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管,”梁婳一想到男人扒拉着她双腿看她私处的样子就没法抬头与他对视,她脸侧着,不看他,“你走你的,我自己拾。”
陈之墨没接话,手去碰她腿,梁婳急了,伸手打开,语气也急躁:“我说了不用你管,你是聋了吗?!”
见她又发起脾气,他手在半空停了几秒,最后回去,低头将毛巾塞她手里,接着站起身。
梁婳听见男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脑子乱成一团,又生出几分委屈。
陈之墨只要有一点点示弱服软的意思,她立场就不太坚定,可当她发火说了重话,看他这样讪然离开,她却又觉得心里更不舒服。
她矫情地想,这男人也不是诚心哄她的,不然不会就这么走了。
这么一想就更难受,眼泪又涌出来。
门被关上,房子里归于安静,她在床上躺了一阵,没敢放任自己继续流泪,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没什么好哭的,她想。
看着那些白色浊液连同血丝被水流带走,她觉得心口的那个空洞像是漏了风,有些痛。
她忽然意识到,她努力想要扳回一局,可至今她还是输的那一个。
无论如何都无法赢过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不,其实不是没什么好哭,她的第一次是真的没了,而且过程形同强暴。
那不是什么情趣,他撕裂她的动作毫无怜惜。
她喜欢了十多年的男人,强暴了她。
而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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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这事儿是做得不对,不过狗哥缺德事已经做得多了,而且后面被虐得最惨的就属他,所以我也就不说他了哈哈~
加更还在写,估计晚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