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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朱颜血丹杏 > 第 20 部分

第 20 部分

孙天羽情绪本来就欠佳,这会儿窝着心事,也不耐烦装腔作势,见他上来就挑刺,当下横眉道:闭嘴!哪儿有你这草包说话的份儿!

鲍横不知进退惯了,一向把孙天羽当了软柿子,被他喝了一声,顿时紫涨了面皮,抄起茶盏就朝他扔来。卓天雄一掌拍掉茶杯,顺手给了鲍横一个耳光,骂道:废什么话呢?

鲍横劈面挨了一掌,顿时晕了过去,旁边跟他j好的几个都噤了口,不敢作声。

孙天羽徐徐道:刘夫子,卓二哥,我们出来说话。

***    ***    ***    ***

孙天羽一身的风尘仆仆,脸sy沉。刘辨机呼噜呼噜吸着水烟袋,浑没注意烟已经熄了。卓天雄抱着肩膀,目光闪闪地看着孙天羽,也不作声。

刘辨机咳嗽一声,孙兄,可是事体不协?

孙天羽苦笑一声,说道:我在龙源呆了六天,那点儿财物抖落了个乾净,连人都没见到。

刘卓二人虽然早知如此,还是存着一丝侥倖,问道:阎大人不是与他曾有故j,那折扇……

什么故j,我们都上了阎罗望的当了,我去门下一问,人家连听都没听说过,那折扇更是狗p不值,也不知他是哪儿寻来的,递进去随手都扔了出来。

两人哑口无言。良久,刘辨机歎道:寒家数代都是师爷,往来衙门,家父私下说过,谋逆案不能吃黑,因其善后不易,万一败露就难以收场。白孝儒这案子我当初也劝过阎大人,但想着白家独居山中,又有书信证物,白孝儒一死,剩下几个妇人孺子,不会酿成大患。谁知……

卓天雄道:现在也未必就是绝路。

孙天羽揉了揉脸,他赶了一r一夜的路,路过杏花村也未停留,直接赶回狱中,找两人商量,此刻已经困得紧了。他打点精神道:我这次去龙源,正赶上军前捷报,白莲教逆匪已被讨平,生擒逆匪千余。 看来这案子已经拖不下去,就要结案了。

刘辨机道:这么说来,封公公也要回京师了?

当初三人反覆商议,白雪莲死不招供,这案子想瞒过何清河千难万难。 既然瞒天过海不成,孙天羽另辟歧径,想出一招借刀杀人。如今两广最有权势的不是布政使按察使,而是坐镇龙源的东厂二品副都太监封公公。

阎罗望吹嘘说与封公公是故j,他去龙源登门拜访,封公公赠金送扇,着实看得起他。谁知都是虚言。

此刻想想,若阎罗望真与封公公故j,还用得着为这案子绞尽脑汁?有这位副都太监出面,什么波天大案也都按下了。三人哪知道这是阎罗望吹牛,设计把阎罗望遗留的财物都窃了来,由孙天羽拿了,去龙源走封公公的门路。没想到连人影都没见着。

孙天羽说道:我把财物都拿了出来,才见着封公公身边一个小太监,请他出来吃了顿酒席。那小太监说,封公公排场极大,这次又握着兵权,平定白莲教案,等闲知府也难见他一面。就是见到了,也未必会这等小事出头。

这一下门路断了乾乾净净,三人都是黔驴技穷,再想不出主意。孙天羽奔忙十余r,自去歇息。刘辨机与卓天雄也无心说话,各自回房。

天s将晚,孙天羽来到狱中。众人从牢里拉了个囚犯,教他说了几句,弄了身衣冠穿戴上,充作京师来的大官。然后将白雪莲提到公堂——这些天来众人也知道瞒不住白雪莲,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

白雪莲仍带着铁枷足镣,那r被狱卒们重创了后t,原本极险,略有污物沾染就成了g瘺,终身难愈。幸而白雪莲正值辟谷,平r只用一些清水,肠道内乾净如新,才将养得痊癒。

堂上审讯几句,白雪莲已经看出上面坐的是假货,便闭了口一言不发。 她怕中了狱卒们的圈套,纵然明知是假,也不敢曲意认罪。审讯次数越多,她越是小心,万一说错一句,或是有人在堂后旁听,那毁的就是她们一家人。

孙天羽踱过来道:白雪莲,你还是不招吗?

