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疑虑,又可以让你坦然面对于她。我已经看穿了,就让她伴随你我左右吧!
也好续你们母女之情!」
沈瑶摇了摇头道:「事情非比寻常,雪儿从小生长于深山之中,不谙世事,
对世间种种从未经历,她怎么能明白我的苦衷?如果她知道她出身如此不堪,她
父亲乃是十恶不赦的魔头,会怎么想?我真担心她会想不开!」
林岳略一点头,缓缓地道:「此言甚是,这点我确实没有想到,但你还能瞒
她多久呢?如果一味隐瞒下去,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你闭口不谈势必会影
响你们母女之间的关系,只怕最终她知晓其中原委后加埋怨于你,如今之举只
是徒增烦恼而已!」
沈瑶沉思良久,眼望远方,长叹了口气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命
数,不可违也!此事牵涉的人已经够多了,所有苦痛就到我这里截止吧!不要再
让雪儿承受了!」
林岳将沈瑶拥入怀中,叹道:「如此一来,瑶儿你可要受多煎熬了!」顿
了顿又道:「瑶儿你对那朱三有何看法?我总觉得他非同寻常,而且来历不明!
他居然只看我练剑一遍,就能看出我所学弱点之处,只怕他装作不会武功,是有
意隐瞒,来者不善!」
沈瑶听林岳骤然提到朱三,禁不住浑身一颤,定了定神才勉强答道:「依瑶
儿之见,他只是一俗人而已,看不出有什么能耐,不然怎么会被山贼烧掉祖屋,
流落至此?」
林岳根本不知沈瑶与朱三之事,只当方才沈瑶那一抖是冷风袭体所致,当下
将沈瑶抱紧了一些,口里道:「风起了,有些凉,我们还是回去吧!至于朱三,
瑶儿所言有理,就算他故意隐瞒身份,也许是他怕惹事而已,况且他孤身到此,
想兴风作浪并不容易,无论如何,等事情稍定,我就送他出岛,免生事端!」
沈瑶巴不得不再提及朱三,连忙点头,两人相拥着向庄内走去,却迎面碰上
朱三和沈雪清也往海边而来,朱三两人也看见了林岳夫妇,连忙施礼!
朱三鞠了一躬道:「林庄主伉俪真乃郎才女貌,一双璧人!林庄主庄务繁忙,
今日怎会有如此闲情雅致来海边散步?」嘴里这样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沈瑶,
沈瑶被朱三盯得心头一震,素手不禁紧紧地抓住了林岳手臂,微微向后躲了躲!
林岳却没发现异常,他略一拱手,当是还礼,嘴里道:「哪里哪里!只是今
日天高气爽,风和日丽,陪贱内到此散散心而已!朱兄弟又为何至此?」
朱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指了指身旁的沈雪清道:「朱某本在房内休息,奈
何沈小姐心情烦闷,硬要朱某陪同到海边一走,只得同行!」
沈瑶这才镇定下来,看了看沈雪清,只见她俏脸绯红,神情慌乱,疑惑道:
「雪儿,你脸色怎么这么红?你不在房中歇息,怎可胡搅蛮缠,让朱公子陪你到
处乱跑?」
沈雪清心里着慌,不敢看向沈瑶,嘴里吞吞吐吐地道:「这……雪儿一直待
在房中,闷都要闷出病来了!娘……姑姑不来陪我,雪儿又不曾识得他人,只得
来找朱大哥,陪我来海边走走。」
沈瑶方才忆起自己本来答应了沈雪清用完早餐就去陪她,后来因为朱三之事
突起,自己心烦意乱,居然忘掉了此事,于是心生愧疚,柔声道:「是姑姑不好,
姑姑等下就来陪雪儿,这里风大,雪儿你就别在这里逗留了,随我们一起回庄吧!」
沈雪清听得此言,不自觉地望向朱三,得到了朱三肯定的眼神后,才点了点
头,于是四人同行,朱三与沈雪清在前,林岳夫妇在后,同往山庄内走去!
四人各怀心事,脚步缓慢,半晌才到达山庄大厅,林岳在途中得到沈瑶授意,
首先开口道:「朱兄弟,那日林某练剑,你曾指点遗缺,今日我们再好好讨论一
番!」
朱三情知林岳此举是为了支开自己,他料想沈瑶绝不敢对林岳披露她与自己
颠鸾倒凤之事,故而心中镇定,当下朗声答应,随林岳往龙虎堂而去!
