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韵戏谑道:“嗯……就是觉得你重金养了只白眼狼,有些可怜……你要是钱多,真不如养我。”
“难道你就不是只白眼狼?”
“当然不是,人家可乖可乖了。”
他笑。
她无端端听出了几分嘲弄。
“你能有多乖……”他的手指恶劣地扫过湿润的丁字裤,忽而拉扯着她的丁字裤,细窄的布带一紧,勒住泥泞不堪的花缝。
“啊!~”她错愕。
他松开丁字裤,挑逗敏感的小豆豆。
速度渐快,酥麻快感直蹿大脑。
她哀求着:“啊~别碰那里……金主爸爸,要做就快点做吧,别再折磨人家了~”
金主爸爸依旧在用手指撩逗她,悠哉懒散道:“不喜欢,怎么还会跟他结婚呢?”
童韵扭了扭腰,大腿根碰到了一根硬邦邦的粗棍。
她摸索着,握住,上下捋动。
马眼渗出了前精,她用拇指摁了摁,湿湿黏黏的。
他的呼吸声渐渐粗重。
她说:“我来,是跟你做爱的,你怎么老提我未婚夫呢?”
“急色。”
“毕竟叁年没开张了……”
“叁年……上一次,是跟谁做的?嗯?”他勾开丁字裤,长指在光洁粉嫩的阴户打转。
被他摸得舒服了,童韵有些恍惚,喃喃答:“前男友。”
他挑着穴口的yín水抹上阴蒂,揉了两把,才缓缓道:“那这叁年,你有没有自慰过?”
“顶多一个月一次吧……”
“怎么自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