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晾是不可能的,梁婳现在连那单子看都不想看到,脑袋扭向另一边。
陈之墨也没指望她帮忙干活儿,梁婳这大小姐被惯得非常懒。
他去阳台挂床单,梁婳则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她关上门看镜子里的自己,昨夜的一幕幕还在脑海里,叁次高潮,最后自己主动迎合的浪荡样子她简直不敢回想。
甚至还在意识迷糊的时候喊他“哥哥”……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操傻了。
洗漱过后她打开门出去,陈之墨居然还没走。
他坐在沙发上,跟个主人似的端着她的杯子喝水。
梁婳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几步,听见他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脸又开始发烧,别扭地偏过脸坐在床边,她有些恼自己昨晚的表现,没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你还不走是等着钱?”
陈之墨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他心情好,倒也不恼,轻笑着问:“那你给钱吗?”
她摸到床头柜子上的手机按了几下,“给了,你就值这些。”
陈之墨手机没带在身上,站起身,“那我得快些回去数钱。”
梁婳也想他快些回去看手机,那个数额气不死丫的。
陈之墨却没直接走,先绕到她跟前,俯身捏着她下巴吻她。
一大早就是湿吻,梁婳被放开的时候呼吸都不畅快,舌头被男人吮得发麻。
他旧事重提:“你和霍时祎现在什么情况?”
梁婳擦着嘴说:“关你屁事。”
“你还想给他戴绿帽子?”
梁婳不想解释,至少她现在很确定,她不想和陈之墨继续发展下去。
如果没有何宇明的事,没有白璐的事,她有可能会原谅他,但是没有如果,这些过去都是真实的,她无法忘记。
见她不语,他也没继续追问,只说:“拾一下下楼吃饭,等下我送你去上班。”
说完他走了出去,梁婳对着关上的门骂了句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