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她又有何干,老四办事儿不地道罢了!”太子嗤了一声,说,“老四这人……你以为他是为情所困,实际上他啊比谁都超脱。”
闻言,陈清若有所思。
孟远凡在心里点点头,不愧是太子殿下,见地就是这般的不同!四皇子说起来有时候这方面还真叫人讨厌得很。
“孟之遥?”太子提起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如今,令仪在京中不宜有什么动作,孤要你在西北做一根定海神针,你可愿意?”
太子伸手接过了茶盏,放在鼻间闻了一下,嗯,真是醇香无比,随后才优雅地缓缓地呷了一口,回甘无穷。
陆风在亭子外,行礼道:“殿下。”
“嗯,进来坐下吧。”
陈清与孟远凡行礼,“多谢殿下!”而后才入内,太子指了指石凳,他们坐下。
全福公公给他们也送上了茶水,随后,全福公公与陆风几人全都退到了外面,静静地守在不远处。
“听闻,今日,你家那位请了老四家的那位?”太子瞥了一眼陈清说。
陈清点点头,“她心里过意不去。”
“这与她又有何干,老四办事儿不地道罢了!”太子嗤了一声,说,“老四这人……你以为他是为情所困,实际上他啊比谁都超脱。”
闻言,陈清若有所思。
孟远凡在心里点点头,不愧是太子殿下,见地就是这般的不同!四皇子说起来有时候这方面还真叫人讨厌得很。
“孟之遥?”太子提起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如今,令仪在京中不宜有什么动作,孤要你在西北做一根定海神针,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