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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今天听她这话,我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的话不无道理。

从认识剑龙的第一天到现在,我没想过,我会不对他好,他更没想过。

晚上,琳琅妹妹睡我这。

她精灵般的舞姿,迷倒很多男女,杀伤力尤其凶猛,不仅在舞台上,床上也是。

“我刚才睡过去了,你猜,我梦见谁了?哈——你前任男友!” 琳琅妹妹从被子里钻出来,摆了一个造型说:“梦的开始是一条很大的蛇,我走近一看,这脸是他。”

“你l睡我不反对,摆造型就不太好了,我对同性没兴趣。”

“我也只对男人有感觉。刚才在梦里,你前男友,不,是那蛇,它缠着我。”

“你这媚样,是雄性都会缠你!快把被子盖好,你一人感冒会有百号人打喷嚏。”

“错,我是讲质量的,数量并不重要。你们在一起一晚上最多多少次。我最高记录八次,他起来走路都走不稳。”

“我相信,基本上就是这质量。”我压住想从被子里再钻出来的琳琅妹妹,接着说:“到今天那小子还说没吃到你,他的生理特征你都知道。”

“他可滑啦,对了,他就是条蛇,肯定是蛇,哈,雄性的!”

电话里,我约妙曼妹妹去图书馆,妙曼属于那种兰心蕙质的女人。

她说她不陪我。还说,又会像上周,你前男友冷不丁就把你给叫走了。

我说我保证,这次再也不会跟他走了。

“我不希望你保证,我希望他能保证,或者,娶你,或者,遗弃!”

我说:“按你的说话,我几年前已经被遗弃!”

极度冷血的雄性有毒(2)

她说:“有一种动物,它会冬眠,那就是蛇;有一种人,如它一样,有很多时候处于假死的状态。在他醒的时候,他会伤人的;而在他眠的时候,又让人怜爱。你前男友就是。”

妙曼妹妹复员之前是一位文职jūn_rén。她穿军服很迷人,很美的长发。我认识她是因为她是剑龙结拜的姐姐,而妙曼后来又认了一个好干爹。

她没有白当他的姐,至少有三次保了他。

第一次,他开她老公的军车外去,撞了,很严重。她弄回去的,他没事;

第二次,他带她家警卫以及与她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打了两个人,重伤。她

安抚的,他没事;

第三次,他与几个人合伙做生意,对方是走私犯,他被骗了,她也受了牵连。

她全权处理,他没事,离开了那里。

我一直以为妙曼妹妹是无怨无悔地做了这此事。一晃几年,妙曼妹妹才告诉我:他呀,粘不得,有毒。

她这一说,我想起剑龙常说,女人为你做了什么,她总会找一个机会要回去的,我为什么感恩?

他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一般会这么回应:“我是不是也应该向你要点什么呢?”

他总是冲我摊开双手,很自信地说:“可能吗?你会要什么?笑话!”

才放下电话,剑龙就来到我这里:“哟,这儿还有一条美人鱼呀!”他掀开被子拍了拍琳琅妹妹的p股,就在琳琅妹妹叫非礼的时候,自个儿洗澡去了。

他包着我的浴巾躺在沙发上对我说:“酒喝多了点,给我按按头。”

我按着他的头,想着:在他醒着的时候,他会伤人的,而在他休眠的时候,又很值得人怜爱。

他的电话响了,里面是女高音:你还不来,我不会放过你,我——

他按了手机,关了。

我一直在为他按摩他的头。

他睡着了。

妙曼妹妹所说的“处于假死的状态”比彪妹妹说“他肯定是蛇”有深度;而琳琅妹妹做a八次的能量,让她对蛇性的剑龙有着性欲的冲动,她认为他很棒;我也认为他很棒,让身体做主,也是一种恋爱的本能反应。

男人消耗男人的利器不是同性恋是钱(1)

“我这小白脸可是自己每天早上刮出来的,你前男友真省事,天生小白脸。”

“是的,他没有胡子。有一部名著上有这样一句话,‘没长胡子的男人就像长胡子的女人一样令人恶心,’你肯定不同意。”

与我说话的是我的同学。他是咱们这儿戏剧院的小生,学完后,他改行当了干部。

小生干部对谁都好,对我也不例外,我曾错误地以为他爱我,其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爱谁。

