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苦哈哈单恋一枝花的陈凡来说,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王二蛋就幸福多了。在绝大多数小伙伴们都还想着龚若兰的屁股的打灰机的时候,王二蛋已经是驾轻就熟的老司机了。
他以此为荣以此为乐,经常给大家普及这方面的知识。虽然跟平时一样,他一说话就会夹枪带棒地吹着牛逼,可每每到了这时候,平素里不服不忿的小伙伴们就会齐刷刷地摆出一副好学模样。
他经常吹嘘说,自己勇猛持久,技法高超,每次都弄得他们家的大姐姐又喊又叫,捂都捂不住。那声情并茂的描述时常把大家弄得血脉喷张,难以自持,可有些事听着终究不过瘾,大体地有了一些了解之后很多人都忍不住想看看,而众人之中又以陈凡和三德子最积极。
没办法,好奇心很重一直是陈凡的坏毛病。
其实王二蛋跟她姐姐偷摸打野战的事情陈凡他们都知道,只是具体地点还是摸不清。
三德子主动请缨,要去调查一下,可这傻缺就不是能托付大事的人,足足盯了一个多星期都没堵到人!
那天天热,吃完饭没什么事儿干的陈凡跑去果园儿偷了几个半熟的李子回来,正走在小路上,突然看见那叫龚若兰的女人拎着一个袋子走了过来,四目相对她开口便骂,“gou ri de陈凡,你是不是又偷我家李子吃了!你给我拿来!”
陈凡嘿嘿一笑,对着李子狠狠地咬了一口,问她要不要。女人狠狠地白了陈凡一眼,说了句“早晚告诉你爷爷”就走了。
猛回头看一眼,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很xing gǎn。陈凡一时看得高兴,就不自主地跟了两步,龚若兰看陈凡跟着她,猛回头瞪了陈凡一眼,“你跟我干啥?”
“路你家的啊?谁跟你了。”
可能是被陈凡无比纯洁的小眼神儿打动了,她抿嘴一笑,说你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
陈凡乐颠颠地过去,却看她蹲在地上,捡起了路边的大石头抬手就打,“我让你耍流氓!我让你跟着我!”
一连几块石头扔过来,把陈凡吓得够呛,慌不择路的赶紧钻到高粱地里。他躲得远远地,心里害怕嘴上还硬挺着不松口,“来啊来啊,有种你过来!你敢过来大爷我把你裤子扒了!”
龚若兰掐着腰站路边,说,“你个gou ri de还好意思说,有本事你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陈凡没吱声,嘿嘿傻笑,她嘴上说的厉害却也不敢进来,只在外面骂了几句就走了。奔山上的果园去了。
她刚走没多久,王二蛋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过去,顿地里没出来的陈凡一看王二蛋那着急忙慌的样儿就觉得眼前一亮,心说有门儿,这前后脚的出来八成有事儿。
心里头想着,赶紧跟上去。在快到果园的小路上,龚若兰在路边等着呢,见王二蛋过来她抿着小嘴打了他一下,“我刚才看见陈凡了,在路上乱晃呢,那混蛋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烦人!”
王二蛋嘿嘿笑,大爪子放在龚若兰的屁股上,手掐臀瓣儿狠狠地捏了几下,“咋的?他又跟你耍流氓了?嗨,那小子也就那点儿能耐了,他软蛋一个,不中用!”
“软蛋?真的假的?”龚若兰说着,抿着小嘴打了他一下,“看着挺精壮的,不像啊。”
“我也不知道,三德子说的!你要想知道自己试试去不就行了么!”王二蛋说着,急不可耐地搂住龚若兰,那大嘴撅起来啥没说呢就在女人的怀里一通乱拱。
龚若兰被弄得痒痒了,笑骂着推他两下,“你属狗的?吃不够?咱妈在果园儿呢你再让人看见!”
“那怕啥,地方不是有的是!”王二蛋说着,一俯身将龚若兰抱了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直奔着一边的小水沟跑了过去,“姐,我不行了,今天你就给我一次吧!“
说完,王二蛋一个趔趄,俩人直接摔在那满是落叶的排水沟里。
王二蛋趴在龚若兰的身上又亲又啃,那咸猪手也上上下下地摸个不停。
陈凡给那句“软蛋”气的不行,可头一次干这事儿,也不敢靠得太近。
他观察一下四周,觉得这地方地势低洼,看得不清楚,左右思量了一下就蹑手捏脚地爬到山岗上,自顾自地猫在一处山丘后面往下看。
这时候就看他俩躲在全是树叶的排水沟里嬉笑打闹,俩人甜甜蜜蜜的议论着什么,娇笑声不绝于耳,可不管王二蛋怎么哀求,龚若兰就是不给。
王二蛋也是怂货,女人一瞪眼,他就软了,给她指着脑门一通教训,屁都不敢放。
陈凡心说,这王二蛋也真是够窝囊的,平素里牛逼吹的震天响,合着就这点儿能耐啊?这特么黑灯瞎火的,像你们这么玩得玩儿到啥时候啊?我特么还没写作业呢!
正寻思着,后面上了一个人,狠狠地拍了陈凡一下。陈凡吓得魂都飞了,慌忙回头,却给人捂着嘴巴小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一看来人,陈凡特么气都不打一处来,这来的不是别人,是三德子!三德子带着大黄牙,正贼笑着。看他俩把望远镜都带来了,陈凡就知道这事儿他们肯定不是头一次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