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玉目光微动:“傅家没那么好拉拢吧。傅望舒那个人深不可测,我和他接触有段时间了,还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我以为他不爱与那些小人为伍,但他却能在这些人周围游刃有余。”
“傅望舒没发展起来的那段时期在国外,回国后很多人没把他放在眼里。”寒泓把杯中酒喝完,笑道,“顶着这么多质疑的目光走到现在,他的深度不是一时半会能看清的。”
从酒吧离开后,寒泓鬼使神差的,又让司机把车开去了那个红灯区。
司机虽疑惑少爷想女人也不用找这里的货色,以少爷的资本,哪怕一线女星和嫩模也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也不敢多嘴询问。
寒泓仍然没找到那个少女。他绝不是喜欢她,或者为她伤神,他不是溯玉那样的情种,没有在感情上浪心情的打算。也不是可怜她的境遇,突发奇想做个好人。他只是……觉得和她说话很有趣。
大学第一学期接近快尾声,长夜忙于几个比赛和期末考试。班上女生习惯性找她借笔记,询问她考试重点。她成了大忙人。
佩琪作为她最亲近的闺蜜,学习方面不用愁,每天都在找不知第几春,以此忘却前男友寒泓给她带来的伤痛。几个月过去,她仍然会因为想起寒泓哭肿双眼。
长夜为此碾碎了好几次手中的书页。
午休的时候,长夜一般在图书馆,或者空教室一个人自习。偶尔,应星也会突然冒出来,坐在她身旁一起自习。
“你在为什么生气?”
旁桌的应星很突然问,长夜愣了一会,扭头看他,再随他的视线转移到右手。
这本数学书右下角的页面都被她揉烂了。无意识的行为有时候还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