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浴袍,戴好眼罩,站在浴室门口喊:“金主爸爸~人家洗白白了~”
门外静悄悄的,她正想除下眼罩,迎面扑来开门带起的风。
男人如同饥渴多日、穷凶恶极的猛兽般,敏捷地抓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将她压至冷硬的墙面上。
他一个疯狂迷乱的吻,把她平静的心湖搅得浑浊混乱。
他今晚很急躁,腾出一只手探进她的浴袍,揉搓她的绵乳,下手没轻没重的,抓得她奶子疼。
她蹙眉痛呼,嘴刚张开,男人的舌头便狂热地缠上了她的舌。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身体挤进她腿间,抓握她乳房的手移开,手指滑过她袒露的腰腹,抚上了她的阴阜。
酥麻快感从他指尖扩散,童韵呻吟一声,一簇欲火在小腹燃起,燎原般烧遍了她的身体。
花谷热腾腾的,淌出了潺潺汁水。
男人粗糙的指腹穿过花缝,蘸了yín靡的液体,探寻贝肉里的小肉珠。
轻拢慢捻抹复挑。
她遭不住敏感点涌来的强烈快感,yín浪地叫着:“啊~好舒服……嗯哼~要,啊!~”
她爽到不行,将将要高潮,他忽地停下。
童韵崩溃了。
不是吧?金主爸爸又玩她?
她示弱:“小骚货想挨cào~用大ròu_bàngcàocào人家的小屄,好不好?”
她边说还边扭动腰肢,将一条腿挂在他身上,磨蹭他的臀腿,骚得不行。
不过须臾,一根尚带温热的领带,代替了男人有力的大手,把她的双手捆绑在身前。
金主爸爸今晚除了蒙眼play,还玩捆绑play?
童韵心脏突突一跳,说不清是兴奋还是胆颤。
他钻进她双手环成的小圈里,右手拉起她挂在他身上的左腿,劲腰一挺,戴了安全套的粗茎,猛地撞进她泥泞不堪的腿心里。
左阕:她连我讨厌姜+糖都不记得,好气气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