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峻野,他好像……”柔柔一脸暧昧,“他和你好像走得很近?”
“你别乱猜。”我一听,忙喊道。
“不,这个不是乱猜的。”柔柔非常认真,“刚才就是他在找你,我告诉他你在下面帮忙劝阿直和特肯,他就紧张地要下去找你。”
“哦!”原来峻野他什麽都知道。害我一个人瞎紧张地想隐瞒他。
“恋恋,他是和沙沙一起了,你可别和他乱来!你不会是因为这样才突然要离开的吧?”
“柔柔,你想太多了。”发现她误会了,我忙解释,“我真的不是因为峻野,我和他根本没什麽的……”
“是啦!柔柔,你别乱猜。恋恋喜欢的是别人,对吧?”
“哦!我知道。是阿直,对吧?不要紧的,比起芊玫,我相信阿直绝对会选你的。”柔柔安慰地用力揽住我,“恋恋,你就留下吧!别再说离开了,好不好?”
“是啊!恋恋,你就留下吧!”纯纯也开口劝道。“不管是为了峻野还是阿直,暂时留下来吧?”
“好吧!我暂时留下。至少暂时不会离开。”的确,我真的还不舍得离开。
而且,柯愿直和翁特肯好像也希望我留下来。
或许,我该留下来的。
突然,我发现,我的心情真的好了很多很多。
……looks……
半夜,我发现我又被疯狂地占有。我发现我不但没有对翁特肯的举动反感,反而越来越像吸毒品一样,越来越要他。我抬起我的下半身,迎向他的欲望。我无法克制地呻吟,我发现今晚的他很不一样,似乎故意不满足我。
“你是我最y荡的处女。”他咬著我的左耳,然後突然向下用力地在我体内冲击,我忍不住大声呻吟,却引来他更快速的进出──
他的手不停地搓揉我的茹房,他的舌头来到了我的颈项,发现我的颤抖,他不理我的抖动,反而按住我的肩膀,湿润的舌头犹如舔著冰淇淋般地舔吸,直到我开口求他别再折磨我了,他的舌头才滑到我的茹房,向我因他手指逗弄而变大、变硬的茹头进攻──
天!上下的攻势令我我无法再承受地抓紧他的胸膛,闭上眼,耳边都是我粗喘的呼吸声令我知道自己无法再承受了。
今晚的翁特肯真的很反常,他从不会如此不管我的承受度地来挑起我的欲望,更不会如此无克制地在我现在湿润不已的地方攻击。但,最可怕的是,是我。我不但不在意他的粗暴,反而无法控制地想要他的更进一步。
我……是很y荡。我承认。我是要他!我无法想象他突然停止这天堂般的快感。我希望得到更深、更多的他,无法再忍受地失控摇晃著下t,向舒服的硬物贴近,企图让粗硬的男性更加深入自己。我感觉到下t无法控制地收缩、紧紧地吸含住他的粗大欲望,那种无法控制的抽缩令我顿觉害怕地喊著他,而他不但不减低速度,反而却更快、更狂野地进出我──
直到他在我体内s出了粘粘的y体,才侧躺在我身边,然後抱紧我。今晚,他第一次没有放开我,也没有移出他的欲望──
……looks……
好舒服……我是在发梦吗?
不可能。但那种感觉又好真实。
我使力张开眼睛,看见翁特肯的脸在我面前,而他,正在继续我睡前的事情。不过,这一次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切、粗暴。这一次他是很缓慢地进入我,再很慢地抽出,然後再用力地慢慢进入我。
“你……怎麽没……离开?”我不想表现得太沈迷,开口问。
“怎麽样?你喜欢吗?”看著他自信的脸,我虽然很想说不,但是却只能诚实点头。“你很y荡,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我的确是y荡。我明明是爱著柯愿直的,却又无法抗拒翁特肯的身体。我咬著唇,忍住快要发出声的呻吟。我实在不想让他看出我现在的感觉。
“y女。”他突然用力一击,然後禁止不动。不愿开口求他,我难过地呻吟喘息,却听见他的笑声。他越笑越得意,越笑越大声,然後突然开口诅咒,然後开始继续以缓慢的速度移动他的欲望,他的声音有著令我意外的颤抖,“你看,你就是y。”
“我是。我知道我是。”我头脑茫然地点头承认。只要他继续移动,我愿意说出任何话。睁开眼,我摸著他因为笑而非常好看的脸,坦白,“翁特肯,我就是y荡,我就是y荡地要你!要你这个我唯一的男人。”
“y女!”听了我的承认後,他的脸上有著难以掩饰的笑意,带著沙哑的声音大喊。然後不再以刚才恼人的慢速度,而以粗暴狂野的速度在我体内冲击。
不知为什麽,看著他失控的样子,我竟然觉得满足,心甜甜的。
第二十七节
就那样,我还是住在愿,继续调酒的工作。除此外,我也还继续和翁特肯继续维持那种关系。我知道不对。但是我就是要他。可能他是唯一要我的男人,我无法对他说不、也不想说不。
自从我决定离开失败後,我唯一觉得解脱的是在帮他们两个写歌词的时候。因为那时我可以毫不保留地把我心里的话、心里的感觉写释出来。
“你和翁特肯到底是怎麽了?”
