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陶软依旧很爽。
男人不止用手玩了她的奶子,还用唇舌和牙齿玩了她的奶子。
她的奶子也是性敏感点,特别是乳尖,被男人用牙齿刮弄叼磨的时候,她的xiǎo_xué都会忍不住流水。
后面因为她下面的小嫩逼湿的太厉害,男人就又伸手玩了玩,高潮再次来临的时候,陶软搂紧了男人的脖颈,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里面。
太舒服了。
舒服的她想尖叫,她想哭。
甚至在那一刻陶软还生出了一股冲动,一股恨不得在这间教室里就被男人操弄的冲动。
但是不行。
且不说在教室做爱太过危险,就说这个地方的设施空间,也实在是太不适合做爱。
虽然在梦里她可以跟顾之洲胡乱来,不过现实里的第一次,她还是想跟顾之洲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做。
好在顾之洲也没有在这里就操她的意思。
这一次陶软高潮的余韵特别长,她懒得动弹,就由着顾之洲给她穿好了胸罩,穿好了内裤和安全裤,在帮她把衣服和裙子整理好。
头上的眼罩陶软也没有解,因为她在等着顾之洲给她弄。
ji得収藏峩們dě網祉:んàitàngshuщЦ(んài棠書箼).てom
可是三秒钟过去了,十秒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不知道多久过去了,顾之洲没有给她弄不说,周围还都安静的没有一丁点声音。
陶软自己把眼罩摘了。
没有顾之洲,也没有人。
陶软没法形容当时自己失落的心情,她走过窗口把窗帘拉开,又出门看了看。
没有。
还是没有。
要不然又去洗手间掀开上衣查看了下,发现自己乳尖上还带着牙印,陶软都真要以为自己刚刚只不过是做了场梦。
她怔怔地扶着洗手台缓不过来神,又洗了把脸,顾之洲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说他路上有事耽误了,会晚点到。
陶软听他这样说,心里的愤懑瞬间就化成了怒火,她带着哭腔对顾之洲喊:“你要么三分钟之内来我面前,要不然你就永远都别再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