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浑身战栗,想说话却无法发声,她以舌去推搡进犯的男人,却被陈之墨瞬时直接将她的舌吸进嘴里。
唇边有口水溢出,陈之墨甚至咬了下她的舌头,她吃痛地回自己舌头,就被他的舌再次闯入嘴里。
比霍时祎还要凶狠,她被迫张大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身下男人的手动作也不停,拇指重重压按花蒂,中指以极快速度拨弄湿滑的阴唇,待指尖全被沾湿,往下直接戳进花穴。
梁婳惊愕地睁大眼,同时难受得拱了下身子,想要逃离那根让她不适的手指,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掌住腰,按得死死的。
陈之墨呼吸窒了下,她的花穴暖而湿,好像在含吮他的手指,他很快就开始来回chōu_chā。
梁婳仰起脸,下腹那里有些酸,她扭头躲避开男人的唇舌,苦闷地低哼了一声。
陈之墨没等她适应,就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她“啊”地叫出声,两根手指进入并不顺畅,花穴还不够湿润,举步维艰,他几乎是硬往进戳的,她开始挣扎,手推着男人胸膛,喘着气说:“你把手拿出去,我不要……”
男人不说话,只是进到一半的手指在内壁重重按压,梁婳身体发颤,话头顿住,皱眉大口呼吸。
“不要?”陈之墨嗓音里蕴了些情欲的低沉黯哑,“也行。”
梁婳没明白他说什么也行,她脑子一团浆糊,身体发软,和醉酒时差不多。
陈之墨的手指撤出去了,还在她腿根位置抹了两下上面的水,紧跟着他的手很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有火热坚硬的东西抵上来。
梁婳自然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她伸手继续推他,可她身体无力,这推搡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
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还在吐露花液的细缝就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