白雪莲闭眼不语。

把新来的人犯带上来。

一阵铁链声从堂后响起,在白雪莲身前不远停了下来。

给我打!

皮鞭啪的一声落下,接着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

白雪莲心头剧震,霍然睁开眼睛,失声叫道:娘姨!

那声音虽然痛得变了腔调,但她本能地听出那是娘姨的声音。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她就一直跟着娘姨,娘姨x子虽然柔弱,但待她犹如亲生女儿,较之娘亲也差不了半分。

面前是一具白s的r体,纤腰圆臀,曲线柔润动人,犹如水中玉璧。在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鲜红的鞭痕从肩头斜划到腰侧,彷彿一条火蛇在雪肤上跳动。

裴青玉!白孝儒勾结逆匪一案是否属实,你可招供?

玉娘趴在地上,泣声道:奴家都招了的,求你们别再打了。

鲍横被卓天雄掴了一掌,就跟纸紮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还未醒。那班狱卒久已恼他,也不客气,拽了玉娘出来恣意渲y。

她被众人轮j了半r,又怕又痛,还未上堂身子就已经酥了。

此时已是夜半,这公堂本是庙宇改成,两边点了灯火,更显得y森可怖,犹如阎罗殿。看到堂上陈列的刑具,玉娘更是骇得面无人s,险些晕了过去。

孙天羽道:白雪莲,裴犯已经招认,尔父白孝儒与白莲教逆匪勾结,你还有何话说。

白雪莲怒道:放开她!有什么事就朝我来!

我只问你招还是不招。

你们颠倒黑白,勾陷於前,栽赃於后,我白雪莲就是死也绝不招供!

孙天羽也不废话,摆了摆手道:给她通n。

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狞笑着拽出白雪莲一只r房,捻了捻r头,然后对着r眼刺了进去。女人的r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c起来也颇为不易。白雪莲只觉r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r眼一点点炙入r头。白雪莲一只r房被捏得变了形,r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r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r房是神经密佈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白雪莲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玉娘是被当作一件玩物弄到狱里,只约略知道是因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只是雪莲死不招供,在狱里还屡次伤人,惹得众人气恼。雪莲的x子她最清楚不过,跟她爹爹一样,都是宁折不弯的倔强x格。但她没想到会雪莲倔强到这种地步……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r房,r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rr颤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 玉娘光是在旁边看着,心头就抽紧了。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r球,深深嵌在r内,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体内。

孙天羽淡淡笑道:白雪莲,你招供么?

白雪莲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卓天雄捏着钢针,在她r内一搅。

白雪莲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r房,离心脏只有寸许。 堂上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寻死,卓天雄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胸骨上。

卓天雄拔出钢针,鲜血一下溅了出来。孙天羽也怕白雪莲死了无法收场,注视着伤口,等鲜血渐止才松了口气。好个烈x女子。你若死了,大不了报个畏罪自杀,在场的都是人证。 到时谁来给你家人洗冤呢?

白雪莲痛极难当才萌生死意,此时已平复下来,她喘了口气,咬牙道:我会活下去。我要看着你们这群狗贼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孙天羽拿住白雪莲受伤的左r,慢慢拧动,鲜血像r汁般从r头涌出,染红了雪玉般的房。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谁死在前面。

孙天羽不敢再对白雪莲用刑,他朝卓天雄使了眼s,问道:白雪莲,你招不招供?

不招。死也不招!

卓天雄拿着滴血的钢针,道:裴婊子,把n子挺起来。让卓二爷给你通通n。

卓天雄一走过来,玉娘心头就已揪紧,听到这句话,顿时吓得浑身乱颤,带着哭腔道:大爷,饶了贱奴吧……

这事我们说了不算,孙天羽油然道:去求你的好甥女吧。看她开不开恩。

玉娘拉住白雪莲,泣声道:雪莲,雪莲……

白雪莲死盯着孙天羽,咬牙道:卑鄙!