“我不是告诉你很多次了。我和他什麽事也没有。”
自从峻野那天在地下室和翁特肯与柯愿直见面後,他就一直在问我和翁特肯的事。
“你别否认。我明明听见他说什麽怀孕和孩子爸爸人选的。”
“都已经一个星期了,你不烦啊?”不想回答。我不客气地用力推开他,继续调著昨天阿威才教我的treacly。
“林久恋!”
“峻野,你别再问了。你那天都没问的,现在又何必问?”听见我的全名,我知道这次不能再敷衍他了。他和柔柔一样,一不高兴,就故意叫我最讨厌的全名让我理解他们的不爽。“峻野,我就算和翁特肯或任何男人有什麽事,那也没有必要告示你。而且,你现在该关心、在意的是你的女朋友,翁沙沙,不是我。”他难道看不出这阵子沙沙和阿威似乎特别接近吗?
“林久恋!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麽故意?”发现我把刚加进的白兰姆酒混杂了其它酒,我不禁有点气。我怎麽就是在这最後步骤出问题?已经第五次了!我忍不住把气出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身上,“听好,我再说最後一次,听清楚了。你,郑峻野,请你别再管我的事了。而且,别再连名带姓地叫我!”
什麽嘛!他应该知道我最讨厌我的全名的。
我实在很不了解他。那天他很高兴地带我去厨房找纯纯,对纯纯留话要她留下我後,就自己离开,对我,他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任何问题。为什麽在隔天起,他会一直问呢?
难道他那天看见翁特肯进来我房间,甚至过夜?
不可能啊!翁特肯是在半夜,我睡著时进来的。而隔天也是在中午,所有人都在楼下用餐了,他才离开我房里的。峻野他应该是不可能发现才对的。但,为什麽他会这麽反常地突然问起那天在楼下听到的事?
哎!都怪翁特肯,那晚他为什麽要说出那种暧昧难听的话!
“怎麽了?什麽事惹到我的恋恋了?”阿威不知何时已来到我的身边,依然一幅吊儿郎当地问。
“阿威,什麽你的恋恋,如果被宝宝听见了,看你怎麽解释。”沙沙抚媚地笑著,然後转向峻野,娇柔地开口问,“峻,你怎麽一直欺负恋恋?”
“我只是问她一些事情。”峻野以平时的惯用口气回答。
“我看,峻野你才是那个要担心怎麽向沙沙解释的人吧?”阿威对我眨眼,“恋恋,我们还是离开,让他们独处,好好解释清楚吧!”
“啊!对,我也刚好要问你如何调那个treacly。”我马上把阿威拉走。
“等等……”
“峻,你先别走……”
……looks……
“谢谢你,阿威。”我非常感激阿威帮我成功地摆脱缠人的郑峻野。
“你该谢谢的是沙沙。”
“的确。沙沙功不可漠。”我瞄向站在另一边吧台的沙沙和峻野,感动地用力点头。
“你和峻野是……”
“拜托你,我才躲开峻野,你不会这麽残忍吧?”怎麽突然间大家都硬把我配对?“你们就不能别再管我的感情生活吗?”
“我当然不是要管你。只是,我想提醒你,沙沙这女人……”一脸严肃的阿威突然停顿,然後换上一幅笑脸,“女人啊!都是妒嫉心强的……”
“唐应威,我怎麽不知道你这麽会开玩笑。”看他一幅诗人模样,我忍不住大笑,“我看,你和沙沙这阵子那麽接近,你是不是该担心另一个女人的妒嫉心呢?”
