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小家夥稍稍平息了下怒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人家还小嘛,要睡得多,才长得快。
这边夫夫二人终於歇息够了,起身出来遛弯,一眼就瞧见形影相吊的短松。
李梦海忽地想到,“咱们是不是也该给松哥说门亲事了?他这老一个人多孤单啊!”
嗄嗄!这是个好主意哦!慕容月望著贴身小厮的背影诡笑。短松激灵灵打个冷战,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船到了下一站时,慕容月出去晃悠,回来时就给短松领回了老婆,还兴致勃勃的夸赞著,“你瞧,貌美体柔易推倒,男左女右都不少!”
短松晕了,是给吓的!右边的女子比他还高一个头,人高马大,那两只丰满的茹房都能闷死他了!左边的男子比那女子又高了一个头,威武雄壮,就那身板,还好意思说甚麽易推倒,估计是自己被推倒吧!
可怜的短松,到底亲也没结成,还就此落下了婚姻恐惧症的病根。呜呼!哀哉!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本来慕容准爹预计的是到了下一站某个叽叽呱呱国,就歇息几日,等著生产完了,再追上大部队,可是大人算不如小人算。
小家夥硬是要提前几日出来,闹得众人措手不及。慕容月想好的大计小策一样也没用上,况且李梦海的身体之秘也不能给人发现。
於是乎,慕容月牙一咬,心一横,让大夫在外面指导,短松打下手,自己独自一人进了产房。
足足折腾了两天一夜,期间发生的什麽,谁也不知道。众人最後只见慕容月面色煞白的抱著一个健康的男婴出来,喃喃自语,“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然後就再也不生了!
小慕容用响亮的啼哭证明,他是多麽的不拥护这一伟大决定,那样,他就没有弟弟妹妹可以欺负了,人生实在是太无聊了啦!
可是他真正要哭的还在後头。
结束了痛苦冗长的生产,被慕容月这个不良分子充分开发过,又大量进补过的胸部居然、竟然、果然出现了涨奶现象!
李梦海快疯了,还有小家夥嗷嗷待哺的哭声,刺激得他的胸部更加涨痛难耐。船还有几天才到码头,那小子什麽都不肯吃,一喂米汤就吐。
纠结了半日,到底长叹一声,“把孩子给我!”
慕容月象是扔烫手山芋似的,把怎麽哄都哭闹不休的儿子给了他,说来也怪,一闻到李梦海身上的味道,那小子一下就止住了哭声,本能的把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往他怀里拱著,三两下就精准的命中目标,叼住了虽然小巧,但明显比正常男子要大得多的茹头,津津有味的咂巴起来。
可是,为什麽没有内容?
还没命名的小慕容努力了半天,涨得小脸通红也没吸到一口真材实料,又哇哇大哭起来,发表强烈抗议。
这……这可怎麽办?随行大夫也没辙了,让他们炖了浓浓的猪蹄汤来,一点盐也不许放,交给慕容月,“让大人一定全部喝下!你进去帮著吸!”
慕容月嘴角抽搐了几下,虽然我很愿意做这种事情,可是後续怎麽办?这做月子的人是万万碰不得的,天要玩儿我是不是!
李梦海几乎是视死如归的喝了那碗无盐的猪蹄汤,而後慕容大少就展开了生平第二次吃奶运动,鼓足了腮帮子用力,却怎麽也吸不出来。
小慕容哭得越发嘹亮了,笨爹!蠢爹!没用的爹!
到底是在这高音小喇叭的轰炸之下,李梦海百般无奈之中想起一个法子,“你倒是用从前那法子,帮我揉揉,兴许还有用!”
“你怎麽不早说?”慕容月累得跟狗似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也许真是手上加了内力的缘故,也许是那碗猪蹄汤发挥了功效,也许是实在受不了儿子的哭声,在自身强大的精神力的刺激之下,总之,李梦海的果真泌出了黄色的初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