沈瑶眼见朱三已走远,方才挽起沈雪清素手,口中言道:「雪儿不是嫌房中
烦闷么?想去海边,娘亲陪你!」
沈雪清此时心思几乎都在朱三身上,见他离去,心中不舍,转念一想,正好
可以追问娘亲身世之事,于是点了点头,两人手挽着手,复又往海边去了!
来到海边,两人默默无言,沈瑶先打破了沉默,她轻抚着沈雪清的俏脸,柔
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雪儿已经长成大美人了!」
沈雪清被沈瑶说得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害羞地道:「娘亲才是真正的美人呢!
雪儿在娘亲面前都相形见绌了!」
沈瑶微微一笑,示意沈雪清坐下来,两人坐在柔软的沙滩上,相互依靠,沈
瑶说起沈雪清儿时的趣事,惹得沈雪清娇笑不断,一时间,海风中飘荡的都是母
女重逢的关爱之情!
过了许久,沈雪清已经仰躺下来,头枕着沈瑶柔软的大腿,仰望蓝天,沈雪
清想起心中之事,徐徐地道:「娘亲,雪儿有一事不明,望娘亲告知于我!」
沈瑶温柔地抚弄着沈雪清的秀发道:「傻丫头,还跟娘客气啥?你有什么问
题就问吧!」
沈雪清正色道:「雪儿关心的是自己的身世之事,娘亲身嫁林庄主,雪儿却
随娘亲之姓氏,那雪儿之生父必定非林庄主,不知娘亲此举为何?雪儿生父又究
竟是何人?」
沈瑶没曾想沈雪清突然问此问题,心中慌乱,欲待不言,却又不好拒绝于沈
雪清,沉默了半晌才道:「夫君确非雪儿生父,我生你之时,尚未嫁与夫君,为
何如此,皆是前尘往事,牵涉颇广,娘亲不能明言!」
沈雪清追问道:「那雪儿生父呢?他究竟是谁?又身在何方?」
沈瑶听得此言,勃然变色道:「他已经死了!不许你再提起他!」
沈雪清刁蛮之性又起,立即坐起身回道:「为什么不能问?我偏要提!他就
算是死了,我也要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娘亲你不觉得对雪儿太残忍了吗?」
沈瑶话一出口就后悔不已,自己如此态度加难以让沈雪清打消念头,只是
一提到那魔头,心中就难忍羞耻与愤恨,当下就口不择言了!
沈瑶伸出纤手,轻柔地抚摸着沈雪清的面庞,口里喃喃地道:「都是娘亲的
错!
娘亲不该情绪激动!不该吼你!」
沈雪清也心知愧疚,她不再言语,复又倒入沈瑶怀里!
少顷,沈瑶已经回过神来,她轻声道:「往事带给娘的只有苦痛,所以每次
提及就如同伤口撒盐一般,娘亲不肯告诉你,也是怕你知道原委后接受不了,雪
儿你已经够可怜了,前辈的事情就该前辈承担,就到娘这里为止吧!娘以后不管
付出多大代价,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沈雪清心中明白母亲肯定苦痛远远大于自己,不让自己知晓一来是保护自己,
二来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听得沈瑶之言,两行清泪已顺着脸庞流了下来,虽然
心中仍然疑虑重重,却也不再追根究底,而是紧紧钻入沈瑶怀中!
那边母女释去了疑惑,这边林岳与朱三也没闲着。林岳练了一遍家传剑法,
吩咐下人沏了茶,跟朱三一边品茶,一边讨论起武艺来。林岳对朱三心存芥蒂,
百般试探,奈何朱三心思缜密,回答得滴水不漏,林岳无法,只得说些场面话结
尾!眼看红日当中,业已到了晌午,林岳于是吩咐下人在大堂备了酒席,通知沈
瑶二人前来大厅用餐!
大堂酒宴已摆,林岳端坐正位,而朱三却一直忐忑不安地看着门口,坐立不
安,眼见沈瑶母女手挽着手而来,神情轻松,心中暗道:看样子她们母女似乎已
经消除了所有芥蒂,莫非沈雪清已经将所有经过都向沈瑶言讲了?依目前情况来
看,林岳对沈瑶态度似乎已经缓和,如若沈瑶知道自己用尽手段将沈雪清奸污,
那样,自己的处境就危险了,随时都有性命之虞!
