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两个多月。
乔姝每日只安心养胎,她月份浅,睡眠不好,唯有在沈微言怀里才睡的安心,因此越发粘人。沈微言也由着她,外派的事情都放给别人了,几乎夜夜陪着她。
二人默契地都不提以后,大多聊聊日常,若不看别的,真真像一对新婚夫妇。
只是都不过假象而已,乔姝每天醒来,枕旁早已空无一人。
中间还出了一件事,侯府表少爷前来做客,这位表少爷姓周,名承嗣。这可不像李姨娘费心攀上来的关系,李氏嫡亲妹子的孩子,正经的亲侄儿,自然受到了极大的礼遇,他与沈兴言一个德行,在外吃喝p赌无一不jing,因此和沈兴言关系不错,对长辈又能嬉皮笑脸地撒娇,很得李氏喜欢。
乔姝得知了这个消息,便打起了十二分警惕,这是前世bsi原身的罪魁祸首,她现在更是双身子的人,不能冒险。因此就连接风宴,都推说身t不适不去参加,怕的就是他见se起意。
如此,倒是风平浪静。
这日,李氏兴头上来,说要去梵音寺给乔姝及柳姨娘未出世的孩子祈福,见乔姝胎已满三个月,胎象也稳固,便yu叫乔姝同去。梵音寺后有一汪清泉,据说求男最为灵验,这种灵泉,自然要本人前去,才能以示心诚。
乔姝问了问同行的人,听得周承嗣会护送他们前去,便果断拒了,只说怕动了胎气,让李氏气了一场。柳姨娘听说要去梵音寺,她自然也知道梵音寺的灵泉,吵着闹着也要去。乔姝不能做这个主,让庄嬷嬷报到了李氏那里,李氏便还在气头上,便斥责了柳姨娘一番,让她安心养胎,给了柳姨娘好大的没脸。
柳姨娘又怨愤地瞪了一眼乔姝,回房去了。
乔姝无辜被波及,只能自我安慰,柳姨娘无论如何都看不惯她,瞪一眼就瞪一眼吧。
次日,李氏带着几位侯府小姐以及二房媳妇,在周承嗣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出了门,梵音寺在京郊,他们要回来也是晚上了,白天侯爷和府上少爷们自然都有差事在身,不在府里,正经主子竟然只剩下了乔姝。乔姝没有李氏压着,又没有表少爷这个隐患,深感轻松,悠闲地吃了午膳,在玉竹的陪同下走了几圈消消食,便躺在榻上,拿着书看起来。
看了一会,便觉困倦,窗外yan光正好,暖意融融,乔姝不一会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闹醒的,孕妇素日里睡的沉,但她今日不知怎的,心里觉得不安,甫一睁眼,竟然看到了此刻绝不会在府里见到的人。
这人她在原身留下的记忆里见过,这辈子却是一直避而远之的,侯府表少爷,周承嗣。此刻他似是发现她醒了,摆出了一幅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笑容。
乔姝心里大骇,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不喜侍nv太多,守在房外的不过一个玉竹罢了,此刻玉竹一点声音都没有,应当是被他制住了,她的大喊或许能引来其他人,但她的名声就保不住了。
该si的名声,现代或许一文不值,在古代却能轻易要一个nv人的x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