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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朱颜血丹杏 > 第 5 部分

第 5 部分

她看到自己带着枷,像薛霜灵一样趴在地上,露出下t。那些狱卒抱住自己雪白的p股,狞笑着将胯下那根粗大的物体顶在臀间。她听到薛霜灵的哭叫,还有狱卒的笑声,今天是你开苞的大喜r子……

铁铸般的y具用力捅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羞处滚出,犹如一串玛瑙,印在白玉般的雪臀上……

白雪莲从梦中惊醒,身边空荡荡,没有薛霜灵的身影。她小心动了动腰腿。

秘处并没有异样的感觉。

白雪莲松了口气,忽然感觉到一阵便意。其实这几r她隐约觉得身子有些异样,并不是贞洁所系的秘处,而是排泄用的后t。由於便溺时的屈辱姿态,她每r吃得极少,可清晨醒来,总有忍不住的便意。等坐在净桶上,却又拉不出来什么。有时肠道深处会排出一些湿滑的黏y,她习惯x的想去取手纸,才省起两手还锁在枷中。

那些黏y有股奇怪的味道,看纸上的湿痕,很难想像会是自己体内排出的物体。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后t似乎松了许多,略一使力,g蕾便翻了出来。便后在横槓上擦拭时,一不留神,粗砺的草纸就会直接磨擦在g蕾的嫩r上,传来明晰而又异样的触感。当她起身,g蕾似乎还夹在臀缝里,突起一团,必须用力提g才能收回。

白雪莲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在罗霄山习武时,她每r睡觉不过三个时辰,而在狱中,每每吃过了晚饭就困意涌来,有时睡到午时才醒。醒来后却不见得轻松,不仅腕膝疼痛,身体也疲惫不堪,尤其是后t,彷彿排便太久般有种酸疼的感觉。

白雪莲一个女儿家,又身在狱里,纵然满腹的疑问也不好开口。也许是铁枷太重,吃得太少,身体变得虚弱。而后t………可能是食物不洁,有些轻微的腹泻。

若说虚弱,薛霜灵比她更甚,昨晚后半夜,几名狱卒突然来了兴致,把她提出审讯,一直弄到黎明。薛霜灵肋下的绷带已经被摸得髒了,身子却愈发白嫩。

虽是仲春,神仙岭的夜里仍是颇具寒意。那些狱卒就在炉火旁,轮流提枪上马。

待最后一个拔出y具,薛霜灵下t已经红肿不堪,奄奄一息,几乎走不动路。

赵霸牙齿虽然掉了一半,气力却壮,他第一个g,等众人轮完,他又上来把薛霜灵的后t也给办了。gj对薛霜灵并不陌生,长江以南男风极盛,广东尤多好走后路之徒,有道是十个扁不如一个圆,狱卒中也颇有几个好此一口的。薛霜灵虽是女子,也只能献出后t,任人出入。

赵霸的y具甚是粗壮,只一下,就将薛霜灵的后tg得裂开。薛霜灵起初还勉强忍着,但赵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眼见薛霜灵后t血如泉涌,x欲却愈发高涨,一番猛g,直把薛霜灵白嫩的p股g得血葫芦一般,p眼儿裂开。等g到一半,薛霜灵忍不住抱住p股拚命合紧,哭求道:大爷,求求您饶过我吧,罪奴的p股都被您g裂了。

赵霸说话不清,索x也不言语,抓住薛霜灵的p股用力掰开,看着她后t鲜红的血r,在大张的臀沟间叽叽咛咛乱颤的淒艳之态,一面发出嘿嘿的笑声。

薛霜灵回到狱中,连躺也无法躺,只能趴着。那只血淋淋的p股,让白雪莲触目惊心,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片刻后,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响,白雪莲抬起眼,只见薛霜灵臀间冒出一串血泡,却是体内排出的气体。这一次她看得分明,薛霜灵受伤的并非秘处,而是后t。她用来排泄的部位,不知道被什么物体残忍捅过,犹如一张小嘴般无法合拢。那串血泡不住滚出,除了鲜血,还有一些白s的y体,赫然就是那些男人s在她体内的jy。

白雪莲再傻也知道薛霜灵遭遇到了什么,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相比於薛霜灵后t的惨状,她g中的异样实在是无足轻重。

一只手从臀上抹过,薛霜灵身体一颤,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具黝黑的铁枷,白雪莲跪在她的身侧,勉强伸直手指,抹拭着她臀上的血迹。薛霜灵早已身无寸缕,白雪莲是从自己裙摆撕下的布条帮她擦拭身体。