转念又一想:不对!沈瑶被自己轻易攻陷,不仅仅是自己手握她的把柄,似
乎跟自己身上的玉佩关联甚大!而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沈雪清已经对自己死心塌
地,就算沈瑶有什么想法的话,沈雪清也只会拼命维护自己,绝不会将自己的暴
行告知于沈瑶!如此看来,只要抓住了沈雪清这根救命稻草,自己就安全无忧!
况且沈瑶已经拿下,再花点工夫弄明白玉佩之事,就能完全将沈瑶掌握于股掌之
间!至于林岳,嘿嘿!不足为提!
朱三想到这些,心中已定,于是气定神闲地坐在了林岳对面。
沈瑶紧挨着林岳坐下,沈雪清也坐在了她身旁,大大的桌子上,只有朱三一
个人孤零零,跟三人对面而坐!
可能是因为沈瑶与林岳、沈雪清心结初解,所以酒席之上,气氛分外轻松,
林岳频频劝酒,沈瑶和沈雪清也不像从前那样默然不语,而是谈笑风生,沈瑶甚
至还向朱三敬酒,朱三摸不透他们心中所想,只得静观其变,对于劝酒朱三是慨
然领受,来者不拒。
席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这一顿酒席一直持续到将近天黑,林岳又是喝的
酩酊大醉,陪同的沈瑶也是俏脸绯红,醉意盈人,摇摇欲坠,朱三毕竟非铁铸之
人,在轮番劝酒之后也显露出了醉意,开始口齿不清,手中酒杯也把握不住,美
酒滴洒出来,四人中只有沈雪清不曾饮酒,因而无事,但她既担心母亲喝醉,又
怕朱三伤了身体,只是见三人兴起,不好阻拦罢了。
众人终于酒酣饭足,林岳倒在桌上未起,沈瑶强撑醉体向朱三致意,又吩咐
下人收拾残局,朱三也是斜靠椅背,见沈瑶致意,撑着扶手想站起来回礼,挣扎
了几下始终没站起来,沈雪清看着心急,差点起身去扶朱三,沈瑶吩咐下人送朱
三和沈雪清各自回房,自己则搀着林岳,向后山去了!
深夜,山庄一片寂静,似乎人人都已进入了梦乡,山庄禁地,林岳仰躺在大
床上,山庄女主人沈瑶衣衫半解,依偎在他身旁,轻柔地抚摸着林岳裸露的胸膛,
她想着白天的事情,一天之内虽然先遭凌辱,却解开了夫妻多年的心病,又和女
儿关系缓和,因此戒酒多年的她,今天多喝了几杯,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此
时的沈瑶心头喜悦,并未入眠!沈瑶想着自己一家以后团团圆圆共享天伦之乐的
日子,禁不住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沈瑶思考着,突然想起还有一个障碍,确切地
说应该是噩梦,给自己的幸福前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这个障碍无疑就是朱
三,沈瑶心底又恨又怕之人。
沈瑶正思考着该如何赶走朱三,突然,紧闭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庞
大的身躯钻了进来,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紧盯着沈瑶!
沈瑶听得响动,急忙坐起身来看过去,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深夜到此的
人赫然正是自己内心深深恐惧的朱三!
沈瑶这一惊吃得不小,她怎么都没想到朱三会有这样的胆子来这里找自己,
况且还是在夫君的房中,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朱三怎么能绕过山庄里的陷
阱和暗卡,毫发无伤地来到这山庄禁地的!
原来朱三下午喝酒醉倒,乃是他故意伪装所为,朱三担心沈瑶三人关系和好
后,自己终将被驱逐,自己明里不能反抗,要动武是以卵击石,如此一来,要
想成功留下,只有铤而走险了!正巧林岳和沈瑶兴致高昂,于是朱三配合他们一
顿狂饮,他深知自身酒量,林岳加沈瑶合力也不是自己对手,心中计策已定,只
待灌醉两人,然后再假装喝醉,放松他们的警惕,等到半夜偷偷潜入这禁地,来
对沈瑶下手!
