾幸;除此之外,则是一些青紫吻痕,而吻痕的分布也很广泛,有喉结,有肚脐,还有脚趾——秦嘉礼简直纳了闷,不知道赵雪林那厮什么时候亲到他脚上去的。
秦嘉礼洗完了澡,换了一套簇新的衣裤,下楼准备吃饭。他的饭量一向壮观,今日胃口却不佳,只喝了半碗稀粥便搁下了碗筷。
朝着身后副官的方向一侧头,秦嘉礼还未开口,那副官已经心领神会地走上前,递给他一张干干净净的手帕:“司令。”
秦嘉礼干咳一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问道:“赵雪林呢?”
那副官答道:“赵师长约莫去监工了吧,这时节风声鹤唳的,赵师长也是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