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沐芸婳笑着点了两下头，下一秒，摸到纸人右腿的手，就轻轻的将那右腿给对折了过去。

就这么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却陡然听到书生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

“啊——”书生只感觉自己的右腿，突然不正常的从膝盖处突然朝前折叠了过来，直接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根本不可能的角度，强行被骨折了！！

然而这一声痛呼还没有完全落下，左脚也如同右脚一样，朝着面前，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折叠了起来。

又是一声惨叫！！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但是这样毛骨悚然的惨叫在这里发出，实在是让人觉得寒颤的很！

“现在，你的头脑清醒了没有？这道题的答案是什么！”沐芸婳没什么忍心不忍心，残忍不残忍的，对别人太仁慈了，就是对她自己残忍！

她都已经做好了后面的所有安排，怎么能在这里功亏一篑？！

再说了，她可没有要书生的命！

“在下……在下……不……知道！”书生哪怕痛的声音都打颤，断断续续快要说不出话了，却还是无比倔强的拒绝沐芸婳。

沐芸婳气的心肝都疼，一把将掰上去的两双纸腿给撸了下来，抹平，霎时间，就听到书生又是两声惨叫。

原本刚断掉的两条腿，此时又被接了回去，那断腿的疼，接骨的痛，让书生的魂魄都透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