沈瑶此时酒醉仍未清醒,四肢仍觉酸麻,况且她还罗衫半解,衣不蔽体,沈
瑶第一反应,就是望向身边的林岳,她心里既紧张又矛盾,如果林岳不醒来,凭
借自己的力量只能任朱三凌辱,如果林岳醒来的话,朱三势必狗急跳墙,将自己
早晨之事和盘托出。
沈瑶犹豫之间,朱三却早已脱净了身上衣裳,赤条条地来到了她身旁,巨掌
一伸,径直抓住了她高耸的乳峰!沈瑶骤然受袭,吓得惊啊出声,她惟恐惊醒了
林岳,连忙掩住了自己的檀口,紧张地向林岳望去,见林岳仍然沉醉未醒,心中
稍安!
朱三只隔着一个薄薄的肚兜抓揉着沈瑶的乳峰,只觉入手绵软而滚烫,托在
手中沉甸甸的,看到沈瑶那既欲呼救而又不敢的神情和动作,不由得yín笑出声,
手中动作也越发大力起来!
其实朱三走的这步棋确实是险之又险,他既怕沈瑶奋力反抗,又担心林岳骤
然清醒,因为一旦林岳清醒,不管自己怎么解释,肯定也是难逃一死,所以他在
窗外观察了半晌,确定林岳是真的烂醉如泥,才冒险闯入,现在看到沈瑶如此这
般的反应,朱三心中已胜券在握,因而得意地笑出了声!
朱三见自己阴谋得逞,加大胆,双手一用力,将沈瑶身上披的衣裳褪了下
来,连大红布兜也不例外,然后一招双龙出海,两手同时抓住沈瑶的左右双峰,
捏揉把玩起来!沈瑶只觉身子软弱无力,对朱三的yín行根本反抗不了,只得一手
撑着床沿,一手紧紧掩住樱桃小嘴,生恐发出响声惊动林岳!
朱三见此变本加厉,他胯下长龙早已暴起,蓄势待发,想起早晨浴桶里之事,
于是强行将ròu_bàng放在沈瑶双峰之间,双手将乳肉往中间推挤,让白嫩如玉的乳肉
紧紧挤压着滚烫的ròu_bàng,同时腰部用力,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朱三重温旧梦,
只觉胀得生疼的ròu_bàng被柔软嫩滑的乳肉夹在中间,说不出的畅快!
沈瑶看到朱三又作弄自己的双乳,又气又恼又羞,但是那ròu_bàng触体的火烫和
强悍却深深地打击着自己内心的反抗,沈瑶只觉一股欲火直冲天门,小腹热流涌
动,双腿之间那羞人的花谷竟已泌出甜蜜的花汁来!
沈瑶就这样斜靠在床沿上,被朱三yín弄着,眼看朱三动作越来越大,粗长的
ròu_bàng上下之间,顶端的guī_tóu不停地顶撞着沈瑶优美的脖颈,顶得沈瑶一阵闷哼,
白皙的下巴也已被顶得通红!持续了一会,朱三担心动作太过剧烈,惊醒了林岳,
于是速度慢慢降了下来,他松开沈瑶的双乳,坐在地上厚厚的毛毯上,示意沈瑶
下床!
被顶得神魂颠倒的沈瑶早已情欲高涨,她顺从地下了床,跪坐在朱三面前。
朱三十分满意沈瑶的行为,他情不自禁露出满口黑黄的牙齿,嘿嘿笑了起来,
同时示意沈瑶继续刚才的动作!
沈瑶无奈,只得双手捧住自己傲人的双乳,蹲下身去,夹住朱三狰狞的ròu_bàng,
上下套弄起来,同时还自觉地吐下一些唾液,让它润滑朱三的ròu_bàng,好让这巨物
轻松自如地驰骋在自己胸间!
朱三感觉让沈瑶伺候自己,比之方才又爽了好几倍,禁不住温柔地抚摸着沈
瑶的秀发,以资鼓励!沈瑶驾轻就熟,她故技重施,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张开檀
口吸吮着朱三的guī_tóu,朱三ròu_bàng粗长,沈瑶双乳傲人,两下配合之下真叫一个如
鱼得水、相得益彰!