几年前,我与前男友剑龙分手不久,剑龙与他的新女友不知为什么吵闹,他女友被他扔的一个茶杯打破了头,他打电话给我,我正与小生干部在一起。我向小生干部借了五百元并一同去看了剑龙,以后,他们成了朋友。

一天,小生干部对我说:“我在一个很烂的地方遇见你前男友,那是星巴克酒吧。”

我说:“那里有八名男模表演,是艳舞。你去不合适。”

就在那天的晚上,剑龙告诉我也是在星巴克遇见小生干部的。他旁边还有一位很阳刚的老哥们。

小生干部后来告诉我:“剑龙陪几个三十来岁的老女人玩,她们看上去都是些无聊的富婆。我当时叫他跟我和我的朋友一起离开那里,我的朋友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一生气还对我朋友动了手。”

后来我才知道,小生干部的那位老哥们对剑龙说了:“如果我有足够的钱就把你包下来,不让女人玷污。”剑龙狠狠地揍了他一拳。与小生干部说的没有出入,看来是真的。

小生干部对剑龙没有好感:“你前男友就是爱财,钱——就是他的硬伤,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色相。”

我认了一个大哥,二十年前就“两规”了一年零三个月。折腾那么长时间,没查出问题算是个奇迹。出来后自己当老板,现在,在当地也算是风云人物。

我也不知我能从他那儿得到什么,也没从他那儿得到什么。但是,我前男友剑龙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教他做了两笔生意,现在,他也开始自称成功人士了。

大哥生信多疑,剑龙却给他留下了好印象。

有一次,大哥让剑龙给北京的一位朋友送点特产。剑龙到那家公司后,保安不让他进,还傲慢地说:“老板不认什么鸟大哥,放下东西走人!”

剑龙当场就砸那些东西,被保安拦住;老板从上面走下来,打着哈哈说:“那个老王八我不认得,你年纪轻轻,有胆识,不要认他了,跟我干!”

“你才是老王八,不奉陪!”他提起东西走人。

出大门就遇上大哥,老板也跟了出来。

两个老顽童又是一阵互相恶毒攻击,好不快活!他们可是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友,生死之交。

大哥说:“这小子能折腾,像我。死就是脱层皮,来年又可以生吞活物。”

剑龙从广州给我打来电话:“我给你弄了个笔记本电脑。大哥让我来广州提货,那乡下人一样的台商,脚扭着了还同工人一起下货,我也帮了一下,他就送我一个。一小玩意,算他打化叫花子。”

“你也是打化我这个叫花子吧?谢谢,不要。”我有点生气。

他重重地吐口气说:“我心里这么想,但行动上,绝不拒绝钱物;你,心里想要,却说不要。”

大哥曾对我说过,在我前男友面前不要讲温暖的东西,他不适应,他应当在零度以下,他应该是蛇。控制他让他愿意脱一层皮的,只有一样东西,钱!

剑龙请了个男保姆,那天是剑龙入住酒店式公寓的第一天,我奇怪这个男保姆对剑龙为什么那样毕恭毕敬。

我一般认为过分地讨好不是件好事,他是y柔的,对所有的人都很好。因为那个男保姆对剑龙言听计从,所以,他们相处很好。

我只是很不屑于剑龙总说他老婆的不是。为什么他对他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好,而见了为他生了儿子的女人就发火呢?

男人消耗男人的利器不是同性恋是钱(2)

好奇心让我忍不住问他还有他的妻子。

他说是一种习惯,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一股无名火。他家里人要他成家,而且她对于他来说是配得上的。他说他娶谁他都不高兴,只是为了有后而已。他每月生活费都是寄给她女人的,只要有可能,他说他一生都不想见她。

而他的女人经常到处找他。她是一个平常却有些凄美的女人,她对我说过她不明白她的老公为什么不与她正常地生活,也不同意与她离婚,在她的生命里,她只有这样一个男人。

一个对自己妻子都如此残忍的男人,他应该是仇视女性的。他的所有表示友好的举动,我认为不是他真实情感的表达。

不用多长时间,剑龙的女人对我有了敌意。他用一些方式提醒剑龙,我对剑龙如此友好,只是为了能重新得到他。

我不奇怪她会这么做,我们分手后一直是剑龙主动找我,我很坦然;奇怪的是,剑龙也自我感觉良好起来,让我对他突然产生了厌恶的情绪。

有一天,我接到剑龙保姆的电话,他说剑龙正躺在他怀里睡觉,他说他没锁房间门,让我去看一看。

我谢绝了他的好意,告诉他我没时间看“成人秀”,并祝他玩得高兴!保姆好像有点恼火,冲我吼了一声,“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此时,剑龙正与我喝晚茶。保姆的电话显然是骗我的,剑龙在旁边听到了,他不屑地说:“得让那个东西滚!没闲钱养怪物。”

