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觉得自己应该像以前一样将她推开,可身体像是与理智背道而驰,又在渴望着她的抚摸与触碰。
又在渴望与她更亲近。
这段日子里脑中时不时会浮现一些杂乱情景,都是他自己所想,霍时祎是怎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侵占,而她又是如何张开双腿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
想到这情景如同受虐,梁婳的处女膜被别的男人捅破了,从那以后,一切都和过去不同了。
他和她都回不到过去了。
他的脑子一片混沌,无法思考,黑暗中的梁婳只是一抹黑影,他看不到她的表情,甚至看不清她的脸,这像是一个诡秘的梦境。
只有触感是真实的,在她的手离开他肿胀的欲望后,她挪动身体,再坐下来,私密处紧紧贴上他下腹,再往下滑。
她内裤没脱,腿心的柔软隔着单薄布料,挨着他的性器,开始缓慢磨蹭。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内裤是那种柔滑的面料,随着摩擦轻蹭着他怒张的性器,她的腿心温暖,软得不可思议。
上一次的触碰还在几年前,他喉结轻滚,哑声吐出一句:“你拿我当按摩棒?”
梁婳身体开始发热,呼吸略急促,听见他的话,她轻笑起来,“硬都硬了,你装什么?”
她扭腰摆臀,像个妖,花蒂在摩擦中被刺激到,她轻喘一声,“生日礼物,要个按摩棒不过分吧,几年前你用我做飞机杯,我好像也没和你计较……”
话音越来越慢,她的腿心已经湿了,液体黏在内裤上,顿觉不舒服,她手探下去,将腿心那里布料往一边拨开。
这不是做爱,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只是要上他,没必要在乎他的感受,也没必要做太多铺垫。
她微微撑起身,扶着他的欲根,湿漉漉的花瓣甫一与那处相触,就感觉到属于男人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