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戈句兰有些烦躁,然后冲夏沙乐大声嚷嚷道:“吵死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夏沙乐听话地退了出去,毕竟比起伺候热戈句兰,他还是更喜欢看外面的热闹。
外面闯进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样貌一般般,甚至可以说是丑陋了。
那男的直奔夏沙乐的房间而来,夏沙乐本来不想让对方进来的,哪知道那男的将夏沙乐推倒在地,然后冲了进去。
热戈句兰看到那男子,很是害怕,结结巴巴地说道:“相公……你……你怎么来了?”
那男的大声嚷嚷道:“怎么来了?老子不来,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呢,还不跟我回家!”
那男的说完就拰着热戈句兰的耳朵,将她拖出来。
夏沙乐看着热戈句兰离开的背影,不知怎地,就觉得很轻松,很舒服。
在巫休日的时候,茶楼酒楼香馆的生意最好了。
这几天,夏沙乐一直忙着接客,在不同的女人间来回游动,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
夏沙乐坐在床沿上,顶着黑眼圈,昨夜有折腾了一夜。旁边是一个熟睡的女人,是他的顾客。
夏沙乐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洗漱过后,换上干净的衣服,才轻轻把床上的那个女人唤醒。
夏沙乐服侍着她穿衣,吩咐十二送来早饭。
夏沙乐给伺候着她洗漱更衣之后,十二的早饭也送来了。
平巷香馆这两天的伙食都不错,早饭是红豆饼和葡萄,还有温热的牛奶。
夏沙乐强忍着不适,给这位金主喂了早饭之后,笑脸相迎,送她离开。
那女的走了之后,夏沙乐坐在窗前,看着那棋盘叹气。
独自一人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十二就领着新的顾客进入了夏沙乐的房间。
夏沙乐看了一眼,是他的旧相好热戈句兰。他看了一眼她之后,就准备去把门关上,不接待她。
十二有些慌了,这夏沙乐怎么说来脾气就来脾气啊?给钱的就是大娘,夏沙乐这样,他们也很难做人。
热戈句兰硬是推开了夏沙乐房间的门,然后缓了缓手中的牌子,对夏沙乐说道:“小贱人,就怎么不想看到老娘啊?老娘可是花了钱来睡你的!怎么?这就是你们平巷香馆的待客之道么?”
热戈句兰的声音有些大,惹得周围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热戈句兰见周围人都看着她和夏沙乐,又继续嘚瑟地说道:“怎么?你们香馆不是让客人们舒服的么?你连门都不让我进去,我怎么舒服啊?”
为了维护香馆的口碑,即使夏沙乐再讨厌对方,还是让热戈句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热戈句兰看着夏沙乐的黑眼圈说道:“啧啧啧……看样子你最近很忙啊!也是,我们的头牌夏沙乐,就没有不忙的时候。”
夏沙乐虽然心里厌恶得对方要死,但是作为平巷香馆里的红倌人,职业素养还是有的,露出标准的笑容,然后对热戈句兰说道:“夫人是听曲、下棋还是解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