孙天羽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我跟你一样,都想活下去。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与令妹已经成亲——他止住白雪莲,别急。我是明媒正娶,你娘亲口把玉莲许给我的。我孙天羽虽然位卑职小,但保住令妹还是有办法的。

何况,他顿了顿,令妹身上已经有了。

如果你招供,丹娘、玉莲,连你们两个在内,都是罪属,并非不会死罪。

我既然娶了玉莲,肯定会护她周全。如果你不招,就是翻过案来,你们白家也已经家破人亡,唯一乾净的玉莲也成了寡妇——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坏你自己掂量吧。

雪莲,孙大哥都是为我们着想,你就招了吧。玉娘连忙央道。

雪莲听说他连玉莲也玷污了,脸s顿时变得惨白。良久她别过脸去,说道: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了你!

孙天羽抬起手,一撚手指。卓天雄过来抓住玉娘一只r房,对着r眼就刺。

玉娘拚命挣扎,但怎么能挣过卓天雄,那只r房被揪得拉长,却怎么也挣不开。

啊……深夜的公堂上传来一声淒痛的尖叫。树上栖息的群鸦被这痛叫声惊醒,拍打着翅膀叫着飞去。

钢针穿透r头,针尖刺在r内嫩r顶端,玉娘哭叫道:雪莲,求求你看在娘姨往r照顾你的份上,别让娘姨再受苦了。娘姨受不住……

白雪莲瞪着孙天羽,美目中几乎喷出火来。

卓天雄手指一送,钢针狠狠戳进rr。玉娘只叫了半声,两朋一蹬,股间喷出一股ny,淋得满腿都是。

卓天雄道:不是死了吧?说着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事儿,只是痛昏了。孙天羽轻描淡写地说道。白捕头,你心肠真够硬的,为了自己,连嫡亲娘姨都不要了。

就是为了她们,我才不能招。

孙天羽贴近过来,说道:忘了告诉你——你娘身上也有了,不过不知道是谁的种。 你再不招,我只好让你娘来陪你。她的身子可是这狱里的爱物。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你现在没办法。以后也没有。

礼物

审完已经差不多三更天了。一无所获的狱卒们把白雪莲押回地牢,把玉娘则带到住处,轮流j宿。玉娘不像白雪莲一样身怀武功,x子柔弱可欺,又被孙天羽特意训过,比丹娘更乖巧听话,直被人当成一条母狗恣意戏弄。

孙天羽下午睡过后,了无困意,在林中呆坐良久,也没个主意,乾脆放开心事,朝杏花村奔去。

到店里时,夜s正深,时j七月中旬,月s如银,清风如洗,叶影轻摇。

孙天羽没有喊门,腾身攀住簷角,腰身一弓到了楼上。他没有开窗,而是进了后院,从内门上了楼。到了门前轻轻一推,竟然应手而开。

母女俩并肩躺在床上,因是暑夜,两人没有盖被,只穿了贴身的小衣,睡得正香。母女俩娇美的面孔犹如一对月下海棠,香艳动人。

丹娘怀胎已经三个月,小腹微微隆起,睡梦中,她一手还放在腹侧,小心呵护着腹中的胎儿。玉莲外表还看不出来有孕,还是他走前,丹娘私下里说玉莲有了怀孕的症候。

无论丹娘怀的是谁的种,玉莲腹中的终究是他的苗裔。他如今已二十八岁,年纪已然不轻。 此时坐在两个腹中可能怀着他骨血的女人身边,一种异样的情绪缓缓升起。

孙天羽探到玉莲衣下,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小腹。原本他只是贪恋这一朵嫩花,着母女俩与他同榻j欢作乐。但现在,一种出自血缘的神秘共鸣,使他放缓了动作,真心实意地爱抚着她的身体。

玉莲惊醒过来,刚想叫喊,见是孙天羽又掩了口,只小声道:相公,你回来了。

后面还痛吗?

玉莲摇了摇头。

让相公摸摸。

玉莲微微抬起p股,孙天羽手指探入臀缝,按住柔嫩的菊g,轻轻c进去,在紧密的rd里轻轻揉弄。

果真是好了。孙天羽拔出手指,笑道:好乾净的p眼儿。

玉莲脸s微红,我跟娘每天都洗的……

孙天羽笑道:洗净了让我c么?

玉莲红着脸点了点头。

孙天羽手掌抚住她的小腹是,有多久了?

