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和父亲说了吗?她糊涂了,戒指也已经还给他了,她、她真的不想再做那个坏心眼的大小姐了——“傅钰哥哥,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她转过身,扬起来脸,眼中轻雾朦胧,“我、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也长大了,不能再一直依赖着你,缠着你不放了……”
“长大了,就想离开哥哥吗?”那一点幽光更浓,心中隐约的怒气燎原,却依旧舍不得伤到她半分。轻轻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小脸推得更近,仔细端详。摘掉眼镜,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呼吸相闻。
不要、不要这样。在心里软弱地抗拒着,不要再这样的亲密与温柔,她已经花了很多时间试图去忘记。但是无所适从,她只能怔怔地看着他越来越亮的眼睛,明光烁烁。
他的嘴唇又一次覆上来。轻盈得像雨丝,落在她唇上,凉凉的,有一丝白兰地的味道。酒味和他温柔的气息,诡谲地交织成强烈的对比,诱人心旌动摇。傅钰哥哥是喝了放在橱柜里的酒吗?
她手放在他肩上,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迎合。她被他迷惑着,轻轻地含吮一下,她就乖乖地张开口,任由他的气息灌进来。
她拒绝不了。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害怕,想躲开,却舍不得当下甜蜜的诱惑。
这一个温柔的吻没有持续很久,不会儿他就松开了她。她腰像是一下子软了下来,“晚翠,你学坏了,放你来柏林,你竟然学会了喝酒。”
不,不是的。她并不爱喝酒,只是柏林的冬天太长,太冷,每次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家。总是升起一种凄怆的寒意,这时候她会想喝一点酒,温暖一下孤冷的自己。有时候只是为了做简单的甜点,白兰地焦糖苹果,是他教给她的方法,简单朴实,却很能抚慰胃和心。
没有等她说出来。他的手就拉开她束在羊毛裙里的衬衣,修长手指游弋在她雪嫩肌肤上,重温那一次的柔腻触感。“晚翠……”
傅钰哥哥……
她身体记得他的每一次碰触。蕾丝胸罩下的**敏感地娇挺起来,绷着期待着久违的爱抚。“傅钰哥哥……不……呃,我……”耳珠被他唇衔住,轻轻地在牙齿间厮磨着,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垂这么敏感,刹那间身子抖得更厉害,简直如同风中落叶。
“嗯……“她细弱的叫声,诱发他心底最隐秘的念头,唇上不停,暖暖的气息灌入她耳心。她战栗着,腰儿却重新绷直了,他手从胸罩下方穿过,满满地握住她玲珑**,指腹轻轻点上娇嫩蓓蕾。
她今天穿在毛衣里的,是一件lbsp; up衬衣,透过系带,她可以看见他的手指如何在她胸前肆虐,她的**,是如何颤抖着迎接他的造访,而迅速硬挺。
“傅钰哥哥……“无意识的呢喃流泻出唇边,拢紧了腿儿,小腹深处一股暖流,逐渐涌动着,将她染就晶亮丝滑的春潮泛滥。
“晚翠,晚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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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薇小姐说的不一定全对,哥哥很坏,但是没有那麽丧心病狂,他是一个复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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