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叶钧跟白冰说着悄悄话,颇有打情骂俏的姿态,董文太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笑眯眯道:“冰冰,今晚也别继续住酒店了,我现在就让尚舒去给你整理一间房,怎么样?”
白冰有些扭扭捏捏,思考着该不该答应下来,不过瞧着现在正满脸苦恼被张娴敏sāo扰着的董尚舒,很理智的笑道:“外公,不着急,反正酒店那边还能住两天,钱都交了,退房又不能退款,还是过两天再弄吧。”
“行,赶明儿我让他们给你收拾好房间。”
董文太说完,就撑着拐杖笑眯眯返回房间,似乎有意将这客厅留给这两男两女。
“姑nǎinǎi,您行行好,去找小钧,成不?”
董尚舒一个头两个大,想撒腿就逃之夭夭,但猛然想起先前董文太朝他狠狠瞪过来的目光,只能作罢。
张娴敏不依不饶,拉着董尚舒笑道:“尚舒,别搭理那小子,他就是个榆木疙瘩,不会给我说故事。今天我要听白雪公主与七矮人,你给我说几段。”
“不说!”
“我现在就给阿姨打电话,说你欺负我!”
眼看着董尚舒想撒泼,张娴敏也不是易与之辈,忙先祭出一张眼泪牌,顿时让董尚舒一阵手忙脚乱:“姑nǎinǎi,您行行好,饶了我,好不好?”
“不嘛!”
没想到张娴敏深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真髓,当下直接蹲在地上,伏着撑起的双手,身子抖个不停,看样子是真急哭了。
这种行为直接将董尚舒吓出一身冷汗,当下忙蹲着,哄道:“好,我说,我说。”
“真的?”
张娴敏忽然抬头,睁着双大眼睛,目露惊喜,但眼睛不瞎的,就能发觉丝毫没有泪痕可寻,看样子张娴敏先前的‘楚楚可怜’完全是在作戏!
叶钧就仿佛第一次认识张娴敏一般,尽管猜到这娘们也是脑筋大条的类型,可真没想到这既撒娇又玩虚伪的道行如此高深,就连董尚舒都能唬成一愣接一愣。
反观白冰,同样是满脸惊讶,似乎这才真正认识到相处多ri的张娴敏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瞧着张娴敏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董尚舒一时间气得七窍生烟,因为已经意识到给摆了一道,当下义正言辞道:“假的!”
说完,就豁然站起身,打算朝大门外走。
这次,张娴敏没有再重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水灵灵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然后站起身,追向董尚舒:“等等,别走呀!你还没给我讲故事呀!”
瞧着两人一前一后飞快离开董家大宅,叶钧与白冰相视一笑,当下抽出手,叶钧轻轻揽过白冰的腰肢,然后顺势一倒,便脸贴着脸:“想我没有?”
感觉到叶钧呼出的热气,白冰脸上闪过一丝粉红,当下扭扭捏捏指着厨房的位置:“小玉还在厨房。”
叶钧轻轻含住白冰的jing致耳垂,低声道:“明天你不需要考核了吧?”
白冰能听得懂叶钧话里有话的弦外之音,羞涩道:“不需要,还能安安心心睡到ri上三竿。”
当晚,在董家吃过饭后,叶钧就开车将白冰送到酒店里。
这一夜,叶钧使出浑身解数,白冰也是咬着牙迎合。
沙发、地板、浴池、床单,都留下了两人爱的见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白冰数度昏厥,又数度清醒,感觉自己快被榨干了的白冰不断嘀咕着叶钧那方面的能力变态!
这一场源于男人与女人原始本能的对抗,最终以叶钧再度索要,白冰义正言辞拒绝而收场。至于谁胜谁败,已然不重要,反正心满意足的叶钧穿好衣服离开后,已是凌晨一点。
返回董家,只见董尚舒孤零零坐在大门外喝着西北风,见叶钧走来,煞有介事道:“小钧,你可得救救我,小敏那丫头快把我逼疯了。”
“怎么救?”
“你聪明,就帮忙想个办法,能让我安心离开这鬼地方躲一阵子,又不会被老爷子责怪。”
瞧着董尚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叶钧一时间哭笑不得,暗道谁又能想到,作为祸害南唐这一方水土的董尚舒,也会有着这么不为人知的辛酸苦楚。
叶钧琢磨好一会,才笑道:“哥,是不是只要能离开这地方,你什么事都愿意做?”
董尚舒眸子一亮,忙不迭点头:“小钧,有话快说,别吊人胃口。”
叶钧笑眯眯道:“前阵子咱们不是说要建立一间安保公司吗?”
“对,有这事。”
瞧着叶钧若有所思的目光,董尚舒回味好一会,才猛拍大脑:“小钧,你是让我到部队里面去?跟二伯借人?”
“没错,反正这一来一回,光行程都得花上两天,期间在部队里面别表现得那么积极,那么又能拖上两三天。这一前一后算起来,起码也有五天的时间。”
叶钧顿了顿,笑眯眯道:“就算外公打电话给二舅,二舅也能给你作证。至于家里面知道你这次出去是办正事,肯定不会说你。当然,如果你觉得五天时间还少,我建议你干脆离家出走,一了百了。”
“够了,绝对够了!”
董尚舒理直气壮拍着胸口,煞有介事道:“小钧,你放心,如果我愿意,起码能拖上十天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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