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这时好安静,梁婳听见了两个交错起伏的喘息声。
她的,陈之墨的。
她还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好像擂鼓一样。
被男人玩弄到挺立的花蒂毫无疑问还是敏感的,有时他后退,guī_tóu刮擦过,梁婳就浑身战栗。
她的腿心已然泛滥成灾,花瓣也因为不断的摩擦而酥酥麻麻,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体毛随着一进一出蹭着她的臀。
陈之墨手指掐着她的乳尖,他一用力,她耐不住地轻哼一声,声音带了点哀求意味,“哥哥,轻点……轻点好吗?我疼……啊……”
尾音一声变了调的娇喘落入陈之墨耳中,他没了往日里清冷出尘的模样,眼底赤红,抓着她的乳用力揉搓,身下速度也变快,饱含情欲的沙哑嗓音低沉:“不好。”
梁婳眼底有泪,欲坠不坠的,她手扶着洗手台,听见男人又道:“真想弄死你……”
最后一刻,陈之墨像是刻意抽身,将他那东西射到了梁婳身后。
梁婳听到声音就知道糟了,她猛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惊叫一声:“小心衬衣!这个要还给别人的!”
男士衬衣在她身上过长,陈之墨闻言,非常坚决地在衬衣上大方地留了更多他的子孙。
事毕,他拿纸巾清理自己,也不看梁婳。
梁婳背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只一眼就没法看下去。
咖啡渍就罢了,那白色糊状的一片……
她满怀内疚,决定给霍时祎买一件新的赔罪。
她目光回到陈之墨身上。
男人大喇喇地露着已经发泄过后软下来的那一根,旁若无人地擦拭干净,动作有条不紊拉好裤链。
身上衬衣还是脏的,他没塞,显得有些散漫,低垂着的眼底却都是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