娘说……怕是头一夜就有了。

说着丹娘也醒了,她眼睛一亮,撑起身,叫了声,相公!

孙天羽笑道:正说你呢,怎么连门也不c?

怕你半夜回来——怎么去了这么久。丹娘起身帮孙天羽解衣脱靴。

孙天羽上了床,左右搂着丹娘母女,随口说些闲话。

我这次出门,见着个太监。 下巴光溜溜的,说话声音又尖又细……

什么太监?玉莲眨着眼睛问道。

就是宫里服侍皇上的,他比了一下,笑道:都是割了这个。

丹娘啐了一口,哪有正经人家g这个的。我听过路的客人说,那些公公都坏得很,什么坏事都做。

嗅到两女身上的香气,孙天羽y具渐渐勃起,他顶了顶丹娘的雪臀,笑道:这种坏事,他就做不了。

丹娘挽住y具,轻柔地抚弄着,轻笑道:听说那些公公也要叫唱堂会,找戏子……

孙天羽心里一动,忽然翻身压住丹娘,好乖乖,第一次就赏你了。

***    ***    ***    ***

刘辨机低着头在房里来回踱着,最后一跺脚,也只好如此了。

卓天雄笑道:左右不过是个小兔崽子,刘夫子怎么像割了心尖r一样?

刘辨机歎了一声,你有所不知,丹娘玉娘是天生尤物,外端内媚,各有各的妙处,两个女儿刚柔各执一端,倒是这个英莲得了中段。虽是男身,但生在这一家的媚物中,天x里就带了脂粉气,白孝儒训导方正才压下本x,其实内里极媚。难得又是这般年纪,略一雕琢就是块难得的名玉。

卓天雄吐了片茶叶,不就是个粪眼儿吗?又不是什么稀罕物。

刘辨机摇手道:你有所不知,有所不知。吁歎良久,刘辨机下了决心,孙兄、卓兄,让愚兄再留他片刻,午前必定送到孙兄手中。

孙天羽笑了笑,让刘夫子割爱了。

等两人离开。 刘辨机到后面卧室。

英莲趴在床上睡得正熟,天气炎热,他脱得光溜溜的,一身细白的皮r滑不溜手,粉嫩的小p股微微翘着,臀缝微微分开,就像婴儿一样白滑可爱,滑爽之极。

小莲莲。

英莲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刘叔叔。

英莲从懂事起就每天读书,白孝儒在世时,对他督促极严,丹娘虽然有心慰爱,也不敢表露出来。倒是危难关头遇上的这位刘叔叔,对他却是溺爱无度。早也不必起了,书也不必读了,每r里尽拿些好吃的好玩的给他,倒比在家里还轻松几分。英莲小孩心x,早把这位刘叔叔当成天下独一无二的好人,与他极是亲近。

唯一不同的是,每天刘叔叔都会跟他做些奇怪的事。入狱第一天,有人也跟他作过,那时他只觉得疼。后来在地牢城,又见姐姐也跟人这么做过。 英莲不大懂这是什么,但这些r子与刘辨机亲暱起来,每r都廝混,渐渐引动天x,倒觉得也有几分趣味。

英莲还存着个念头——爹爹死得不明不白,他要给爹爹报仇。这事英莲一想起来,就委屈得要流眼泪。 爹爹刚死不久,娘就不要脸地跟一个坏男人好上了,还把他打发出门,j给那坏男人。娘眼里只有那个坏人,玉莲姐做不了事,雪莲姐也在牢里关着。想给爹爹报仇只有靠他自己。好在他遇见了刘叔叔,刘叔叔愿意帮他报仇。

该起来了。太y都要晒到p股喽。

我不……英莲呢哝道:我p股还疼呢。

刘辨机呵呵笑道:不妨事的,揉揉就好。刘辨机摸住英莲的小p股,一边揉一边说:莲莲的小p股越来越漂亮了。

从小到大,不管是娘亲、姐姐,还是过路的客人,只要当着英莲的面夸他漂亮,白孝儒都立刻拉长了脸。一个男孩儿家,说什么漂亮不漂亮?没的羞辱了祖宗。但英莲只是个孩子,怎么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听刘辨机这么说,当时就笑弯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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