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保姆出声询问,手中的盘子里放着吐司面包和热牛n,旁边的小碟子里还置了一枚熟度恰好的溏心荷包蛋,“少爷,该吃早饭了。”
门内一如既往地没有回应声。
保姆面se如常将钥匙cha进锁孔里,扭动把手,打开门走进去。
目光蓦地一愣。
保姆嘴巴微张,眼里闪过一抹惊奇。
她家少爷此刻背脊挺直的坐在床边,素来冷若寒冰的白净俊脸正透着可疑的绯红,目光幽沉地盯着前方黎娇的的背脊。
向来赤着的脚掌此刻竟安静乖巧的塞在黎娇入门前问保姆要的蓝se拖鞋里,没有踢开的意味。
黎娇坐在书桌前,手肘压在教案上,头发垂下来遮住脸,看不见神情。
屋内昏暗一片,连台灯也没有打开。
黎娇就着幽光偶现的电闪雷鸣,单手翻书写字装作备课的样子,条纹衬衫开着,垂下来将侧面所有地方挡住。
而进门方向看不见的另一只手,悄悄地捏起条纹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回去。
如果保姆此刻走进来并且要求黎娇起身的话,轻而易举就可以看见她吊带下半露的suxi0ng、锁骨上布满的红se吻痕和青紫r0u迹。
幸好保姆只是扫了两人一眼,没有过多的察觉异样,只是平静的将早餐放置在桌面,弯了下腰就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人,空气静得出奇。
窗外仍旧有彻骨的寒意透入室内。
百褶裙下空无一物,xia0x紧贴着冰凉的椅子,不断在木质凳子上吞吐着一b0b0miye,温糜暧昧。
黎娇握着笔的手顿住,指关节泛白,整根手指都僵着。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