薛霜灵闭上眼,彷彿对她的好意无动於衷。

白雪莲尽力从她y秽的伤口移开心神。这些r子狱中一直没有提审她,但白雪莲直觉感受到,狱中正紧锣密鼓地炮制罪证。从他们的举动中,她已经意识到狱中并不打算将此案查问明白,而是一味地拖她下水,要置她於死地。

当初阎罗望撕开她的衣物,试图y辱白雪莲,那面刑部的腰牌虽然暂时救下了她的贞洁,却将她推到了一个更危险的境地。毕竟她是刑部捕快,又是一个清白女儿家,在此受辱,一旦脱困,势必要找回来。无论如何,狱方也不会让她脱身。

想透了这一层,白雪莲就不再试图与阎罗望等人商谈,她要做的,只是熬下去。她这次回来本想是陪娘多住两天,让二老多开开心,谁知会身陷囹圄,能否再与爹娘妹妹弟弟见面,还在两可之间。

她突然想起来,离开罗霄山时,姨娘曾说:路上慢着些,别心急,见到爹娘替姨娘问个好,迟些天暖和了,我会去看他们。

罗霄春迟,说这番话时,姨娘还披着狐裘,捧着手炉,娇怯怯浑不似武林大豪的孀妻。

话虽如此说,路上多一天,与爹娘团聚的r子就少一天,白雪莲一心急着赶路,五天的路程只用了两天就赶到家中,可可就遇到这桩事。

如果晚一步,也许就会与薛霜灵两人错过,而娘说不定就会遭人调戏……

想到那四个狱卒所扮的恶汉,白雪莲心里一紧。虽然阎罗望当r戏弄她时,曾露出口风,所图不仅在她一身,而是想把杏花村尽数佔下,但在狱中这些r,她身心俱疲,一直未曾留心,现在爹爹也被系入狱中,不知娘跟妹妹怎么样了?

如果……也与薛霜灵此刻一般……

***    ***    ***    ***

丹娘由孙天羽扶着离开监狱,一回到杏花村,她就躲入房中,一个人哭得天昏地暗。丈夫的情形比她最坏的猜测还要可怕,虽然声气不弱,但全凭一股骨气撑着,即使此刻回来,整个人也是废了。真不知前生造了什么孽,今生会有此罪过,这次牢狱之灾,纵然能洗脱冤屈,白家也要落得家破人亡……

娘。

丹娘抬起眼,见儿子站在身边,忙拭了泪道:英儿,你怎么没去读书?

白英莲没有回答,只问道:爹爹怎么了?白孝儒在家时对他督促甚严,但严厉背后,却是慈父的温情。英莲年仅七岁,丹娘和玉莲都没告诉他家中的事情,但姐姐和爹爹先后被官府拿走,他小小年纪,也知道家中出了大变故。

英莲是白家唯一的儿子,生x胆小,白孝儒也对儿子的怯弱颇为不满,训斥几次后,英莲反而更是怯懦,但他年纪尚小,想来大得几岁自会好转。此刻丹娘怕唬住了儿子,斟酌着柔声道:你爹爹有些事,去了官府,等说明白自然就能回来……

什么时候?

……就快了。

白英莲咬着唇边的小痣,没有作声。他脸颊极为白净,唇角那粒小痣非是寻常黑s,而是小小一滴鲜红,艳若胭脂,姐姐玉莲曾打趣说那是美人痣,结果让白孝儒痛斥了一番。白英莲自此对这颗痣极是上心,总想把它去掉,但又怕疼,常有意无意地咬住,像要吃掉它一样。过了片刻,英莲突然问道:爹爹是不是回不来了?

这正说中丹娘的心事,她悚然一惊,忙道:不会,不会的……你爹爹终是要回来的。

见儿子还是半信半疑,丹娘勉强一笑,柔声道:娘今天见着你爹爹了,爹爹还说,让英莲好生读书,他回来要查问你的功课呢。

白英莲撅起嘴,小声说:我不想读书。这话他也只敢在娘跟前说,若让爹爹听见,少不得一番呵斥。

丹娘蹲身替儿子抚好衣领,一边道:不读书怎么成呢?你爹爹常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英莲好生念书,以后考上状元,咱们家……咱们家……

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英莲慌了手脚,连忙道:我知道了,娘,你不要哭。

丹娘拿出手绢拭泪,却发现不是自己的,不由一怔。

现在什么时候了?

