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寂……嗯……痛!寂……嗯……不……”床上的女孩还在痛苦地低叫。
这地方太敏感,如果是轻轻揉弄,一定会很舒服很爽。
可是,被这么粗暴的施暴,这种感觉真的很痛苦。
不断挣扎的身休偶尔一抖,尖叫声顿时变成了呻吟。
看着那扭动的腰板,南宫寂的神情依旧淡漠,但,呼吸明显急促了些。
他怎么就没想到,在这般的琢磨之下,这女人居然湿了。
除了能听得见的水声,在微弱的灯光之下,他还能看到那被磨过的粉色细缝泛起的点点光泽。
真他妈的欠揍!
心里冷哼了声,南宫寂随手将勾起的内裤放开。
小阝月蒂被用力弹了下,肖遥痛苦地呻吟了声。
“嗯……”
这悠长的声音,如同春药那般,让男人的柔梆更涨了几分。
站起来转身离开的南宫寂咬了咬唇,说出了一个不符合他身份的英文单词。
这女人就是毒药,明知道很脏,他粘上了居然还不想放手。
不仅爆粗,就连他的下休都快爆炸了。
南宫寂粗鲁的声线,肖遥完全听不见。
被折磨了一番,她既是痛苦,又好像湿得一塌糊涂。
脑袋一片空白不止,肖遥现自己的身休还有更空虚的地方,那就是早已经粘上婬水的花宍。
好想被塞满,狠狠地塞,想被无情地贯穿……
南宫寂离开了,身休的反常,让肖遥不断地深呼吸。
她就是贱女人,被qiáng_jiān都能动情的,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只是对象换成了她曾经喜欢过的男人,心底总有一种不知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