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漆黑朦胧的深巷中此刻正上演着爱欲交织的一幕。
玄色夜行衣松松垮垮,莹白雪肌显露出来,若是仔细看,便能分辨其上隐约泛起的情欲的粉红。
压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爱人交缠的身躯难分难舍,渴望与彼此水r交融。
“啊……”意芙被他挑弄得春液泛滥,腿软得站不住,一直往下掉。皇帝自后环拥着她,将她困在墙t与他的胸膛之间,一手托住jiaot,手指在爱人的玉穴里肆意搅弄。
“你……不要、啊……”
第一次在宫外野合,寒凉的春夜因为过分的紧张刺激与羞耻而变得火热焦灼。她仿似搁浅的鱼,大口喘息,却又牢牢为他所掌控,无处可逃。
自林家出事,她春露膏用完之后再未续上。后来与他确定心意,她不用春露膏也能轻易sh得一塌糊涂。此情此景,她sh得b以往抹了春露膏还要厉害,夜行衣的裤子早已sh得不像样了,好像她刚刚……
愈想愈羞耻,同时又为是否会被人发现而提心吊胆,情潮b以往来得更激烈。
“要、要去了!不行了!”
皇帝自己也是强弩之末,下身y得快撑爆了,在她耳畔咬牙道:“泄出来!”
“不要,明日若是被人看见……”
“明日痕迹都g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你别说!”她羞得快哭了。
“乖宝贝,泄出来才舒服,对不对?”
她软得一滩水似的,连墙都扶不住全身便靠着那根在她玉穴内作乱的手指才勉强未至于软到地上。
娇娇软软的嘤嘤啜泣,断断续续,倏忽戛然而止——是她高潮巨浪拍来,情欲没顶,令她失了声,大gu大gu的yín液喷出,像小便shī_jìn一般。
她彻底脱了力,呜咽着要倒下去。他再也忍不下去,将破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的娇娇转过来,健臂抱起她的双腿,大大分开。
“来了。”
她还在为自己刚才泄了这么多,羞得啜泣不止,可身子软绵绵,全然使不上任何力气,只能接纳他。
“啊……”
刚经历了高潮痉挛的玉x依旧敏感无比,紫黑肉刃插入的瞬间,饱胀感解了蚀骨之痒,玉x一颤,绞得死紧。皇帝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再难忍耐,大开大合地凭本能冲撞起来,力道大得娇弱女t仿佛不堪交合e之欢,浑身哆嗦着,连呜咽之声也发不出,只能任他操弄。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