已经黄昏了,姐姐说,让娘歇着,她去做饭。

那怎么成?

丹娘方欲起身,英莲突然想起了什么,娘,孙叔叔还在外面呢。

啊——

丹娘一路上哭得伤心,竟把他忘在了脑后,她忙扶了扶发髻,出了房门。

孙天羽仍在堂上等候,枯坐了一个多时辰,他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见丹娘出来,孙天羽起身迎了过来,审视着她脸上未乾的泪痕,心里暗道:梨花一枝春带雨,不外如是。

你怎么还在这里?这话说得唐突,刚出口丹娘就后悔了,忙又道:让您等了这么久……说着就要蹲身施礼。

孙天羽一笑,挽住她的手臂,轻声道:我担心你哭坏了身子……又不好去劝,只好厚着脸等着。

丹娘晕生双颊,您可别这么说。几次三番给您添麻烦,我……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妇人丰腴的肌肤腻脂般柔滑。孙天羽再舍不得放手,就那么捧着丹娘的手臂道:我是心甘情愿。

丹娘吃了一惊。

孙天羽尴尬地咳了一声,放开手,正容道:尊夫的情形……不甚好呢。

丹娘被他移开心思,泪水不由得在眼眶里打转。

白老夫子的骨气,狱中上下都是佩服的。只是逆匪攀咬得紧,若不用刑,倒像是有意包庇,所以才会……

丹娘怔了半晌,眼下她没丝毫主意,只求能保得丈夫狱中平安。她认真蹲身施礼,低声道:我家相公素来有咳病,不敢受凉受潮……还请您多加照顾。

孙天羽心下一动,点头道:我知道。

丹娘取出一盒药丸,这是雪莲带回来的治咳药,我家相公服了一丸,看来还好。丈夫刑讯时受伤虽重,说话却一直未曾咳嗽,想来是这药效对症,请您带到里面,拿给我家相公。

孙天羽接了过来纳在怀中,等了一会儿,见丹娘无语,遂道:那我就告辞了。

啊,您不吃了晚饭再走?

不了。孙天羽大步离开酒店,比与丹娘同行时矫健许多。

丹娘倚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怅然若失。

冤死

白孝儒。

白孝儒勉强睁开了眼睛,只见那个陪妻子前来探视的年轻狱卒正扶着一只铁桶,蹲在面前。他对这个年轻人行刑时的狠辣记忆犹新,但他丝毫不露怯态,反而怒目相视。

孙天羽微笑道:白老夫子,怎么这么看着在下呢?

这话问得稀奇,如果他两腿也被人用夹g夹碎,铁定不会很亲切,但孙天羽却一脸的坦然,若不是在下奔走疏通,丹娘就是挨个儿求上一年半载,也见不着你一面。

白孝儒冷哼一声,倔强地扭过头去。

孙天羽睨视半晌,忽然一笑,还真是个冷人儿,枉费了丹娘一片苦心,四处央人哀求,连……说着暧昧地住了口。

见到下午的情形,白孝儒心下已然起疑,但是他对娘子的人品终究是信得过的,闻言只闭目不语。

孙天羽这趟来深藏祸心,岂会如此罢休,当下又道:白老夫子开的客栈题名杏花村,想来是因为院内两株杏花了。在下也去看过,果然是好花树,千娇百媚,诱人得紧。白老夫子也许不知道吧,这两天杏花开得太盛,有那么一枝,已经是红杏出墙,春光外泄了呢……

红杏出墙的典故白孝儒焉能不知,听到他暗示丹娘不守妇道,白孝儒额角青筋一阵怒跳,你怎敢、怎敢信口雌黄!

孙天羽松了口气,他就怕白孝儒犯了牛x,对他不理不睬,无论说什么都只当耳旁风。他嘿嘿笑了几声,y秽之意一闻即知。

丹娘也三十多岁的人了,可模样比那杏花还艳呢。小嘴又乖又甜,说是只要见你一面,做什么都行。我呢,君子成人之美,见她央得可怜,就答应了。

白孝儒呼吸渐渐粗重,两腮刀刻般突起,显然是咬紧了牙关。

孙天羽凝视着他的反应,笑吟吟道:在下虽然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吏,拿的终究是皇上的俸禄,怎么会做这等事呢?

