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人身上不着一物，又紧紧贴着，所以陶软能清晰地感觉到顾之洲身下那根大玩意又蠢蠢欲动了。

“不行、不能再来了……”

纪婉秋还在外面，自己说什么都不能再由着顾之洲了。

好在这次顾之洲也没有再强迫她，反而忍住了欲望，等给陶软洗好上了药，就给她抱出了浴池。

出去的时候纪婉秋对陶软依旧很热情，拉着陶软的手又是嘘寒又是问暖，甚至水果都要递到陶软嘴边亲自喂给她吃。

陶软实在是太受宠若惊了。

“阿姨，不用的……”陶软慌忙伸手去接。

纪婉秋却躲开了，非要亲手把水果喂到她嘴里，还道：“叫什么阿姨叫阿姨？你可是要嫁到我们家、迟早会变成我儿媳妇的姑娘，就应该跟阿洲一起叫我妈妈。”

顾之洲听到这里也听不下去，就皱着眉出声阻止：“妈，你不要为难软软。”

纪婉秋听到儿子这么说，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做过了火。

她是真心喜欢陶软的。

不止是因为陶软帮助了她儿子，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看着这姑娘就觉得亲切。

顾之洲因为小时候的经历一直抵触所有人的亲近，也包括她，自打顾之洲被救回来以后，她就没再好好抱过一次自己的儿子了。

至于女儿顾笑，那就更奇葩了。

原本跟儿子不亲近，那纪婉秋势必是会更亲近女儿的，事实上她也正是这么做的，但在顾笑十岁的时候，发生一件事，成为了她们母女关系的转折点。

那是她们母女一起在温泉泡澡，顾笑泡着泡着突然看向她，然后过来道：“妈妈，你好美。”

能得到女儿的夸奖纪婉秋自然很开心，她开心的把女儿搂到了怀里，打算回夸她真是个贴心小棉袄，结果顾笑却一把握住她的半边酥胸，正经道：“妈妈，我突然发现我其实是喜欢女人的。”

纪婉秋：“？”

纪婉秋很凌乱，凌乱过后就是不敢置信，再之后就是尴尬。

这份尴尬在顾笑找到她爸，要求她爸跟自己离婚，还说要娶了妈妈以后达到了顶点。

哪怕顾笑长大后，说了那是她当初年少无知不懂事，让纪婉秋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纪婉秋也没法全然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