少顷,朱三体内欲火越烧越烈,感觉ròu_bàng内精华喷薄欲出,他想着可能是早
晨连续两次,又被沈雪清那丫头榨干了积蓄,如果这样继续刺激下去,很可能很
快就丢盔弃甲,于是朱三猛地抽出仍含在沈瑶口中的ròu_bàng,双手握住沈瑶的腰肢,
凌空一举,将沈瑶倒转身来,双腿叉开立于自己左右两侧,肥腻的臀部悬于自己
头部上空,而怒挺的ròu_bàng则正对沈雪清的臻首!
只见肥嫩的臀瓣下,一条暗紫色的裂缝从中而出,一直延伸到小腹处,那神
秘的花谷已经是春水潺潺,暗红色的花瓣也已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那嫩红的
花肉,一滴滴的花蜜正垂滴下来,朱三连忙张开臭嘴,将那甜蜜的花汁吞入口中,
细细品尝,而那羞人的菊穴则紧紧闭拢,拒人于千里之外!朱三越看越觉得迷人,
忍不住张开大口,对准那神秘的花谷就舔了上去!
沈瑶被舔得浑身激凌凌一颤,臻首猛地一扬,啊的一声,又长又腻的yín呼已
经脱口而出,同时花穴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花汁喷洒下来,流得朱三满头满脸
都是,显然沈瑶被这一突然袭击之下,已然高潮泄身了!
朱三不含糊,他张开巨口,对准花穴,狂饮鲸吞,将沈瑶的花汁尽数吮入
口中,沈瑶久旷之躯,哪经得起朱三这般yín弄,没过多久就又高潮泄身,下体汤
汤水水溢得朱三身下毛毯都潮湿了!
朱三停止了动作,凑到沈瑶耳边,戏谑道:「我的林夫人、沈女侠,还曾舒
爽否?」
沈瑶高潮余韵未退,身体虚弱无比,听得朱三之言,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
朱三得寸进尺道:「林夫人这样是什么意思?我没听到啊!到底爽不爽?」
同时手指又恶作剧地戳进了沈瑶大开的花穴,翻腾搅弄着!
沈瑶只觉欲火又起,心里暗恨自己身体的敏感,嘴里却用蚊蚋般的声音答道
:「舒服……」
朱三手上动作不紧不慢,嘴里继续挑逗道:「什么?我没听见!大声点!」
沈瑶控制不住身体的欲火,心里只想让朱三的手指深入一点,忍不住提高
声音道:「瑶儿好舒服!」
朱三心知沈瑶已经忍不住,不禁嘿嘿一笑,嘴里却仍然说道:「再大声点!
想要舒服就要大声告诉我!说清楚我才给你!」
沈瑶已经意乱情迷,檀口半张,呵气如兰,嘴角还流下了一丝丝的涎水,听
得朱三之言,她几乎用呼喊的声音道:「瑶儿被弄得好舒服!请继续!瑶儿还想
要!」
朱三将手指退了出来,换上了自己那根饱胀的ròu_bàng,顶在沈瑶泥泞不堪的穴
口,不停磨蹭着沈瑶滑嫩的花瓣,口里继续调戏道:「想要什么?说出来!哪里
好舒服?说出来就给你!」
沈瑶完全沦落在情欲之中,她用几乎是恳求的声音喊道:「瑶儿的xiǎo_xué被弄
得好舒服!瑶儿的xiǎo_xué好痒,瑶儿想要!求求你,给瑶儿吧!」
朱三大力抓揉着沈瑶两片肥腻的臀瓣,心知只差一点点就能完全征服这个小
yín妇了,强忍住插入的冲动,继续道:「说!你想要什么?而且你想要的话,总
得说两句好听的吧!」
沈瑶只觉穴内如万蚁爬行,那种既空虚又麻痒的感觉彻底摧毁了她,此刻沈
瑶只想让那折磨人的ròu_bàng填满自己的空虚,再顾不得什么廉耻,哀求道:「瑶儿
的xiǎo_xué想要……想要ròu_bàng!好哥哥!亲丈夫!亲汉子!求求你!疼惜疼惜瑶儿的
小sāo_xué,快点插入进来吧!」
朱三终于觉得心满意足,他略一沉腰,早已胀的难受的巨棒挤开穴肉,「噗
哧」
一声钻入了那紧窄湿热的花径里!沈瑶只觉空虚的花穴瞬间被填满,麻痒的
感觉瞬间被快感取代,那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扬起臻首,一声惊啊声
从半张的小嘴里飞了出来,满满的全是满足的欣喜!
