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朝堂也就没有太多的新事情;都是一些常规的鸡毛蒜皮小事。这三年来,因为宰相在隙地觅食,因此国家相对有些富足,所以军备等相对强大不少,所以国家也算是有些中兴之象。这也是君王为什么不愿意下罪宰相的最大的原因。
但千不该万不该,你宰相竟然想要攫取大离王廷三千里江山的气运!就算是有这个可能也不行!
而在这样的轻狂下,孔祥下朝后,当即就君王口令,着一队御林军封锁宰相府,并亲自将宰相从诏狱中提出,以马车送还宰相府。
“孔爵爷,你这是要做什么啊!”虽然坐在马车上,但是吕弼心中不安。
“送宰相回府。”孔祥骑在马上,跟随御林军前进;东胜神州支离破碎,那么理所当然的,儒家也不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儒家也讲究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不过在这支离破碎的神州中,礼乐崩溃,就不说了,但是射、御,却也是一些儒家传人所追求的。其中,御原本是驾车,但随着战争的变化,如今的御已经变为骑射、骑战。
“回府?我已经不是宰相了!”吕弼心情开始下沉。都是官场沉浮的精英,什么情况都是门儿清;再考虑到儒家和杂家的关系,吕弼的心情就开始不断地下沉。
都已经不是宰相了,却要回宰相府,这是要干什么!还用说么,审问!
果然,来到宰相府的时候,鳞甲闪亮的御林军已经将宰相府包围,一些曾经的宰相府大小人员,全都被堵住——当然,至于之前是否已经有人偷偷的离开了,就不得而知。不过御史大夫本来权利就很大,再有了君王的允许,更是权势滔天,如今城门都已经被封闭,全力缉拿逃跑者——逃跑的,绝对有问题啊!
一个孔家的青衣家将忽然匆匆走来,来到孔祥身前,悄声开口:“老爷,宰相府的老管家跑了。还好被我们发现,已经……”
已经怎么了?没有下文了……是的,没有下文了!
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而这个家将已经将意思表达清楚了!
“做得好!”孔祥眼神闪过一丝狰狞。儒家和杂家,那绝对是世仇!既然有机会,那当然是不会放手。
更别说……
“吕居士,说吧,宰相府管家已经消失了,至今杳无音讯。嘿,昨天晚上事发,今天早上人就不见了。你说,这是不是有些蹊跷呢?”孔祥冷笑着看着前方一副慷慨赴死样子的吕弼,看到对方雍容的姿态,就眼冒火光。
一个罪臣,竟然毫无担忧的在品茶!!!你这是在嘲笑我么!
“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这一辈子,努力过了,也就没有遗憾。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孔大人,你说呢?”吕弼也不是什么软骨头,既然已经知道灾厄难免,也就不会再枉做小人、跪地乞怜。而且用孔圣人的话评价此刻的孔祥,可谓是一针见血!
“哼,我觉得,你的管家已经是畏罪潜逃了。还有,这是从你宰相府中搜出来的地图,上面有几笔颜色颇重啊。啧啧,这几笔的位置真妙啊!”
“是吗?”吕弼笑了,“我怎么觉得这几笔颜色还有些鲜艳呢?”
“你看错了!”孔祥笑了,“吕居士,枉君王对你如此看重,你却不思回报王恩,甚至上下其手,其心可诛!
王上有言,责令我负责一切!现在,判你死罪!
欲取大离三千里江山,你九族当诛!”
“哗!”吕弼再也坐不住了,“孔祥,你为何如此歹毒!”
“哎呀吕居士,你这就错了,我这是严格按照规程办事呢,而且得到了王上的允许。”孔祥笑了,笑的异常开心!
孔祥根本就没有向君王汇报,甚至没有等到午时、也没有到法场,当场就将吕弼斩于宰相府门口。可怜一代宰相、杂家在大离王廷分支的家主、首座,就这样被斩首。而后整个宰相府都被严查!
而这还不止,之后孔祥更是矫传君王口谕:念在宰相对大离王廷的奉献,垂恩大离吕家一族性命,但为靖天下,逐全族出大离王廷境内,限一月离开。因为管家“畏罪潜逃、至今杳无音讯”,所以不必再审查了!直接判决!
孔祥几乎是肆无忌惮的铲除世仇!但能让孔祥这样做的底气,就是大离王廷确实是命不久矣,而孔氏儒家那是东胜神州九流之首,就算是君王也不敢乱来。一个君王只能管着自己的土地;但是一个孔氏家族却影响整个神州!
(矫旨,假传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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