“什麽事笑得那麽开心?”柳圣飞和宝宝亲密牵著手走进来,问。
“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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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恋恋,难道你没还听阿威说吗?我和他昨天因了解而分手了。”宝宝俏皮地吐舌头,“我和阿威一起觉得自己也变幼稚了。虽然阿圣比阿威大一岁,但成熟度十足。”
“以前还说我大你八岁相差太多,现在一分手,竟然就说有我幼稚?相差九岁就不多?”
“你……你们分手了?”我不大相信地看向还能开玩笑的阿威,他怎麽看也不像失恋……
“别这麽看我。是了解而分手。”阿威用力地以拳头敲我的脑袋,看床我想法地指责,“你这脑袋到底在想什麽?难道你非要看我垂头丧气才甘心?”
“哦……”天!我的脑子还是无法消化听到的话。
分手?阿威和宝宝?我一直以为我会喝到他们的喜酒……
“所以,现在阿威是在ailable的category了。恋恋,你就多照顾他了。”
“为什麽阿威需要恋恋照顾?”
天!郑峻野!“你到底烦不烦啊?”
“就是啊!峻野,你既然和沙沙一起了,你就自爱一点。”
“自爱一点?阿圣,你这外国人懂什麽叫自爱?”
“我懂你曾经要阿威离恋恋远一点,是因为他和宝宝在谈恋爱。现在,你是不是该因为自己和沙沙一起了,而离恋恋远一点?”
“柳圣飞!你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
“郑峻野!”我觉得我不出声不行了。“你别再闹了。”
“我闹?你认为我在闹?我是在关心你。”
“我不需要。你关心沙沙吧!”我发现因为我赌气的反驳而令站在峻野旁边的沙沙突然很凶狠地瞪我,我不禁开始觉得阿威刚才说的话是对的。这一刻,我忍不住想逃开,“对不起,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转向柳圣飞,“今天酒吧可不可以麻烦你?”
“当然可以。”柳圣飞点头,“你快去休息吧!”
“谢谢你。”自从沙沙来帮忙後,柳圣飞只有在愿非常忙的时候,才会帮忙。但现在我真的不能承受峻野的供和沙沙责备的眼神,才会忍不住开口要他帮忙的。我不禁觉得不好意思,我以前还对他有偏见,想不到他是这麽好心的人。我感动地保证,“改天你有什麽事情要我帮忙,我一定会全力帮忙的。”
第二十八节
“起来!你这女人给我起来!”
“什麽事?”我睁开疲倦的眼睛,看见翁特肯一脸愤怒地站在我床边。手臂的疼痛令我明白他应该已经叫我叫了很久了。
我这一刻不禁有点後悔那天因为感动他留下过夜,而给他一副我房间的钥匙……
“你这女人到底要多少个男人才满足?”
“你到底在说什麽?”我扫开他紧抓住我右手臂的手。其实,我的睡意全被他的无情对待而消失了。我清楚地知道他的指责。
是沙沙的事情。
是啊!他当然是为了沙沙而来。沙沙一直是他最重要、最在意的人啊!
我这个没有贞c观念、随便和他上床的女人算什麽?
“你说,为什麽要惹沙沙伤心?甚至让她哭得那麽伤心?”他的手再次用力地回到我的手臂上,“你就那麽烂?明知道郑峻野和沙沙在一起了,还要故意去勾引他?”