朱三得意之间不曾忘形,他一直在留心观察林岳的举动,见林岳始终沉醉,
方才进一步提出要求,但朱三还是担心继续下去,这么大的响动会吵醒林岳,于
是他下体保持插在沈瑶花穴内的状态,一把搂住沈瑶的腰肢,将她抱起,来到了
沈瑶的房间。
朱三将沈瑶放在她自己的绣床之上,让沈瑶跪趴着,高举肉臀,朱三不紧不
慢地耸动着巨棒,用九浅一深的方式chōu_chā着,最深的一下让guī_tóu顶端刚好能研磨
到沈瑶的花心,却又保持若即若离的感觉,尽情挑逗着沈瑶的欲火,朱三每抽出
来一次,就将沈瑶里面粉红的花肉卷出来,插进去时又带进体内,随着朱三的动
作,沈瑶呻吟之声此起彼伏,肉臀禁不住直往后坐,似乎想将朱三的ròu_bàng一吞到
底,偏偏朱三恰到好处地躲开了她的动作,急得沈瑶幽怨地往后望,yín水也一波
一波地泄了出来!
朱三双手抓揉着沈瑶肥腻的臀肉,将两片臀瓣分开,ròu_bàng改为八浅二深,动
作继续放缓,每一次chōu_chā都是缓缓而为,沈瑶被挑逗之下,yín水越涌越多,将朱
三的ròu_bàng完全浸泡在yín水的海洋里。
这样持续了半晌,沈瑶已经急得秀发乱甩,一只纤手也禁不住往后探去,意
图抓住朱三调皮的ròu_bàng,将自己完全塞满!朱三嘿嘿一笑,两手重重拍打着沈瑶
白嫩的臀肉,手到之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臀肉也立刻红肿起来!沈瑶吃痛,
又不敢反抗,只得将抓住朱三ròu_bàng的手移去抵挡朱三的拍打,却如螳臂当车,根
本不起作用!
朱三打得手累,眼见沈瑶臀部已经红肿非常,方才停下手来,口里喝到:「
小骚货!老子早告诉你了!想要的话要说出来!而且要说好听点!老子高兴,你
才能爽!」
沈瑶此时穴内的麻痒空虚远远大过臀部的肿痛,她回过头,妩媚地看着朱三,
媚声道:「好哥哥!亲汉子!亲丈夫!瑶儿的小sāo_xué好痒啊!求您快快插我,插
死瑶儿吧!」说完还将大肉臀扭了扭,尽力取悦着眼前这丑陋猥琐的yín贼!
朱三很是满意,他不再挑逗沈瑶,腰腹一沉,巨龙呼啸而入,直捣沈瑶花心,
而且下下着力,次次到底,弄得沈瑶再顾不得许多,檀口半张,「啊哦」之声不
绝于耳!
就这样,朱三迅猛地chōu_chā了数百下,直顶得沈瑶放声浪叫,骨肉酥麻,花心
已经不知道喷过多少次花蜜,只觉里面每一寸花肉都已经融化了!
「啊……!」又是一声长长的浪叫,沈瑶再次达到绝顶高潮,朱三也觉得自
己精关失守,而且沈瑶这次高潮似乎来得分外猛烈,朱三一下将ròu_bàng抽了出来,
浓白的jīng_yè一股股地抛洒出来,打在沈瑶的肉臀之上,沈瑶浑身不住颤抖,花穴
间骤然喷出一道水箭,打在朱三不及避开的腿上,力道之大,皮粗肉厚的朱三都
觉皮肉微微疼痛,心里暗叹这沈瑶潮喷的威力之强!潮喷过后,沈瑶软软地瘫在
了床上,眼神放空,竟然已经昏厥过去,口里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花穴
仍在汩汩地冒着花汁!
朱三身心俱疲,他草草地擦拭了沈瑶身上的污秽,将昏迷的沈瑶抱起,小心
翼翼地放在沉醉的林岳身旁,方才匆匆离去!
夜深了,此时正是最黑暗的时刻,再过片刻,东方的启明星就该升起了…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