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赴约之前并不知道会有人带毒品,在霍时祎力保之下,做完笔录后她被放了出来。
已经过了十二点,霍时祎开车送她回家,路上又对她说教一番。
梁婳嗯嗯地答应着,霍时祎余光瞥她,也不知她到底听进去没。
这女人,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似的,加上这会儿一身的酒气,他心底就更觉得自己在浪口舌。
对梁婳,他总是有种无力感。
到门口,梁婳不下车,指挥着他,“你开进车库吧,这么晚了,今晚住我家。”
霍时祎冷哼,“不去。”
梁婳歪着脑袋看他,“和我睡一起呢?”
她眼角带着一抹笑,轻佻又勾人,霍时祎手在方向盘上摸了两下,踩了油门。
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什么都没想,就是本能。
屋子里已经一片漆黑,两人摸黑上楼,甫一进入梁婳房间,霍时祎先将门关上利落地落了锁,然后扯过梁婳就吻她。
他动作很重,上一回遇上她姨妈没来得及宣泄的怒意好像又在胸臆里涌动。
梁婳不知道为什么,霍时祎和她接吻总好像在打仗。
他重重吸咬她的嘴唇,舌头探入她口腔里,横冲直撞地扫,搅弄着她的舌头。
她被他吻得几乎快要上不来气,她嘴里的酒意在两条舌头的纠缠中弥散开。
她忍不住地扭头喘气,他舔吻她的唇角,yín靡的银丝在两人唇间黏连着。
霍时祎早就看她身上这件曲线毕露的紧身黑裙不顺眼,黑暗里他的大掌在她身上上下胡乱地摸,寻找拉链,路过她胸口,先隔着裙子在她乳上重重揉了一把。
然后他的手一顿。
这小骚蹄子,居然没穿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