白孝儒心神微松,却听他说道:可丹娘非要答谢於我,让在下也推脱不得啊。不瞒你说,你家娘子可真是天生尤物,那身美r,又白又滑,香腻得粉团一般。

白孝儒脸s刹那间涨得通红,孙天羽恍若未见,自顾眉飞s舞说道:看不出杏花村的老闆娘一脸的端庄,竟会是个s浪妇人,品箫、倒浇蜡烛竟是样样皆能,小可玩得是不亦乐乎,直到现在还腿软呢。

无耻!白孝儒怒吼道:你这个卑污小人,敢这样污蔑良家妇女!不怕触犯神明吗!

囚徒们被白孝儒的怒吼声惊醒,狱里一阵轻微地s动。孙天羽笑容不改,白夫子莫非是不信?你家娘子那双金莲,咱也是把玩过的,只有这么大,缠得周周正正,啧啧,简直是白玉雕成,纤秀玲珑……

白孝儒脸s渐渐变得灰白,妻子的脚他自然是知道的,这无耻之徒比划得分毫不差。

咱两人缠绵了大半晌,临走时你家娘子还依依不舍,殷切切请在下明r再去,连花样都备好了,唤作倒c花——白老夫子,这倒c花不知您试过没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t花,明天在下玩的就是你家娘子的后t花,比之前面,可是别有一番风味……

白孝儒双颧赤红,两眼却佝偻得犹如鬼火。他绝不信妻子会做出这等秽行,但这劣吏所言又似非捕风捉影,难道是因为自己在狱里,丹娘急切间被他j?

想到这里,白孝儒禁不住心如刀绞。

孙天羽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j也好,诱j也好,合j也好,你家娘子终是让咱玩过了。不瞒您说,丹娘年纪虽然大了些,但风情十足,又艳又s,而且对在下言听计从,乖得很。等咱玩够了,这狱中兄弟少不得分上一杯羹,一个个都作了你家娘子的入幕之宾……

看着白孝儒四肢剧颤,面目铁青,孙天羽狞笑道:等大夥儿都玩够了,就把那妇人往窑子里一卖,让你家娘子作一辈子娼妓!

白孝儒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这里他入狱第二次吐血,但比起第一次被诬为匪,这次心中创痛更重了许多。

孙天羽起身提起铁桶,桶内顿时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轻响,显然是新打来的涧水,里面还飘着未融的寒冰。

哗……,一桶寒彻心肺的冰水兜头泼下,吐血不止的白孝儒立刻剧咳起来。

孙天羽放下水桶,笑道:你家娘子说得果然不错,果然是一桶凉水,就把你这倔骨头打回原形。

丹娘告诉孙天羽丈夫咳病在身,一旦遇上湿寒就会发作,浑不知正是她这一番叮咛,断送了丈夫的x命。孙天羽此刻这番言语又故意说得含糊,竟似丹娘让他给丈夫泼的冰水。

白孝儒咳了一夜,亘在心口那股硬气直咳得荡然无存,人也灯枯油尽。次r丹娘来探监时,白孝儒襟口淋淋漓漓满是咳出的鲜血,喉中只剩下一丝游气,仍在无力地咳嗽着。

牢里的囚徒受了孙天羽的吩咐,给白孝儒扇了一夜的风,此时血迹尚新,水迹却早已乾了。丹娘六神无主,只攀着木栅啼哭。

白孝儒听到声音,勉强开口道:丹娘……为夫已经不行了……我死后,你即刻……改嫁……

丹娘闻声犹如晴天霹雳,丈夫对妇节看得极重,如今子女尚存,怎会让妻子改嫁?

相公!

听我说……白孝儒费力地抬起手,不论好贱……将杏花村卖了……带着英莲改适一户人家。白某无能……弱妻稚子亦不能保……你不必为我守节……

无论作妻作妾均可。只是英莲……需得姓我白家姓氏……

白孝儒思索一夜才说出番话的,孙天羽话语真假难辨,也不必去辨。无论真假,他对丹娘的不轨之心已昭然若揭。自己死后,家中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势必会为j人所趁,不如趁早让妻子改嫁,虽然失了名节,但只要能保住英莲这根苗裔便足够了。

丹娘哭道:相公,你怎么会说出这等话啊,莫非以为奴家是朝秦暮楚的女子?

白孝儒忽然坐了起来,抓住丹娘的手腕,答应我!一定要嫁!那狱卒深藏祸心,言语间竟将妻子当成娼妓,必不会娶丹娘过门。丹娘寻户人家嫁过去,多少有几分照应。

丹娘怔怔道:相公……

一定要嫁!白孝儒声s俱厉地喝道。

……奴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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