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和福宁刚要上来扶起齐承徽,齐承徽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劲儿,一把推开了福宁就往外跑了出去。
这……
言欢回过头去望见了太子眼中的清明,他仿佛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抬起手来挥了挥,意思是让他们都退下。
感受到太子的心情,言欢叹息了一声,站在了那里,没有出去,也许是有点想要替齐承徽表达歉意的心情吧。
福宁心里不痛快,冷冷地看了齐承徽的背影一眼,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又扭头睨了一下言欢,端起茶杯走到了床榻边,“还不快过来!”他对言欢低喝了一声,言欢一个激灵,连忙快步上前去拿起痰盂。
等到太子漱过了口,言欢紧跟着放下了痰盂,接过了福宁手上的茶杯放到一旁,知机地给他搭把手。
见太子躺下了,这才转身将痰盂拿去外面。
福宁瞧着觉得言欢倒也是个机灵的,是会个看眼色的,就让言欢过来伺候,不过,现在就是言欢想跑也跑不了了。
因为她刚才到了太子身前,就算是出去了也会被隔离的。
当天晚上,太子的状况就一直不好,反反复复的。太子发热,还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常常是刚刚睡下不一会儿就起身呕吐了。言欢和福宁,还有那个叫小胜子的小太监一同守在了屋内。
言欢几乎都快累趴下了,好不容易挨到太子真的睡着了,小胜子疲惫不堪地请福宁公公先去休息,等福宁公公出去之后这才歪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