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陈清一路上披星戴月,从不曾耽搁,很快就到了北定镇。
到了北定镇之后,陈清便不走了,他与随从们伪装成是进京的商队,在北定镇的一处驿馆住下,装作要去进货的样子。
其实,说实话,陈清也不太信那天突然出现的纸条上所说的话,可,即便他如何不信,那上面印着的是太子殿下的私章。
就凭这一点,陈清还是决定来走一遭。
太子殿下不论何时,仍旧是太子殿下,不是吗?
若是那私章是假的,那他也可以抓住发假消息的人,制止对方,想办法转告太子。所以,他要在这儿等着,而后伺机而动才是。
陈清耐心地等候着对方的出现,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之前孟远凡所说的话,想起了他身上佩着的那个香囊,想到了孟远凡的那几句话,略有几分不痛快地啧了一声。
但,陈清有些烦躁,烦躁自己居然会为此而烦心,这分明不像平日里的他,这让陈清更加的心烦意乱起来。
于是就将这一切全都算到了孟远凡的头上。
于是乎——
于是乎,当将孟远凡送到了常元达那儿之后,就日夜兼程,快马加鞭地赶过来追上陈清的徐宽,见到陈清之后的第一面,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孟远凡,练习力度加大。”
徐宽:……
他要跑断腿了啊喂!不带这么玩人儿的啊!
叫你要幸灾乐祸!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