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晓蓉心念集中到自己身体上,循着那一丝联系。“咻”的一声不见了。
华晓蓉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躺在床上,而不是之前的盘坐。正觉得奇怪,就听见一阵抽泣声音:“晓蓉啊,你千万不要死,你一定要回来。你要是回不来,我可怎么办啊?”
华晓蓉觉得是不是自己产生错觉了?张媛素来乐观,怎么会哭?
她咳了一声,坐起身来问道:“张媛,你哭什么?”
张媛抬眼一看,华晓蓉坐在床上,正在疑惑不解的看着自己,立刻破涕为笑,高兴地说:“晓蓉你行了,太好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可把我给吓死了。”
华晓蓉疑惑的问:“这几天是什么意思?我不是昨天进去的吗?”
“昨天?”张媛叫到,“你进去已经五天时间了。”
五天时间了?华晓蓉大吃一惊。
怎么会?自己从踏入番邦城开始,买东西,被抓,哦,再加上收集外语翻译用了两天,总共也不到三天时间啊?
张媛说:“昨天晚上,夜大哥还来找过你。看见你的样子,他又回去了”
接着张媛恢复正常,笑嘻嘻的说:“你回来就好。我又接到一单生意。”
华晓蓉闻言哭笑不得,刚才听见张媛哭泣,说什么没有自己,她该怎么办,原来以为是闺蜜情深,还有点感动,现在才知道是因为生意。一定又是她事先收了人家的钱,怕交不了差吧。
华晓蓉说:“我说张媛,我刚刚回来,很累的,你知不知道?我要先休息一下。”
张媛满面堆笑说:“休息,休息,你是应该好好休息。不过,我先把事情说给你听听,不会妨碍你休息的。”
华晓蓉说:“张媛,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改个名字?”张媛闻言一愣:“改名字?什么意思?”
华晓蓉说:“你应该叫张方圆。就是住在钱眼里的意思。”
张媛不以为然的说:“住钱眼里有什么不好?没听人家说吗,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接着,张媛就开始讲起这单生意来。
这个客户是古董收藏者潘安的家人。据这个家人说,潘安喜欢到潘家园淘宝,这是他多年来坚持不渝的爱好。这一天,他再次来到潘家园淘宝。但是这次他不说为淘宝来的。他直奔一个卖古玩的中年摊贩而来。远远看见这个摊贩一如既往地坐在那处闭目养神,丝毫不为耳边络绎不绝的杂音所扰。
潘安来到跟前停下脚步,拱手做礼,问道:“敢问师傅,知道不知道先前在你旁边摆卖古董的那个贩子?”
听见他声音有些急促,这个贩子睁开了眼,回答道:“不知。”
潘安还不罢休,继续追道:“请问师傅来时这里有人在这里吗?”
这个贩子见来人不问自己的古董,一味的问些不相干的话,就不耐烦的说:“没人。”
潘安闻言顿时如同泄了气的气球那般瘪了下去,一脸苦相垂头丧气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是没有活路了。打扰了。” 说罢,抬脚就要走。
贩子眼中精光一闪,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等一下。我见你印堂发黑,怕是命不久矣,你可是遇见了什么怪事吗?”
在一旁的几个闲人闻言,视线立刻集中到潘安脸上。不过大家左看右看,几乎要把那张面皮看穿,也看不出哪里有什么黑气。印堂发黑命不久矣,这句话是天桥算卦的口头语。大家都耳熟能详,于是心中都在嘲笑这个贩子又在忽悠人。
没想到被忽悠的这个人却惊呼:“师傅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