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王爷又将画往他眼底挪了挪,他依旧没反应。想了想,定国王爷再将画往他跟前凑,这总得看一看人家姑娘长啥样吧?看都不看一眼?
这不太好吧?
来来来,再看一眼啊!
但是,他愣是不看,得,咱换一幅画。
定国王爷将手中的画一丢,又抽出了一幅画来,“那这个呢?这个是元山郡王的嫡孙女,那年我带你去湘南的时候,你也是见过的,你俩还在一处耍过。当年她还是个半大的奶娃娃,如今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听说这小姑娘在元山郡王府上颇为受宠,且还不骄不躁,治理起内宅来还是一位个中好手。”
定国王爷和定国王妃其实也商量过,要给陈清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儿比较好,性子太软弱的不行,这跟陈清没有啥共同话题的也不行,不会管家的更不行,那陈家可不是啥好人窝子。
想到这儿,他就说道:“你啊你,就非要住在陈家,不愿意过来跟我同住,要不然,陈家那起子人,叫我说就应该好好地收拾收拾,就你——”说着,定国王爷哼哼了两声,“就你这个榆木脑袋,还念着那点子旧情,你念着,人家不一定能念着呢!”
提起陈家,陈清在心里叹了口气,依旧没说话。
定国王爷见他这般,在心里无奈地摇头,自己这个外孙啊,样样都好,就是太沉闷了些,而且也太守规矩了些,那陈家,要他说啊,就是一群白眼狼,当年若不是他那好女婿,陈裕章这会儿能当上顺天府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