我是不是也应该学学剑龙,让他也从我的生活中滚呢?还有,那位“怪物”的妻子是不是也应该让不爱他的男人从她的生活中滚呢?或者说,我们自己选择一种滚的方式,离开那些不爱自己同时自己也已经不再爱的人呢?当爱比死还冷的时候,那种维持爱的方式还有温情脉脉的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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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含着他却咽不下他的###(1)

前男友剑龙硬把我叫出来,听他一个人的专场卡拉ok。

歌厅里,一些穿得花枝招展的小姐来回晃荡,还有一些风s的女经理们也探着头盯着剑龙的看。

唱完一首歌,剑龙来到我的身旁,“我们又分手了,你知道我很难过。”剑龙无精打采地嘟嚷着叫我出来的理由。

这下又多了一个向我诉苦的怨妇,免不了要我给她提点建议好挽回她的男人。

歌厅烟雾缭绕,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一位小姐进来对剑龙说:“你女朋友坐在外面,好像在哭。”

“你去让她进来或者离开。” 剑龙说完这句又继续唱歌去了。

我走近女孩:“你愿意做她女朋友或者是好朋友就进去,如果你爱他或者说恨他,你最好走。”

女孩子大声哭出来。

我告诉她:忘记一个男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另找一个男人。

我打的送她回家,她进门的时候说:“他太无情了,他——,我——”

那晚,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她身边,听她说他,直到天亮。

我走之前,她讲的最后一句话提到我:“我不恨他,恨你。男人的第一个女人给了他随心所欲的宽容,他将会变成冷血动物。”

这女孩子是个中学音乐老师,他们刚恋爱的时候,她说看到我宽容的笑脸,感到世界特别美好。

还有一位从来就不管世界美不美好的女孩,她认为自己美好就是世界美好。她与我剑龙是一类,所以,我认为他们最多好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这天,她请我去迪厅。

我走到迪厅找到她,她惊呼:“你有毛病呀,还穿皮袄!”

“我从来不为出来玩准备服装的。”这是我以前回答剑龙提出类似问题的同一句话。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笑笑,解开皮衣扣,陪她在慢摇吧摇摇。

她身边一个男人讨好地对她说:“我帮大姐存衣服去?”

她一挥手,那男人走到我面前帮我脱了皮衣。

音乐狂野,她把由dj扔给她的荧光棒,转在自己手腕上,跑到中央一个高台的音响上,发狂地甩着头发,下面一阵阵尖叫声。

她一直处在亢奋状态,休息的时候就与几个朋友灌酒,她嘻嘻哈哈地说:“酒是这老板送的,你们尽量!”

酒刚喝完,她又一挥手,一个一直跟她来这里的帅小伙走了出来。

男人为她擦汗并为她穿好衣,她拿出车钥匙递给他,他开车,她说:“去星巴克大酒店。”

她把钱包递给他,他去开房。

我们进了房间,她对我说:“你我共同的前男友与我现在的男人的区别是什么?你说说。”

“我的前男友长得一个做鸭的样,其实是个嫖客;现在这个男人,长得一个嫖客样,其实是做鸭的。”

我的回答令她佩服,并当即表示让她现在这位男人送我回家,我说不影响你们的好事,我自己会打的。

女孩子狂笑起来:“女人是不能太宠男人的,我的男友就是你宠坏的!”

她迷糊地说:“我要死了他都不动一下,你让他变成条懒蛇。”说完,就倒在床上睡了。

她是富家女,理当被捧着。

男人从洗手间里出来,一边帮她脱鞋一边对我说:“我只是要养老婆孩子,生活不宽裕而已。”

那位帅小伙直向我抛媚眼,我还真想吐!

在酒店的大堂遇到剑龙,我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看我的表情。

他对同他一同来的几个人说:“楼上那女嫖客有的是钱,多罚点!最好给她做个n检,今晚她肯定嗑了药。”

剑龙送我回家。“你与那女嫖客来往,麻烦大了!”