“勾引?勾引谁?从谁的手中勾引?”不知是手臂的疼痛,还是因为欲加的指控,我的鼻子不禁一酸。我忍住在眼中打转的泪水,挤出笑容,问,“你认为我这个你常认为全身肥油、没有一丝美丽可言的女人,能从你那像天使仙女那样美丽的妹妹手中抢走男人吗?我可以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不知羞耻地……”
“不知羞耻地和郑峻野上床?”我冷笑打断。其实,我早该知道从翁特肯的嘴巴说出来的话有多麽伤人。是的,早该知道。我不该觉得讶异,不该觉得难过的。这是他的本性,我该知道的,我怎麽只因为他这一阵子对我的温柔而忘了呢?我挤出笑容,希望我的冷笑不会没志气地变成苦笑,忍住心痛,抬头望著他,嘴硬地反驳,“是啊!我就是这种女人。多麽好笑,我本来还不打算让你知道的,看来我只好坦白了。其实是你一点也不能在床上满足我!我才会不知羞耻、不知廉耻地勾引你妹妹的男人……”
“你这女人……”手臂的疼痛又增加了几分。
“是啊!我就是这种女人。现在好了,你知道了,是不是已经不能忍受和我这种女人上床了?怎麽办?我要去哪里、如何再去找另一个男人代替你?”看他被我气得不语,我的内心一点也不觉得高兴。为什麽他就是不能好好看清事实?是因为沙沙吗?即使感觉到泪水已滑下我的脸霞,我还是不愿示弱地直视他,依然保持我脸上的笑容,继续口不择言,“啊!对了,钥匙。你可要记得还给我,不然我实在不好意思一直去打钥匙了。那个老板已经一直奇怪我怎麽一直去打钥匙……”
“安静!你这女人……”
“你也该知道我非常饥渴男人的,我已经去了很多次,打了好多把备用钥匙了。我实在不想再去一趟了。啊!对了,阿威和宝宝分手了,你的那把钥匙我就拿给阿威好了。真可惜阿圣和宝宝在一起,我本来还打算……啊!不,我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都不在意抢别人男人的。我看那个钥匙老板还是要再见我一次。”我满意地看到他一脸茫然,内心的不忍令我除了气他的凶狠对待外,更加气自己的没用。为什麽对他,我就是无法狠心?发现他的脸不再带有怒气,我依然无法消气地问,“怎麽了?怎麽不说话?你不是有很多话要说吗?说啊……说啊!你……说啊喝呜……”
“别哭……别哭……”他突然把我抱进怀里。
我知道我该推开他,他这麽残忍、这麽坏……我还在生气啊!但是,我却把他抱得更紧……更紧……
我认了。对他,我……根本无法占上任何上风。
我知道,我真的无可救药了。我好像已经……已经彻底地爱上他了。我爱上了翁特肯了!
不然,我的心,不会这麽痛。
只是,我到底几时爱上他的?这麽可恶的男人,我怎麽会爱上?
但脸上流著不停的泪水,拥抱著我的温暖胸膛,温柔地安抚声,我知道,我……无救了。我,真的爱上他了。
29t
昨晚,是自从我们在一起後,他第一次没有要了我的晚上。虽然觉得窝心,但,我还是无法忍受目前的状况。对他而言,我到底算什麽?他的心除了沙沙,根本容不下其他女人,更何况是我?
活到二十九岁,我第一次不知道我的人生意义是什麽。为什麽我要像个低贱的女人那样?明知道他不爱我,为什麽还是无法拒绝?难道就因为我爱他,就让他为所欲为?
怎麽办?只能离开吗?是啊!早该离开的,都怪自己太贪心……太异想天开……。
想了想,决定请无害的阿威帮忙。
本来,我是打算要柯愿直帮我的。会想到柯愿直,是因为他没有攻击性地让我完全相信他,加上我没有拿他任何好处地帮他填词,让我深信他会无条件地答应帮我摆脱翁特肯。但,想到先前翁特肯找上我的原因,是为了争夺柯愿直的东西,我打断了找柯愿直帮忙的念头,我不想他为了帮我而受到伤害。更何况想到自己曾经那麽大声地告诉他说翁特肯对我很温柔,现在,我实在无法吞回自己说出的话。
至於阿威,他是愿里目前唯一单身的男人。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
“帮我!求你帮帮我!”我站在第一次来到的房间,对房间的主人低声要求道,“阿威,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才会来找你的。”
“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
“痛!”我因为阿威突然用力地抓住我的右手臂而呐喊。
“痛?我才轻碰而以。”阿威带著怀疑的表情,问,“你的手怎麽了?让我看看……”
早上醒来时,翁特肯已经不在了。尔後冲凉时,发现我左右手臂的疼痛和全是瘀青。大概,是昨晚他因为看见沙沙哭泣,而生气地用力抓我吧?那时候我竟然能忍受得了,大概那时候我的心比手臂还来得疼痛吧!
“没事。我没事。”我抽回手臂,“我只是想要请你帮我……”
“让我看看。”
“不要紧的。”他要怎麽看,我穿著长袖,他根本不能看到。发现他故意忽略我的问题,我再三问道,“阿威,你到底要不要帮我?”
“你要我怎麽帮你?”
深吸口气,问,“你可不可以告诉翁特肯,我和你在一起?”发现阿威惊讶地张大他茶色眼睛,我吞了吞口水,继续,“当然,这麽说,主要是要让翁特肯相信而已,并不是说要我们真的在一起。”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远离他,也……也是能报复他地骄傲下台的方法。
“为什麽?”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而打算拒绝我时,他出声问道。
“因为……算了,当我没说过吧!”如果要我说出原因,我宁可没有他的帮忙。我站起身,“我……我先出去了。这麽早来打扰你,真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