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不说话,他从来不是个喜欢解释的话,只是在她的视线里,从容地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
肖遥脸微红,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不过,秦默眉宇间看起来有一种风尘的感觉,该是刚下飞机回来吧?
“出门这么久不累吗?不、不先回去休息一下?”这里是警局的地下停车库,虽然车子的玻璃从外头看不到里头,但,车震这种事很容易被人现的。
肖遥咬了下唇,还是有点不敢去看他的双眸:“刚下飞机就……就做,不累吗?”
“累。”秦默说累,那就一定是真的很累,换了一般人绝对已经倒头大睡累得爬不起来的那种。
但他还是瞅着她,面无表情:“所以,我没打算动。”
肖遥一下就明白了,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一咬牙,双手握住他尚未勃起的阝月颈,小心翼翼揉搓了几下。
她是没有办法在秦默面前反抗的,反抗的下场只会更加凄凉,至少就目前为止,不能。
还在绵软状态之下的柔梆已经几乎一个手握不过来,等柔梆渐渐肿胀起来,肖遥现,真的得要两只手才能握住。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秦默就坐在后排,靠在椅背上,看她的目光十分清淡,没有情绪的。
这样的男人实在让人很怀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他的情绪可以多点变化,至少,让他有失控的时候。
肖遥不知道秦默每次和自己做爱,最后到底有没有失控,她好像都没有机会看到他身寸静时候的一面,哪次不是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失控?他怀疑秦默的人生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两个字。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面前,肖遥总是石更气不起来,每次都像一头小绵羊,连反抗都没力气。
她伸手将自己裙子的拉链拉下来,连衣裙立即滑了下去,滑到腰间,露出被凶罩束缚住的硕大双孔。
秦默的目光落在她的一双嫩孔上,深沉的眸色微微暗了暗,肖遥知道他不满意,只能双手伸到自己背后,将凶罩的扣子解开。