我知道我不会有什么麻烦,但,他这会儿麻烦就来了。

突然,一个女孩子立在车前!他不得不下车。

“你们早分手了!你管她?!”那女孩子尖声地冲着他叫。

我本不想下车,被她拖下来了,我说:“你误会了。”

她们含着他却咽不下他的###(2)

她给了我一耳光,前男友在一旁哈哈大笑:“打得好,我开始就想打。”

我知道,她父亲是政法界的一位高官,母亲是一位集团老总,她是公主,大家都这么认为,我只能与大家保持一致。

“他是我老公,我们就要结婚,你以后看他一眼我就要你死!”她声音的分贝奇高,马路对面的人都走过来看热闹。看的人太多了,她认为她可以妥协了,对他说:“你抽她那张老脸,我就原谅你。”

剑龙拿出电话:“阿姨呀,我同意您的建议。我们在中心广场,您叫人来接她,您给我的三十万就按设计费直接拔到我的公司吧,谢谢!”

“什么——你,你——你就用三十万把本大小姐买给我妈啦?!”

她盯着他,然后挥手想打他,被他拦住。

她拿出手机,一顿乱拨,冲手机哭叫着说:“妈,我自己回家,是我自己不要他了,你一分钱也不给他!”她打一个的,走了。

“你损失美女一名,外加大于三十万的人民币。”我说。

“还美元呢!我正想给谁钱他妈的带走她。她妈就找上我,要给我钱!”

不到二十分钟,剑龙接到她的电话:“你们一对狗男女,想骗我的钱,没门!凭你们想吃我?明天,我就会叫人封你的公司。”

剑龙哈哈大笑,他告诉我,他那公司,现在也只有一个空帐号,租的办公楼也是今天到期,他要冬眠了。

在他冬眠的日子里,他遇到了一位小天使。

在他所有的女人中,她是我最喜欢的一位。小天使的妈妈美得惊艳,小天使的爸爸帅得勾魂,小天使的模样可胜英格丽·褒曼。

她才十六岁,我心痛她的美丽和纯洁。我希望她能幸福地爱着——

她知道我们的事了。她认为,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就如同她现在的爱。她的男同学可都是一些傻小子呀,她爱的是王子。

他们总是来我这儿,因为是冬天;更因为,他送她回学校后,他还要到我这儿来,说说他在她面前不能说的话。

就在那年冬天快结束的时候,她还是痛心疾首地离开了剑龙。

因为他当然不是王子,我知道剑龙是一条名符其实的毒蛇。

她喝了一瓶白酒,从她学校的宿舍楼跳下来。还好,送到医院后,抢救过来了。如果她不是学跳舞的肯定不会痊愈,真是上帝在保佑她。

我从来不问他为什么要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女人分手。可是,这一次我真的想问了。

他说:“她说我看上去很凶猛,其实很软弱。她们说我是你驯养的巨m。”

如此小的女孩,他何以消受?而她,又如何咽得下巨m吐出的毒y?!

我的前男友是疯狂的死蛇?(1)

当年与前男友谈爱时,我侄女四岁,侄儿三岁。他们特喜欢他。分手后,我无法向他们交待,就说他死了。

三年后的一天,他们俩开我批斗会。

侄女:“与你分手了就分手了,你说他死了,害我哭了几个晚上,就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救他,恨死你们大人了,记住,以后别再骗人!”

侄儿:“哈哈,你被男人丢了,你现在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就用你送给我的莱福枪,消灭他!”

“他现在真得成了死蛇吧!” 剑龙想刨根问底。

“哄小孩子的话,现在小孩子都不信了,你还感兴趣?”

“那你前一阵跟别人说你有一个初恋,他成了神经,这也是哄小孩子的?”

“不是,是哄成年人的!我现在还一个人,总有人关心,我得有一个说法。”

“说来听听?”

“那年我才十六岁,遇上一位名牌大学生。那是一个县城也许只有几名大学生的年代,可想而知,他是天之骄子。他在省城,而我在远离省城的另一个城市。我奇怪我第一眼就不喜欢他,虽然,他真的很优秀。也许是他来自农村,那是个我害怕的地方,因为那时农村还是贫穷的代名词;也许当时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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