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一向性子急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于是也不管身旁司言不悦的眼神,扶着自己的ròu_bàng就要插进去。
尽管花穴里已经有很多yín液了,但那个小洞还是紧致地只能塞进一根手指,赤炎的ròu_bàng又粗又长,如婴儿手臂般粗壮,别说完全插进去了,就连guī_tóu都很难进入。
“操!怎么这么紧!!”湿热的xiǎo_xué一收一缩,不知道是在邀请它的进入还是在拒绝。赤炎死死盯着已经被撑到透明的xiǎo_xué,额头青筋暴起,红着眼问司言,“你不是已经操过了吗,怎么我连一个头都进不去!”
赤炎看了一眼司言的分身,有点怀疑人生。
他的明明和自己差不多,怎么我就进不去呢?
“你性子太急,要做好前戏。”司言看着他一副既痛苦又舒服的模样,顿时心里好受了不少。
两人对话的时候,斐灵已经痛得颤抖了,死死攥紧床单,试图缓解下身的撕裂感。司言低头继续吸吮乳尖,又扯又咬,另一边也被用力地抓紧,想通过这种方式转移下身的痛苦。
赤炎看了眼卖力玩弄两团的司言,咬咬牙,一边揉搓着她的肉粒,一边努力向里面继续前进。
他就不信了,这个销魂的小嘴他今天怎么也要好好操弄一番,不然岂不是要被司言那家伙嘲笑死。
偌大的guī_tóu破开层层褶皱,因为女孩最敏感的阴蒂被如此粗暴地对待,铺天盖地的快感让花穴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尽数浇在马眼上,内壁猛烈收缩,赤炎实在没受得住这么强烈地快感,精关失守,浓稠的液体被彻底释放出来。
斐灵被突如其来的jīng_yè一烫,眼前一白,然后咿咿呀呀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